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14—真相与罪恶(2/2)

“就是刚才晕倒的老人。”

众人有些惊讶，两人明明没住在一起，却是爷孙！

“既然事你爷爷，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住？”

小雨苦笑“爷爷自己说的。他说怕连累我们，于是自己搬出去住。”

“哦？如何连累？”

“不知道，爷爷从来不和我说。”

泗泾轻晃扇子，说“看来还是只能从那个老人那里下手了。”

俞玉和贞子在照顾老人。当大家进老人家时，老人已经醒了。

俞玉问“老人家，感觉怎么样？”

老人脸色铁青，却还是点点头

“我们问点事情。”

老人点头

“你和李婆关系如何？”

“普通的邻居。”

“为什么说怕连累子孙，不和他们一起住？”

老人苦笑“我做了坏事，迟早是要被报仇的！自然不能连累他们。”

“你做了什么事？”

“我，我杀人了。”

玄荼眼神凌冽“说清楚些。”

“唉！以前村里有一个叫王故的小伙子。因为他没爹没娘名字又晦气，所以村里人都不爱和他来往。但是他的品行却是好的。有一天，他捡回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是个外乡人。因为在山中被野兽袭击受伤了。王故救下她还把她带回了村子。可村里有一个预言，天女下凡降临村子，她会选择一个人，而被天女选中之人将能带领村子，成为村里权力最大的人。村长认为女孩就是天女，他觉得天女选中的是王故，可是自己不甘心就这样交出村子，于是出了歹心。女孩叫李南，人长的水灵，留在村里的那几日被村里几个小伙调戏，被王故给救了。而且两人日久生情，竟背着大家去了祖庙私定终生。这样一来更加坐实了那个语言。于是村里觊觎李南的和憎恶王故的村民找了个借口，说因为李南的到来触犯了山神，导致村子的庄稼被毁，这是犯了忌讳。唯一能让山神息怒的方法就是将李南作为祭品献上去。”

老人有些喘气，喝了口水继续道

“王故想阻止，却还是敌不过众人。于是在一个晚上，村里几人将李南偷偷活埋在了山头。王故知道以后疯了一样，他将那些参与活埋的村民都杀了。他甚至还想杀了村长，却被李南阻止了。”

俞玉问“李南没死？”

“对，被活埋的那晚下暴雨，泥石流冲开了泥土。只是李南害怕自己又会被村民害，所以一直躲在林子里，直到她发现王故开始杀人才再次出现。”

贞子说“李南是不想让王故再杀人了吧。”

老人十分愧疚的捂住脸，说“是的。李南甚至帮着我们一起将王故绑了起来。”

“那为何李南还会死？”

“因为，因为村民和村长都认为那些被王故杀的村民都是因为李南。他们觉得只要李南没出现也不会发生那些事。”

张德俊不由骂了一句脏话“靠，真不要脸！”

老人道“所以后来，村长为了报复王故，当着王故的面让村民抓住了李南，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还，还活生生的剖了李南的人皮。当时李南还没死，她一直在吼叫，可是村民觉得肉是罪恶的根本，于是将李南的肉一片片刮了下来烹煮，说吃了就没事。”

俞玉咬牙切齿“你！你们怎能如此！愚昧！难不成叫你们吃你们就真吃？”

老人哽咽“我们当时都害怕，因为村长一直以来有绝对的权威，所以·······”

“我擦，你们真的吃了！”

“后来又将李南的骨头放入了祖庙祭祀。我至今都能听见当时李南惨烈的求救。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玄荼双眼冷的结冰，一脸嫌恶“可别说自己是魔鬼。配不上”

老人不敢还嘴，只继续道“王故当场就疯了。他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大，一脚踹翻了好几人。那些村民生怕王故把自己杀了。”

玄荼冷眼说“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想将王故也杀了。”

“是的。那些村民放恶狗，咬死了王故。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可是，更可怕的在后面！”

老人瞪着双眼，指甲深深陷进脸上的皮肉中，痛苦的说

“第二天晚上，王故，王故回来了！他，他将村长的皮活生生的撕了下来，又丢到了锅里煮。其他村民无一列外。所有人的惨叫都，都震天响。只有我们几人，拼了命的跑到祖庙躲起来。”

泗泾说“王故进不了祖庙对不对。”

老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看着他，泗泾说

“王故的怨念太深，无法进入神庙，当然，前提是有人一直供奉的才有用。”

老人道“总言之，我们躲过了一劫。我们在里面躲了好久，直到快饿死的时候才跑了出来。我们把那些只剩下骸骨的村民埋进祖庙前，还不惜将山的名字改为故南山，就是为了平息王故的怨气。可是当我们带着贡品上祖庙时，祖庙，消失了。起初我们提心吊胆，可后来发现王故并没再来找我们，我们也就······”

“所以你们为了后来才有那条村民不得出，外人不得进的规矩。”

“是的。我们虽结婚生子，但是，但是心里一刻都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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