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群聚秘密(1/2)

在他等待着答案的同时，系统的介绍也是如约而至：＂钢丁鱼，群聚成一大只鱼类的模样过活，但这种鱼的群聚生存并不是出于弱小，而是因为个体的太过强大，仅仅是一条钢丁鱼，便能够表现出与数十倍大小的鱼类相同的力量、泳速、魔法能力等等所有能力。＂

就在他奇怪着这样的鱼类为何要群聚生活时，系统也果不其然的提供了答案：＂在获得数十倍能力的同时，也带来了数十倍的能量消耗，推测在某次环境异变之后，食物的获取变得艰难，钢丁鱼便演化出了群聚的能力，不同的鱼只分别处理不同的工作，其他的部分则是进入休眠状态。＂

听了系统的解释，他先前的疑惑才总算是获得解答，就是因为不同的鱼只各司其职，但其他的功能只是进入休眠，所以在切成两半之后才会自动演化出两群新的鱼类，而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没有鲜血也是因为在那一层水元素中的滑润清水，包办了所有养分与废物的循环工作。

而在系统后续须要自己翻看的介绍之中，他也是对这种钢丁鱼的生态更加了解，他的鱼肉在进化中因为放弃了自行的游动功能，完全交由水元素来带动前进的缘故而变得十分坚硬，而鱼骨也因为不需要支撑身体的关系而变得柔软，久而久之，便是在也没有办法分辨出其中的差异了。

而在整个鱼群之中，还有一头名为头鱼的生命在鱼群之中，这条鱼可以说是鱼群真正的决策者，掌握着水元素的运行，诸如鱼群的前进或是各种养分的统筹分配，都是交由这条鱼来决定，而它，也是唯一一只身体构造和其他同伴有所差异的钢丁鱼。

在变化成头鱼的瞬间，大量的养分飞速涌入，原本主管思考与元素的脑部急速胀大，甚至会将周遭的硬质鱼肉通通破坏分解，随着鱼群的大小，牠的整个上背部甚至都会被脑随与神经物质给取代，而这也是为何当鱼群被一分为二时，会先经历稍微的混乱之后才重新统整为游鱼的模样。

得到了这样消息的何榭，自然是对它的味道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心，若是味道不错，甚至可以透过点杀头鱼的方式在鱼群之中量产出新的头鱼，只要精准的不停将头鱼杀死，鱼群之中便会开始迅速的催生出新的领导者，虽说特殊的脑部会因为养分的消耗而渐渐与一般的钢冰鱼没有差异，但至少还能够量产出不少。

根据系统的描述，头鱼的外表其实与一般的钢丁鱼没有太大的差异，在鱼群之中也没有固定的位置，甚至连头鱼死亡之后哪一条鱼会成为头鱼也是未知之数，不过对于头鱼的分辨，胸有成竹的何榭早就在心底有了一套腹案。

若是说道头余与一般钢丁鱼之间的差别，那便绝对是魔法的操纵力了，因为其他钢丁鱼的魔法操纵单元正在休眠的缘故，因此就算有操纵力也不会显得特别活跃，只要以元素视野在重重鱼群之中找到蓝色最亮眼的那一条，那便一定是头鱼无疑。

要穿过元素视野的重重阻隔找到头鱼其实也并非易事，正如同他先前捕获这群钢丁鱼时也没有注意到其中有着一条带有高浓度水元素的成员一般，光是表面的水源之中便已经有了大量的水元素影响视线，而层层迭迭存在的鱼群更是让他没法看清头鱼的位置。

手掌深入被他切开的裂口不断摆弄，他也不能够一条条抓出来确认状况，为了保持这鱼最好的鲜度，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双眼，跨越一切的阻碍，从茫茫鱼海之中找到最特别的那一尾鱼，而在经历了数分钟的找寻未果之后，看着鱼群之间的活力逐渐丧失，他便只好先将它们放回水缸之中，仔细思考方法。

既然来硬的不成，那自然得考虑引诱的方式，在鱼群重新鱼水缸里完成了氧气的交换与废物的排除之后，他再次将钢丁鱼群从缸中捞出，这一回，他不再破坏它的结构，一小团的水元素，便这样轻易的穿透了表层薄膜的障蔽，来到了鱼群之中。

这时，何榭便放弃了其中九成元素的控制，让它开始在其中随波逐流，靠着水元素之间的链接性，即便只有一成的元素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仍然能够得知此刻元素所在的位置，接下来，便只要等待他所期待的效应慢慢发酵，这团水元素便会被引导至头鱼的位置了。

根据他的假说，当生物从外界摄取游离态元素之后，一定要经过消化的步骤才能够被使用，钢丁鱼虽然因为分工合作的关系共享着诸多的器官，但像是元素这样需要被打上烙印才能轻松使用的东西，一定是要由头鱼来自行消化才是，因此，他所释放的水元素，最终一定会来到头鱼所在的位置。

果不其然，在一小段时间之后，他便感觉到水元素被强大的水流给拉扯，在鱼群之中四处游弋之后，终于在一处停留了下来，他甚至还能够感觉到他对他所操纵的水元素正在缓缓丧失控制力，手掌飞快突入，两指一夹，便是从中取出了一条看起来与一般钢丁鱼并无二致的小鱼出来。

切换至元素视野望去，果不其然，闪耀的亮蓝色出卖了它的身分，从头部开始沿着上背轻轻一划，闪耀着些许光泽的透明液体便流淌而出，想来，这便是他所追寻的鱼脑了，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各个部位都带给了他良好的印象，他便也没有多想，水元素迅速的接管了这些液体，在他的操纵之下直奔嘴里。

淡淡的甜味在他的嘴里释放，还有着不弱的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