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2/3)
绝恭仁太后的请求,对着金玄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臣妾也觉得这件事情十分可疑,若玉树所说的话属实,那个鬼祟人影手中拿着的是荣贵嫔的贴身之物的话,那荣贵嫔就当真是平白受了无辜的冤屈,还请皇上同意恭仁太后的请求,下旨详查此事,还荣贵嫔一个清白。”金玄暨闻言,突然想起当时荣贵嫔发现自己的贴身之物在侍卫的身上被搜出来后,苦苦向自己哭诉她并没有私通的事情。
现在自己再想起这一幕,放佛荣贵嫔说的话是真的。不过当时自己怒火中烧,倒是完全没有把荣贵嫔的话给听进去,而是直接下旨赐死。若不是后来恭仁太后赶到为荣贵嫔求情,自己才从赐死荣贵嫔的惩处,变成了幽禁荣贵嫔在长chūn gōng内,不然自己就可能当真白白冤枉了一个无辜之人。
想到这里,金玄暨终于下定决心,吩咐一旁的苏盛新道:“去把咸福宫内的所有太监都叫过来,让玉树指认一下,看看她当时看到的魁梧太监是否当真是清贵嫔宫里的人。”
苏盛新言了声,自去传唤咸福宫内的所有太监不提。
清贵嫔见状,心中一沉,她知道金玄暨已经把恭仁太后和祝星辰的话给听进去了,并且还可能已经对自己产生了疑心。若是这件事情真的被她们两个给坐实的话,那自己就当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抬眼略过了那根簪子,复又看向何贵人脸上的神色凄凄也并不像作假,沉吟了片刻道】若真有什么误会,自当即可解开才好。贵妃来送礼的时候,可有留下礼单?若是有,那自可一查便知。
。[佳肴临面,捉筷夹起绿豆糕来,正放入嘴中,却见贵妃派出去打探皇上行程的哲儿入内一脸惶恐之色,待得闻其言,惊得未曾将嘴合住,那绿豆糕在唇内融化,嗓子难受,忍不住轻咳。]
。[婢子红妆服侍喂水,放唤过气儿来。]娘娘,这……
【正对着那红梅出神,听哲儿言心下一惊,细细想来也是,谁会这般堪堪离了场好生待宫里的,但皇上会被拦在宫道也始料未及,这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善用手段。微微蹙起了眉,未语。】
【礼单?这贵妃遣人来时只是送来簪子,口头传旨,何曾留下礼单。抬眸看向皇上,眸中闪过一丝无助】娘娘宫女来时只是转交簪子与旨意。
【想了想,又言】
嫔妾记得,来嫔妾宫里送礼的是一位名叫哲儿的宫女,若是查查哲儿的行踪,或许能有些线索。
【眼泪稍微干了些,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柔美,让人怜惜】【一股怒气积在心中抑郁难消,手中红肿了也不为所动。哲儿见着此幕,有些心疼道】娘娘,要不咱们过去解释一下,这何贵人也不知道现在在那里满口胡言些什么呢。
【神情阴郁的一抬手道】不可。咱们现在若是过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了。此件事情,终究是无凭无据。本宫的簪子确实是丢失了,而这何贵人也没证据证明本宫曾经送过其一根簪子。余下的只能靠皇上是否相信本宫了。
【话语一顿,满含愧疚的对着众人道】让几位妹妹扫兴。本宫的清白相信几位妹妹是知道的
【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苏盛新使了一个眼色,其离去自去查探不提】
【看着何贵人面色凄凉的样子,起了丝怜悯道】外头冷,你还在这里哭泣,小心伤了身子。来人啊,把朕的貂皮大袄给何贵人披上。【见皇上突然问起歌艺,浅笑,轻声言】
嫔妾从小学了些歌艺,自入宫后便练得少了。方才…让皇上见笑了。
【苏盛新偷眼看了一下皇上的神色,心领神会的应是道】是的小主,奴才这就去拿。
【见一个小太监为何贵人披上了貂皮大衣,招了招手道】来朕身边
【抬手扶额,闭目斜靠在扶手之上,哲儿在一旁为自己揉捏着太阳穴】
【心里终究是有些不安的,语气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强硬了,却是有些有气无力道】皇上与本宫情深,断然不会相信了那个jiàn rén的。两位妹妹吉言了,本宫会记住你们的
【待公公来后披上大衣,便暖和多了。闻皇上言语,便走上前去。龙撵虽大却毫无坐下第二人之地。侧立于皇上身旁,俯下身去,轻声打趣道】
皇上可有何吩咐?
【温和一笑,淡淡的嗯了一声道】既是如此,那这皮袄你却得披着了。若是着了凉毁了嗓子可就不好。朕还想以后再听你唱一曲呢
。[闻贵妃有气无力之言,关切道。]娘娘可是累着了?刚才瞧着娘娘也未用些什么。若不挑了紫米银耳粥先润润气儿?
【咯吱一笑,看向皇上,娇柔道】只要皇上想听,还有听不到的吗?
【自知已推脱不过,便转向那位公公,言】还请公公派人至养心殿取件大衣来,可别让皇上染了风寒了呢。
【见皇上之举心中感动,言道】谢皇上…只是皇上龙体要紧,还是皇上披着吧。
【脸上泛起微红,言】嫔妾心里暖得很,身子便不会冷的。
。[闻贵妃主仆二人言,心下暗叹,这宫中水深的很呢。]
。[还未多思,闻贵妃愧疚所言,明眸亦清澈。]嫔妾晓得,若皇上问起,嫔妾断不敢胡言。
【少顷,苏盛新回来禀报道】禀皇上,奴才已经问过了,前几日道贵妃娘娘身边哲儿姑娘确实有去过何贵人的漠瑾堂,不过具体去做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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