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静日玉生烟 2(1/3)
讨厌!干吗在我的仇人面前说我呢,我揉着脑袋:“回三爷,我只想要问仙鹤借根羽毛罢了,谁知他们这么小气呢?”
原非白无奈地摇摇头,策马和那王小姐经过我身边扬万种的对原非白笑着,原非白保持着他冷不热地笑容,她掏出一块锦帕,含情脉脉替他拭着额,原非白居然笑了,握着她的手放了下来,她称机反握着原非白的手就是不放,一边对他还颦欲嗔地诉说着什么,我暗暗冷笑:“摸吧,你就摸吧,等一出门就被cǎi_huā贼砍死,一下车就被少女fa团泼硫酸,一吃饭被咽死……。”
那原非白也真奇了,自回到西枫宛不多久,可能为了向世人证明,尤其是向断袖们证明,他不是一个gay,又抑或是突然间意识到这世上还有很多叫做女人的东西,他开始和各种各样的女□□往,有达官显贵的千金小姐,有江湖闻名的女侠,甚至还有酒国名花,红尘名妓,等等…….
今天是赵小姐,明天是王千金,那些女孩们都是忐忑不安地来,痴痴迷迷地走,连西安醉仙楼的红牌小醉仙也曾赏光过西枫宛的,可惜那时我正好在床上静养,只听到阵阵娇笑和琴音传来,不过说实话,论琴艺,还是觉得碧莹更妙些。
而这些所有的千金小姐,红脂艳粉中,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兵部侍郎王年参的女儿王宝婵及其丫头绿萼,也就是眼前这个正无礼地瞪着我的女孩。
我们的梁子是这么结下了,我久病初愈地那一天,小醉仙叫丫头媚儿来送一副诗帕,说是要原公子一个回复,我收了正要送进去,其时绿萼正等在王宝婵的轿子旁,猛得过来,一把抢了我手中的帕子,就往旁边的轿子里送给王宝婵看,还对媚儿骂着什么下作的小娼妇,还敢到官坻来勾引世家公子了,那媚儿也是勾栏里出身,倒也不惧官府千金,当场吵起来了,一定要回那帕子,两人就这么打起来了,绿萼是将军府上的丫头,习过几年武,直把媚儿打得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直哭,那王宝婵却在轿子里怎么也不出声,想是要给小醉仙一个下马威。
我看不过去了,就把她迎进来上药,那绿萼却打上瘾了,说是不打死这个骚眼睛的小贱人不解气,我好生劝着,那绿萼却口出狂言:“哟,木姐姐这么护着这小sāo_huò,不知是不是也是勾栏里出来的,怪不得这西枫宛里就你这么个使唤丫头啊,敢情是功夫好啊。”
啊呀!这女孩,这么小年龄嘴巴就这么毒,那还了得?我也就不客气了,甜甜一笑:“绿萼妹妹真会开玩笑啊,我功夫好,那是爷□□得好,再说了,我功夫再好,怎么会及得上妹妹好啊,我家少爷还一直在我面前提,不见绿萼,想得紧,一看绿萼,就有精神,怪不得王小姐收着您,将来好一块伺候我家少爷啊!”
绿萼一听,脸一下子红了,急急回头看向王宝婵的官轿,又结结巴巴说:“你莫要胡说,我才不似那窑子里出来的妖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男人,我,我何时和你家少爷同过房了……。”
呵呵!中计了,我故作惊讶:“啊?绿萼姐姐上次来送鸡心饼时,可在三爷屋里孤男寡女地待了很久啊,后来三爷还作了一首诗哪,什么绿萼佳人,数枝清影横疏牖。玉肌清瘦,凤帐轻摇红影。无限狂心乘酒兴。犹自怨邻鸡,道春宵不永,断肠回首,只有香盈袖。”
这是原非白新作的一首新词,那绿萼词只是有天他对着西枫宛的绿美人蕉,即兴所赋,结果流传甚广,我故意将“道春不常在”改作“道春宵不永”,那绿萼不太懂词赋,但也大体明白了诗中含意,脸一下子红,可眼中又狂喜莫名,嘿!没想到她还真想要做陪房丫环了。
后来一直沉默的王宝婵终于出了轿子,喝退了绿萼,对我浅笑道:“真没想到姑娘的如此伶牙俐齿,难怪三公子对姑娘青眼有加了,只是自古以来fēng_liú灵巧惹人厌,姑娘好自为之了。”
她对我一瞥,满含警告意味,然后将诗帕交给绿萼,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便回了轿子走了,那绿萼走时,朝媚儿摔回帕子和一锭银子:“臭不要脸的,这银子给你瞧伤的,这可比你脱裤子挣得要干净多了。”
我也气得牙痒痒的,扶起大哭的媚儿:“乖,不哭,把这银子给路边的叫化子,姐姐一定替你把帕子给三公子啊,来,跟姐姐进去上药。”
过了几天,小醉仙叫个龟奴送来了一盒上好的胭脂,算是谢礼,在原非白的同意下,我收下了这友谊的象征,以后小醉仙来拜访原非白,媚儿就会亲亲热热地找我来玩,倒也又算交了个朋友。
可惜传到王宝婵的耳朵里,我又变成了小醉仙用一盒胭脂收服了我,同她一起蛊惑原非白,于是我与王宝婵主仆结成友谊的可能性成了零。
“别瞧了,小心眼珠子都扣出来了。”绿萼在旁边忽然恶毒地说着,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哼!我云淡风清地一笑:“瞧妹妹说得,我是最不愁瞧爷了,天天见得都烦了,倒是妹妹多瞧瞧,过了这一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着呢?可别一个人在闺房想得发慌!”
绿萼的脸又红了,这丫头一定是想要原非白想得发狂了,她恨恨道:“你别得意,等我家小姐,进了门,我和小姐一起服侍公子,可有你好看的。”
她家主子进了门,自然她也会成了原非白的丫头,所谓同行相争,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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