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贴加官,八旗编制大调整!(2/4)
效皇恩,反而为了一己私利起兵谋逆,滋扰先帝灵柩。若不是摄政王当机立断,只怕五公子乱朝束甲相攻的局面便在我大清重演了。奴才们虽然愚钝,但是也恳请摄政王。大义灭亲!将豪格明正典刑,抄没家产以为军饷!府中家人、家人便赏给有功将士为奴!”但是,豪格毕竟还是黄太吉的长子。总要给此时还躺在棺材里的黄太吉留些脸面。于是,在摄政王的领导下。八旗王大臣们便议定,赐豪格不流血而死,死后以亲王礼仪体制减一等下葬,葬于黄太吉陵寝之侧,不立寝殿,不设石碑等物。家产抄没入官,家人赏赐与有功将士为奴。
当正白旗满洲的巴牙喇纛章京阿济格尼堪将这道旨意传达给锁在牢房之中的时候,豪格眼睛一瞪:“抄了本王的家产?家人给功臣为奴?都给了谁?”他犹如一条受伤的野狼一般要撕咬住眼前这个阿济格尼堪的喉咙。
“别人我不知道。倒是王爷您的福晋,却是奴才亲自护送,送到我家主子的府中的,不曾让她受了半点委屈。此刻,大概正在陪摄政王兄弟们饮酒。”阿济格尼堪的话,说得极为平静温和,但是却是极为歹毒狠辣。每一个字都仿佛蘸了马粪的箭矢一样,刺中豪格的痛处。
“摄政王天恩,也是为了保全先帝的体面,赐王爷不流血而死。奴才们这就伺尼堪一挥手。“哈回子,来吧!准备伺候王爷贴加官!”
所谓的贴加官,便是用桑皮纸闷死行刑对象的手段!首先司刑职员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犯人脸上,司刑职员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子,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脸上。司刑人员紧接着又盖第二张,如法炮制。犯人先还手足挣扎,用到第五张,人不动了。司刑人员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走上前去,细细检视。那五张叠在一起,快已干燥的桑皮纸。一揭而张,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这就是“贴加官”这个名称的由来。那哈回子便是此中好手!
当下,几名巴牙喇兵将豪格死死的按住在床上,拽着他的辫子不让他的头乱动,也好方便哈回子行刑。
哈回子走近桌边,将油灯剔亮,解开布包,里面只有两张东西,一样是裁成一尺许见方的一叠桑皮纸;一样是一个皮酒壶。哈回子上前揭起一张桑皮纸蒙在豪格脸上动作极快,纸刚蒙到豪格脸上,一手便已取来酒壶,含了一口烧刀子“铺、铺”地接连几下……湿遍了桑皮纸,纸在豪格脸上便很服帖了。接着蒙上第二张纸复又喷酒让它湿透,蒙了喷,喷了蒙,蒙到第五张纸,豪格有了激烈的反应,开始拼命挣扎,几名平日里勇力过人的巴牙喇兵都几乎按不住他。阿济格尼堪改蹲为跪,将豪格的手臂用右腿压住,腾出双手,制服豪格的脑袋,让哈回子得以继续蒙纸喷酒。豪格的挣扎越来越薄弱,蒙到第九张纸,终于不动了。哈回子探手按一按豪格的左胸,确定已经断气,方取出掖在腰带上的一把黑油纸大折扇,打开了使劲扇干桑皮纸,双手轻轻揭起,只见豪格一张红通通的脸,安详地睡着,看不出已气绝多时了。由豪格脸上剥下来的纸壳,凹凸分明,眉眼毕具,宛然一个面具——伶人“跳加官”所戴的面具,亦名“加官”。用这种法子使人窒息以死,便叫“开加官”!
命人将这张以豪格的五官为模具制成的面具在大政殿前传递给各位旗主王爷阅看一遍,无声无息的宣示了一下自己的权势和实力之后,多尔衮这才开口说话。
“首恶已经伏法,但是来日大难,千头万绪。正蓝旗参与谋逆,本当裁撤。但是念及多年来正蓝旗上下人等立下了不少功劳,且大多数人未曾知晓,发觉之后又能幡然悔悟,故而本王决定,保留正蓝旗建制。”
一面是要保留正蓝旗的建制与番号,一面又要进行一番封赏功臣。当即多尔衮便以摄政王的身份宣布,“调安郡王岳乐为正蓝旗旗主,负责正蓝旗满洲兵马事务!升正白旗满洲巴牙喇纛章京阿济格尼堪为正蓝旗满洲固山额真!”
天命十一年(1626),黄太吉设立了固山额真这个职务,为旗的军政长官,为一旗长官,管理全旗户口、生产、教养、训练等事。语意虽同,但时与旗主有隶属关系。
多尔衮升赏安郡王岳乐为正蓝旗旗主王爷。自然是有酬谢他在这次盛京之变当中所立功劳的味道,但是调阿济格尼堪这个心腹亲信去接掌正蓝旗的固山额真,自然是要将正蓝旗纳入自己囊中的打算。
“当年太祖高皇帝起兵时。一手一脚以十三副铠甲起兵,方才有了眼下这大清八旗的基业。父皇在世时曾经有愿望。要旗分五色,各有正镶,共计十个旗。可是,天不假年,父皇驾崩,此事便无人提起。但是,八旗基业也不能自我而废。眼下正蓝旗人马损失过大,可谓元气大伤。本王之前便有旨意。包衣立功者便可抬旗。”
这话从多尔衮口中说出,立刻让大政殿前后左右的包衣们喜笑颜开。他们等得就是摄政王爷的这句话。抬了旗,他们从此就不再是奴才,而是旗人,可以一样的领一份粮米军饷,立了军功可以照样的获得升赏!
“而我八旗各部当中,也是苦乐不均,便以本王的正白旗为例,本王与十五弟豫亲王合计起来有近百个牛录,又有百余个包衣牛录在手。可是。硕托王爷,你的镶红旗满洲有多少牛录?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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