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愤慨(2/3)
话,让他受世间任何酷刑都不为过。先生,若是你来处置此事,你真会车裂杨宜勇吗?”邓属问道。我用低沉地声音,冷漠地回道:“倘若真交由我处置,我会先凌迟其人,再车裂其尸,与众人分食其肉,共饮其血,挫其骨,扬其灰,以解心头之恨。我还会掘其祖坟,令其先人知子孙之不肖;杀其父母,以惩不教之过;罚其亲近,以明不劝之责;灭其后人,以绝祸族之患。并且我还将书其罪行,传达四境;立其跪像,警示万代。不仅是杨宜勇,还有你刚刚提到的罗天昊,我都会如此处置。”
“如此···会否有些量刑过重?”邓属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却坚持自己,回他道:“非重惩无以止罪,非残酷无以禁行!唯有如此,方能真正做到以儆效尤。我知道邓叔心存慈善,但对这些意欲毁我华夏之人,不可心慈手软。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毁华夏的下场,心怀叵测之人才会噤若寒蝉,不敢妄为。我就是要让他们,连动这样的心思都不敢!即便被史书当成是商鞅那样的残暴之人,我也不改不悔。”
“我知道,先生不是残暴之人。大概有多在乎,就会有多愤怒吧···先生只是对华夏,感情太深!爱之深,才会责之切。”邓属安抚我道。
我听到他说着自己不擅长的话,笑着问他:“呵呵···倘若我真这样处置他们,你会支持我吗?”
“我?虽然我觉得有些残忍,但应该还是会支持先生的,毕竟我也是华夏子民。若是华夏毁了,每个炎黄子孙,都将无颜面对先祖,也无法对后世有个交代。国可破,朝代可换,但身上的血脉永远都无法改变。所以,倘若我连华夏都不维护,就真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千古罪人了。”邓属语重心长地回我道。
我释怀地笑着说:“呵呵···我们都不会是千古罪人!真要说千古罪人,杨宜勇和罗天昊那样卖国毁族、罪在今朝、遗祸千年之人,才会是被史书问罪、被万世唾骂的败类!”
“先生,若是那些长安的外邦人赖着不走,该如何是好?”邓属问道。
我很惊讶他有此一问,不过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倘若真有大批外邦人赖着不走,先驱逐之,可去其十之三。对于赶不走的,找个借口令其互杀,杀一人方能活一人。此举势必会引起外邦人反抗,故而要抓其中作奸犯科者,当众屠之,以示决心。然后会有十之一,自动离去,并通晓八荒,莫入唐境,入则死。而剩下的人,将不得不互杀,如此余下十之三。对于余下的十之三,再使其与唐人一样服兵役苦役,征伐作战,如此可再去十之一。另外征收倍税,令其生存无以为继,又去十之一。最后生子则杀,生女方可留,且不得与国人通婚,通婚则皆死,如此可尽去矣。”
“这样太麻烦了,先生可有一言之策?”邓属再问道。
我迟疑了片刻,回他道:“一言之策,今有一阴谋、一阳谋,邓叔想先听哪个?”
“那就···先说阳谋吧。嘿嘿···”邓属憨憨地说道。
我遂回他道:“阳谋者,明收实驱。可颁一道安抚令,先允其留国,但需登记造册。再令其服兵役,讨伐母国。并明确告知,凡不战而降者、临阵脱逃者,皆斩其妻儿老小;凡诈伤不战者、死而不赢者,皆流放其妻儿老小;但若是攻下母国者,不仅可以接回妻儿老小,还可替唐治理其国。此为以夷伐夷之策,虽不周成,尚可实施。”
“那阴谋呢?又该如何?”邓属接着问道。
我毫无保留地回他道:“阴谋者,人收天灭。可择一洼地,于水退时建城,于四周建堤,然后将所有外邦人安置其中。待到夏秋涨水之际,四周堤坝同时溃堤,莫说万人,就是几十万,上百万人,也绝无生还可能。此为天灾,任谁也难以指责什么。此策虽周成,却太过阴鸷,惨不忍施。”
“先生觉得,是阴谋好,还是阳谋好?”邓属好奇地问道。
我回他说:“都不好!这两策,皆许可了蛮夷留下来,为破国之策。蛮夷如水库中的水,如果堤坝不严、不牢固,哪怕是开一个小口,也会被水流越冲击越大,最后堤毁了,堤坝下的国和族还能存在吗?最终只会造成堤毁国破家亡族灭。故此阴阳两策,虽能解一时之急,却会后患无穷。我最先说的那样做,虽然复杂了些,但步步为营,走得踏实。此谋既可解一时,也可绝后患,为上上之策。然此谋需有胆魄、有决心之人,方能实施彻底,大多数人宁愿选阳谋或阴谋,也不会选如此做法。因为大多数人都不懂,蛮夷外邦之人皆惧死,唯有让其不敢轻易的来,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先生需要我等促成此谋吗?”邓属突然这样问道。
我摇摇头否决了:“不用,如今西域外邦之人,在长安尚属少数,多为流动商贩,不足为惧。倘若有定居聚众过万者,方可实施那些办法。若容其坐大,则遗祸无穷,如此···我们这代人该怎么向子孙后辈交代?至于这些流动商贩,只要不作奸犯科,有助通商纳税,不必刻意驱逐。”
“那···杨宜勇二人呢?需不需要我等让陛下顺着先生的意思,处置他们亲族?”邓属问道。
我想了想,依旧摇摇头道:“哎···算了,既然答应不再涉足政事,便不去做这些了。虽然陛下对我食言,我却不能言而无信,否则岂不真与他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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