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裸体印象的比较(1/2)
我恢复后,她换了一个问题问我,我想她可能猜到了我们在那里做什么,不想让我感到害怕就将问题避开了:“跟阿姨说你是谁家的孩子。”
“奶奶家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奶奶的名字,她没有对我说过,四叔也没有。
“是谁家的奶奶?”她给我的回答逗得笑了起来。
“我家的。”可能我当时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顺着她的问话就说了出来。
她笑的更加开心了,声音也不小,最少巷子里经过的人是会听到的,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这个寡妇疯掉了。
“家人的名字你一个都叫不出来吗?”
我想了想,说出了四叔的名字,轻易不说他的名字差点儿没想起来。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一点儿印象,倒是知道成家的人住在哪一块儿。我说我认识回家的路,她说没关系执意要送我回去。
我发现她在关心我的时候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仿佛连眼睛都在微笑,洋溢着一种暖暖的爱意,这让我感到了一种母子亲近的温暖感觉,就好像面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一样,只是脸和身体不一样,但爱意是相同的。在我的认知里只有妈妈和奶奶会面带微笑地照顾我,当然还有四叔,但他时常会对我表现得一脸嫌弃,嫌弃是因为他总要给脏兮兮的我洗澡的缘故,除了这方面他还是很爱我的,比如会把自己不愿意吃的水果分给我,保姆们也确实笑过,但彼此不熟又无法混熟,所以,对于来自于外界吝啬的爱意我总是会小心地留意。可能是想承认错误,可能是想弄清楚那种爱意,很多年后我再想起那没有离开的决定之后,才想明白那是自己内心对于爱意的迫切需求,但当时无法表达也忘记表达更表达不出。本来想离开的我又捧起了一块儿糕点。
“还有很多,慢点儿吃。”她说话时,脸上还是那种微笑,眼睛里也仍然是那种爱意的目光。
我确实是吃的很慢,因为我早就吃不下了,所以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去咬,看上去跟不让吃而委屈的表现一样。但就是这样,她还是觉得我的速度很快,好像在她的眼中我手里捧着的不是糕点,而是一块儿在我每次咬下去都会变少的时间。
“跟我讲讲你们在那破房子里做什么好吗?”我的心刚放下,她又提起了那个问题。
我的头低了下去,脸上滚烫,支支吾吾地说:“偷看你。”
“什么?”
“偷看你。不是,我们有五个人,每个人看一小会儿,我没有一直看着。”我意识到话的不对后马上摇动着手解释着。其实,这样的解释只会让她更在意,稍微几句话之后我就会暴露我们刚才的行为。
“看我?看我什么?”她应该是想到我们看到了什么样的画面,时间稍微一推算的话,我们的行为就会被猜出来的,毕竟她听到我们动静的时候身上还是什么都没穿的,而后来堵上那个洞时身上也只是穿了条内裤而已,但她还是像装作不知道或是在掩饰什么的游神样子。
“我不敢说。”我将糕点放下,按住了自己的双腿,感觉自己像是个正在被审问的人,紧张的心情需要按住抖动的腿才能平静下来,“我看到妈妈光着身子时,她让我转过了身,后来我知道那是不好的行为,对不起。”
“你是说你们看到了阿姨的**,看到了我在洗澡?”按道理说,一般的女人都会在小孩子面前避开这种问题,并且会尽量转移孩子的注意力使他们忘记,但她没有,反而用问句来确认我说的话。
我深深地埋着头,没有吭声也不敢吭声,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惩罚。我知道,一般闯了祸向奶奶认错时用这种乖乖的可怜样子会使惩罚变得轻一些,大人们就想要犯错了的孩子表现成这般诚恳的认错模样,他们也会因此心疼,从而对你从轻处罚。
“为什么?”她问。
等待批评和惩罚的最后,不是批评的话,也不是转移这个话题的其他问题,而是就此发问,这让我不知所措,好像是要我解释一个没有被验证的理论一样的没有头绪。为什么?看她洗澡吗?不是,是为什么看她的**。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她的**,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它只是一个被头儿提出后大家默认同意的主意,我并不是想看,恐怕连一点儿这样的想法都没有,当头儿提出来的时候我才想起女人**的画面,但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和好奇,更没有想看到急不可耐的冲动。当然其他小伙伴的脑子里是没有女人的**印象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因为未知和好奇而产生冲动。
我想回答那是头儿的主意,但想到我给奶奶认错时将错误推给别人后,奶奶还是要把我批评一顿,所以又不想说了。
“好看吗?”她又问了我对于任何人听起来都奇怪的问题。
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询问我**印象是否美丽的问题,以前遇到的问题无非是我的衣服美不美,我的发型漂不漂亮之类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是雨昔问的,我也没有其他的女性玩伴,而雨昔问的最傻的问题就是“你看我的内裤漂不漂亮”,她问我的那时候还学着我将手放在内裤里将其撑起来变出各种凸起造型来。好看吗?我不知道,内心里只有一个评判标准,但她的**相对于妈妈的标准来说,要胖一些,圆润或丰满都可以形容,就是那时候还不知道这种词汇,胸部两个球之间的缝隙也要大一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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