4.贺兰珀4(2/2)
理完事情就回来了,正好碰上你。怎样,出来玩的可开心?”贺兰珀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拨开她的衣襟,前日夜里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痕迹还没完全消退,留着一个暧昧的印子,他的手指就停在那处痕迹上,轻轻抚摸。“很开心的。谢谢大人赏赐的首饰。”木樨把首饰匣子捧出来,献宝似的送到贺兰珀面前,“木樨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他把匣子接过来随手放在一边,接着直接把木樨揽进他的怀里。木樨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的眼眸湿漉漉的,全是懵懂无知,让他想起她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
贺兰珀到底没忍住,也不打算忍,微微低头,吻住了木樨,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辗转地亲了一口,放开的时候,木樨唇瓣上甜香的口脂沾了一点在他唇上。
木樨顾不上管自己被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亲了的事,忙忙地取出手绢来要擦干净他的嘴角。
贺兰珀觉得这样的木樨真是可爱的紧,他笑了一声,捉住她的手腕,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劈头盖脸就亲了起来,感觉到她慌乱躲闪,笑意更甚。
马车还在行驶,车夫在外面赶车,双云和明秋就走在窗下,木樨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她担心弄出太大声响,被车外的人听见,只能忍耐着等贺兰珀亲完。
可她越这样,就越让贺兰珀生出捉弄她的心。贺兰珀素了两年,乍一开荤,自然食髓知味,何况还是木樨这样合心合意的,他没打算压制自己的yù_wàng。
他肆意亲吻着木樨,手已经松开木樨的手腕,从她背上慢慢往下滑,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
木樨有点慌了,她害怕贺兰珀要是打算在马车上对她做前天晚上的事,她该怎么办。
“嘘,”贺兰珀咬着她的耳垂坏笑,“你不想被别人听见吧?我宠幸你,底下可是有很多人反对的,若是让他们知道你在马车上就急不可待地勾引我,你猜他们会建议我把你怎样?”
木樨想说,不是的,不是我勾引你。可是她不敢说,她知道这人掌握着整个陇右道的生杀大权,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她不敢忤逆他。
外裳堆在手肘弯里,贺兰珀已经解开她的襦裙的带子,裙子滑下腰际,马车里温暖,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小衫,胸口已经被他的手掌包裹住,胡乱揉弄着。
“大人……大人……放过木樨吧……”木樨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抖着声音求饶。
马车的轮子碰到了一个大石头,颠簸了一下,木樨没能稳住身体,整个人往贺兰珀怀里撞进去,双手也不由自主从抵在他胸膛变成环在他脖子上。
贺兰珀又笑,“你看,是你在向我投怀送抱。”
木樨连脖子都羞红了。
终于挨到回府,贺兰珀拿她的披风将人从头至尾包了起来,抱着大步走进去,直接回了自己屋里。
侍从们忙忙地要跟上去服侍,全部被双云和明秋拦在了院子外。
大街上,那个被木樨救下的男人叫西日阿洪,木樨离开后,他带着伤做完一天的活,回到奴隶集中营,那里有成百上千的奴隶,有的是从且末城过来的,有的是从别的地方。
西日阿洪用西域话对一个老人说,“阿兰娜没有死,她在恶人身边,与恶人为伍,成了恶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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