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一次热家暴(2)(1/2)
饭毕,遇钊安排了包厢唱歌。胖董秘今晚很嗨,全然不顾几缕长头发散在发亮的秃顶上,一边唱一边喝香槟和冰镇的洋酒,还要一边扭,拉两女的跳舞。此时的柳栀已不感觉洋酒的烈性了。她瘫软地和胖董秘跳了几步,摇晃了几分钟,感觉他的粗腰太滑。胖董秘的手在她的后腰上下滑动,她有意识,但没太理会。她的头脑依然清楚,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跳了一会,她说去下洗手间,呕吐了几下,没吐出多少内容。回到灯光昏暗的包厢里,他们仍在唱着,眼睛和嘴唇闪着亮光。小郝好酒量,正陪着胖董秘摇着。柳栀醉眼朦胧地坐在沙发里,看着他们有唱有跳,痴痴地傻笑。酒劲不断翻涌上来,黑色的人影在晃动,包厢发出暗红色,来回旋转着。她将肘撑在沙发一侧,手托着下巴,头脑开始发沉。眼皮慢慢合上,那乐声好像出不去了,在身体内轰鸣,回响。耳边好像有人在喊她,靠得很近声音却很远:“怎么样?……没喝多吧……有没有事?……”她勉强睁开眼,发现贴身的遇钊。她回应地笑了一下,说没事,你们玩,我头有些晕。然后她沉下头,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不醒人事的柳栀被遇钊背着,在小郝的扶助下回了房间。小郝知趣地说去董秘那边问候一下,卡就不带了,等会回来,有事去董秘房间找她。
房里剩下孤男寡女。遇钊拉起窗帘,调高空调的温度。壁灯柔和地照着雪白的床单,和床单上黑裤白衬衫的柳栀。他将女人的身子弄直,希望她舒服一些。摆平她后,他俯着身子,细细端详着他的部下。然后他坐在床边,右手在她大腿的黑裤上摩挲着。这时魂瓶吊坠已掉下,压在柳栀的后肩上,硌醒了她。她半睁开眼,看到脸贴脸的遇钊,和他琥珀色的黄眼珠。她一下酒醒了一半,发觉他在猥亵她。但她仍晕眩,房间旋转着。“你干嘛!?”她质问,推开他时,绵软无力。
遇钊看到她醒了,竟温柔一笑。他借着酒气,摸腿的手放肆地转移到了胸脯,脸贴得更近了。魂瓶硌得她更痛,她拼命抬头,偏转身体,想减轻疼痛。遇钊以为她在反抗。她确实在反抗,只是无力。她无力地说不要,让开,声音渐大。那右手停止了猥亵,转移上来,捂住了她的嘴。他嘘了一声,示意她声音小些。她觉得气堵,眼前发黑,五脏翻腾,一股热流从胃部泛起。她猛地坐起身,避开他,将一口内容物吐到了床头柜旁。遇钊停止了猥亵,站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替她擦拭。“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他轻轻擦着她的嘴角,很绅士地说,“我确实很喜欢你,从你刚到公司,就喜欢上了你。”柳栀朝后退让了一点,拽过毛巾,不再让他擦。“你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吐?”他情意绵绵地呵护着,让她不再反抗。她胸中起伏,紧抿着嘴唇,冷冷地问helen呢?他答去照顾客户了。她心里恼恨,恨遇钊趁人之危,更恨小郝为虎作伥。
遇钊收敛了许多,问她的感觉如何,还说起包厢里唱歌的趣事。柳栀这才知道他背着自己回来的,就是这个吃蚝的男人背着负伤的战友。但她的气没完全消掉,听了一会,说要休息了,让他出去。恰这时门铃响了。遇钊去开了门,是小郝。他觉得小郝眼神怪异。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客户喝高了,还想拉她出去宵夜呢,太疯狂了,精力真是旺盛。她看到现场,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有些怪味。遇钊说柳栀吐了,他刚清扫完。
时间如溪流,转眼到了年底,人们开始新一轮的迎新送旧。街上红起来了,灯笼、国旗,还有很多红色的广告和口号。水杉也锈红了满身,仍保持着塔形的身材。那些细叶留守在树上,一掉下来就碎成一片。霜打后的三色堇,小小的花瓣像冻僵了脸,楚楚动人。旁边的五彩石竹不怕寒冷,有阳刚之气,对着阳光的花舒张着,涨红的脸上还有白点斑纹。
法国梧桐虽凋落不少树叶,但枝上叶片仍很繁密,并呈现层次感,越向上越枯黄,越向下越留着绿意,显示风吹日晒的效果图。凌厉的寒风冬雨堪比冷暴力,法桐叶经不起一轮轮的摧残,将枯枝败叶零落在积水的地面上,宛如满塘的残荷。
元旦期间,遇钊为了滑雪,从香港转机去了瑞士,在朋友圈晒出了滑雪照,引来小郝、小焦的点赞和羡慕。照片里有白雪皑皑的山坡,雪松站在白山和蓝天之间,树上的雪与天上的云连成一体,热雾蒸腾的样子。遇钊配了文字:“在瑞士滑雪,差点一下子滑到德国。雪道很美,滑雪关键是腰(注意:不是腰子)要好,肾上腺素(注意:不是多巴胺)爆棚。”末尾是大笑的表情。柳栀违心地跟着点赞,心中不禁揣测:如此动物性的文字,想必作了设置,只让一部分人看到吧。
要么在异国滑雪,要么在沙漠飚车,遇钊过着与柳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朋友圈呈现不同阶层的生活状态,让人唏嘘。她的新年开局是黑而冷的,让她对未来产生悲凉的预期。
柳栀是下午去小色姐家的,接她去花柳医院做人流。开门时,闺蜜穿着黑皮裤,腿和屁股显得又亮又圆。只是她的脸冷着,面容苍白。柳栀安慰她,缓解她心里的僵冷,便笑说:“要做妈妈了,还走性感路线。”小色姐没笑,问要不要换条裤子。她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宽松的厚裤,垂着头,扒下皮裤。她的头发披过肩了,波浪式下泄,比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