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强最年少的猎夫(3/4)
,抄起随身的短杆便是冲了上去,胡乱抽打,俗话说横的怕愣的,老刘便是那种见了不平事便会热血上涌的愣子,到了最后老刘满身污血,不知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几近变转,刘胜成了刘剩,在一夕间没了家人,没了房子,又在数年里多了一位老人,一间津口边上临近西楼的房屋。
老刘与刘剩,相依为伴。
老刘再一次扬起手掌,只是再没有力气去敲打眼前的孩子,故作刚毅的柔声道:“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做,记住没?”
刘剩只是摸着头憨憨的笑道:“记住啦。”
“快去换衣服。”
梭叶舟中段有一截竹编茅草曲蓬,刘剩几个雀跃跳进其中。
老刘转身看向后方的负剑男子,男子一袭青衫,剑眉入鬓,一双眸子在月夜下炯炯有神,老刘只感眼前人非同常人,随后向着四人一一躬身致歉道:“真是对不住了各位,由于湖底漩涡的缘故,在下操、弄船只未能察觉,一时难以自控摔落入水,耽搁之处还望见谅。”
“只是一夜已过,按照昨日的约定,我等需要返回津口休整了。”
负剑男子沉思片刻,看着日头高度和渺渺烟波,说道:“老伯好,还未出清晨时分,我等理应还能够呆上半柱香时间。”
归剑宗剑上序列由一至十三,不分男女,皆由无数年前的埋剑冢实战搏杀而得来,生者成为序列,死伤者留在埋剑冢,等待下一次的序列之争。负剑男子是归剑宗四名剑上序列的领头人,排名第六,名曰剑六醇,实打实跨过了半阙封困,抵达源气境七重天的剑修。
老刘眼光四路,在确定眼前人的地位与性情后,果断向前迈步,身子抖索一下,恭手苦笑道:“不早了,等到我们回到西楼津口,时间早就过清晨了。放在以往,我们是万万不得在这赤烟波过夜的,不仅是老来体力方面,更是赤烟波一直流传着的恶鬼传说。”
“如果我们再坚持向前呢?”
忽然间,原先与老刘一船的剑九空阴沉道。说话间,那艘四丈大小的梭叶舟船首处再度一沉,剑九空身随船动,双脚却始终在原地。
其他两位艄公见到此幕,之前的突发情况顿时明了,四艘梭叶舟,单单是老刘的船只出现了破空异状,不是人为又是什么!
就在此刻,众人只感觉身躯摇晃起来,脚下的船只跌荡摇摆,视线远去,赤烟波至深处红雾蒸腾,有潮浪卷卷叠叠不断攀高,最高处竟然形成了一道数丈高的水质峰峦。
老刘转头看去神色剧变,大吃一惊道:“快走,是恶鬼翻身!”
老刘又是一声高喝:“快走!”
其余两位艄公顿时撑杆倒退,老刘快步过去想要捡起那根黛黑竹竿,只是剑六醇更加迅速,宛若惊风,一手抄起竹竿破入水中,道:“让我来吧,你们就留在曲蓬中不要出来。”
老刘未动,剑六醇补充道:“奥,忘了说了,我也从小跟河水打交道,撑杆一事也是略微精通,只是待会得向老伯好生请教恶魔翻身是怎样一回事。”
几下之后,梭叶舟快速抽离,梭叶舟分船首船尾,而实际上却是倒退着行驶,速度依然不慢,令其他两位艄公震惊不已。
只是赤烟波的尽头处,无尽的湖水升腾,若是可以看到湖底深处,更可见嫣红无比的光彩不断向外浸染,一圈一圈,一层一层,越是靠近深处,就越是显得暗红,近乎黑暗,给人一种嗜血妖异的凶厉之意。
西楼五层之上,千鲤红绡半躺在栏杆内侧的连椅上,她身子下方铺着崭新的棉被,左侧地上另一床棉被被胡乱抛弃,随意堆成一堆。
她不知从何处搞到了肉包子,正在大口撕咬吞咽,连带着油腻光亮的牛皮纸都被咬去了一角,毫无淑静气,只是脸庞太美,就是这样毫不拘束的吞咬也是极具美感,充满一种真实的野性与魔力。在其另一手,一根六寸长的土王参被削去了外皮,露出了米黄色的参肉,若是藤虎、洛辰等人看到此景必然大呼糟蹋浪费,天打雷劈!
远处赤烟波中,老刘惊惧喊着恶鬼翻身的同时,从西楼五层的凭栏处望过去,但见湖底深处有赤光破空而去,而在离湖一定高度后散射烟波中,千鲤红绡一下子抓住栏杆,纵身而起,极目远眺,赤烟波深处湖水高涨不断,层层叠叠,如宝塔瀑布般流淌。
千鲤红绡看向津口处的楼船与众人,又看向四周他处,人们表现并无二致,她蓦地震惊道:“居然是一线天,南荒大势道封天地之术。”
千鲤红绡盯着远空的赤烟波异状,沉默片刻,忽然自言自语道:“难怪乎西楼一至五层视野尽皆不同,尤其是其上三层,几乎是一层一番天地景象!”
她忽又邪魅的笑道:“这下有趣了,长辈们支支吾吾不说透,看来此种的大秘远超想象。那么此城中南文麟,应该是懂得最多的人了,那位守塔老人应该也是,藤虎···”
这一天过的比较悠闲,洛辰在家中不用考虑到姿势与气息,心神上更是完全没有负担。一个早上,他全在书卷,米粥,茶水中度过。
下午李敢当背着包裹出去一趟,傍晚前笑嘻嘻的回来,随后又推着丢放了近一年的摊子出门,不用想便是去柳白堤处冲刷,李敢当除了猎夫身份外,每到年前十多天里还是南亭街上最有名的屠夫,每逢年前岁月,祭灶台等时节,父子两人都会在畜生市场搞回几头鲜活的生灵,从而现场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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