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1-94 缕析(1/3)
“那位先生气质很出众,吸引了一批人去结交,不过他似乎不爱说话,没有下场跳一支舞,包括女士来邀请他。他就一直随意地喝着红葡萄酒——哦,他真有眼光,晚会上的酒是我花百金从意大利进口的!”斯拉格霍恩在邓布利多的扫视中拉回话题:“我以为他就要这么坐到晚会结束,结果在九点多的时候,哈瑞斯跑去请卡罗小姐共舞,接着把她引见给了那位先生,又打发西弗勒斯先行离开。”
克莱曼汀的出现让众人集中注意力,可斯拉格霍恩再次面露为难之色:“然后我就不大确定了。那位先生什么时候带着克罗小姐离场,我是真没有看到,晚会上老少云集觥筹交错,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每一个人。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三个都没有留到晚会结束。”
“你刚刚说,那位先生带着克莱曼汀。”邓布利多敏锐地指出:“所以,克莱曼汀就一定不是单独离开,或者被斯文顿带走的?”
“您问到点子上了。”斯拉格霍恩不得不承认:“也许是我惯性思维了,但总归不是胡言乱语。卡罗小姐是在见过那位先生后退场的,若不是被人带走,她没有理由早退。或者以她的礼仪教养,早退了也会向我请辞。那位先生,我不多谈,但哈瑞斯应该一直是一个人。他在打发走西弗勒斯后,又邀请了几位女士,跳了几支欢快的舞曲,像是遇到了什么乐事!”
“那这大致就明确了。”麦格总结说:“斯文顿把卡罗小姐引见给那位先生,并帮助他们悄悄退场,自己去开心地跳舞。那位先生带着,或者说控制着卡罗小姐,在城堡里走动,然后登上八楼,弄晕了画像和雕塑,为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说,卡罗小姐是被控制了?”刚知道这一点的斯拉格霍恩大吃了一惊:“他是怎么控制她的?下药?施咒?还是有什么媒介?”
“霍拉斯,你提了一个好问题。”邓布利多神色略微缓和:“不下药,不施咒,那么能够达到控制人的目的的魔法,必须借助一定的媒介。这媒介要佩戴在被控制者的身上,就像给木偶装上提线,以便控制者能保持一定距离施加个人意志,那些画像没有发现第二人在场也正因如此。”
“那什么能是媒介?”庞弗雷夫人指着床头柜说:“她身上所有的饰品我都取下来了。盘发的发夹和抹额,已被你还原成魔杖和挂坠,另外一条茶晶手链,应该就是真手链了。他们都不是黑魔法物品。”
“盘发的发夹?”斯拉格霍恩皱了皱眉:“我记得,晚会上,卡罗小姐是带着抹额披散着头发的。哦,应该说,那头变形成淡金色的长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印象深刻。”
“难道是她在被控制中把自己的头发挽了起来——方便行动?”麦格发现得到的信息越多反而疑问越多。
“哦,我明白了!”庞弗雷夫人忽然眼睛一亮:“我终于明白之前让我觉得违和的地方是哪儿了。”
“你说说看,波比。”邓布利多向她致意。
“从阿不思把发夹和抹额的变形术解除起,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庞弗雷夫人感慨道:“哎,也是我多年不参加正规宴会,差点把这项忌讳给忘记。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在世家中约定俗成,但凡是盛装打扮,身上变形的饰品不能超过一件;若要显示对举办者的尊敬,这件被变形的只能是魔杖。”
“所以戴两件变形的饰品就是犯了忌讳?”伊万斯不解地问:“可这有什么关系?谁能一眼就看出,某件东西是真还是假?”
“和看出看不出没关系,这是个人素养,是待人礼数,也是世家子弟尊严的体现。用变形的饰品充门面,本来就是在自欺欺人。卡罗小姐虽然是旁支,但毕竟也是世家出身,这方面的教育,她一定接受过,若是从小培养,那么日后即便不刻意留心,也会下意识地规避忌讳。从你的生长环境看来,你也许理解不了这些。至于——”庞弗雷夫人的视线扫过众人:“阿不思,你大概从没在这方面注意过。米勒娃,你的母亲是叛家者,家世也差了一大截,更未必会教你这些。卢平先生也一样。哦,霍拉斯,你总该发言表示赞同了吧?”一席话将她性子中斯莱特林的秉性展露无遗。
斯拉格霍恩没有异议:“是有这么个禁忌,但也正如你所说,都是幼年受的教育,现在早就融入到习惯中,具体规则反倒记不清了。”
“波比,我们不怀疑你的说法。”邓布利多的脑筋转得飞快:“所以,照你的意思,出席晚会时,克莱曼汀没有盘头发,她的魔杖变形的是抹额,后来也许她施展了咒语,用到了魔杖,解开了变形术,接着才把魔杖变成发夹,把头发盘了起来。”
“应该是这么个顺序。”庞弗雷夫人赞同道。
“可卡罗小姐为什么要盘头发啊?”麦格继续提问:“难道真为了方便?”
邓布利多立即反问她:“米勒娃,你跟波比,又是为什么总盘着头发?”
“为了带帽子,我戴巫师帽,波比戴她的护士帽。”麦格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发髻:“不盘起来固定住,头发会因为头部活动,被帽子揉得乱糟糟的。”
“戴抹额需要盘发吗?”
“不需要。哦,阿不思,你真该去结个婚,这样你就能知道,什么饰品怎么戴!”
“我亲爱的米勒娃,我可不为为了这个结婚!再说了,我还有你们啊,女士们!这些常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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