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秦岭秘境 人皮图(1/2)

第二日艳阳高照，已近午时，我和冬瓜才成睡梦里醒来，小萍在屋外以等候多时，却是曼雪支她过来喊我们去吃午饭。

匆匆洗了把脸，我和冬瓜赶去了养心斋，曼雪刚送走一位客人，我见那是个身材高大的老外，恭喜曼雪说“老外有的是美钞英镑，你这单应该宰了不少吧”

曼雪苦笑了一下说“忙活了一上午，却是两手空空，现在这些老外也越来越精了，这可是个有钱的主儿，我这店里就缺一镇店之宝，精品不少，人家却没看上眼”

冬瓜早饿了，已上桌吃饭，接过话茬道“我们这行不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吗，小曼你怕什么”

曼雪招呼我别站着，笑着道“话虽这么说，真要三年不开张，逮谁谁心理也渗得慌，如今玩古董的也多了，竞争很大，我这又收了几件清代藏品”

我落坐吃饭说“你这是被我们拖累了，我和冬瓜刚入行，没有门路，待我们卖上两件，还上你一部分就好了”

曼雪笑着道“十一，我可没催你还钱，你怕是多心了，改日我给你们推荐几个老客户”

冬瓜包着一口菜，一副吃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说“钱还不上不要紧，你看我值不值钱，还你得了”

曼雪忍不住发笑说“你冬瓜这身肉，论斤卖，还不如一头猪值钱，谁买你谁倒霉”

“我就不服了，论口才，我顶呱呱，论相貌，我不就比十一肥点吗，你就那只眼觉得他比我好，我不值钱，将他抵给你好了”

我正要反击冬瓜，小萍从屋外走来说“说，约好的武斗到何地何时，让卢哥回个话，不要当缩头，缩头”

“缩头乌龟”冬瓜火冒三丈，碗在桌上重磕说“假书生在那里，老子今日要打掉他两颗门牙，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无牙乌龟”

小萍都给冬瓜吓着了，结巴着说“假，假书生见你们在，就，就走了”

曼雪对小萍说“小萍，人家有名有姓，你可别学他们俩，一口一个假书生”

“武斗，在广场斗还是武馆斗”

曼雪看着我说“十一，你昨晚不是真喝醉了吧，你和陈大师约好的天官武斗，你忘了”

冬瓜没弄明白这是盗墓，愤愤的说“哼，天上武斗，瞎子就是要上火星，我也奉陪”

这头脑至今还有些昏沉，我还真没想昨夜之事，经曼雪这一提醒，才想了起来，不免有些懊悔，这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也不能收回，心理矛盾，只是匆匆刨了几筷子。

曼雪吃完饭又忙去了，小庄打电话说有人看货，我和冬瓜立即赶了回去，忙活了一大中午，嗓子都要吹冒烟了，这笔生意也没谈成。

回家我也睡不着，站在楼上只是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呆，时光如梭，转眼到了傍晚时分，看见院子里搭了两张桌子，几个妇女穿着薄纱睡衣在院子里挫麻将，有说有笑特别吵闹，我心里觉得烦躁，就又去了古董店。

见天色已晚，我让小庄先回去，搭了一张椅子躺着，刚觉得迷糊，冬瓜吹着口哨走了回来。

“十一，你没去找曼雪，一个人闷闷不乐躺这里干嘛”

“冬瓜，你有没有后悔过”

冬瓜见我心神不宁，看着我说“十一，你今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

“后悔，我冬瓜是一根杠子插到底，我什么时候后悔过”

我抽了一支烟说“如果没有曼雪，我们能开这古董店吗”

冬瓜说道“没她，我们开什么古董店，现在估计在擦皮鞋吧，这事儿，我真得说你，曼雪你要抓紧点，假书生可贼的很呢”

“你就不怕别人笑话我们吃软饭”

冬瓜见我怅然若失的样子，猛吸了一口烟说“老卢，你是不是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我拉你下海经商，估计你现在都坐县委办公室了，我退伍后安排的那国营厂，后来的都当领导了”

我苦笑道“就你我这性子，就待在那里，怕早也把领导揍了，没你，我也会整出乱子，潇洒日子我们也过了几年，可惜没存住钱”

“世上钱来世上用，我看我也不能在晃悠了，我们真得干点什么正事儿，如今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你说干点什么事儿好呢”

我问冬瓜道“摸金倒斗怎么样”

“倒斗？你干我就干，凭你我的身手，摸他个一两回，这辈子就不愁了”

我祖上就是摸金校尉，从祖父起已金盆洗手不干了，穿山走墓，并非儿戏，轻则残废重则尸骨无存，可除了这个，我和冬瓜还真想不到还有什么更适合我们做。

我和冬瓜都看着天花板，怔怔的发呆，只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烟头很快装满了烟灰缸，我在去拿，冬瓜抖着烟盒说“最后一根了，你说怎么干，发个话，赴汤蹈火，我冬天决不含糊”

我心里也没底儿，吐着烟圈说道“黄土高原陕西是十三朝古都，我听说那里随便掘地三尺也能锄道宝贝，我们上那去碰碰云气，在不济也可以去农户家铲地皮（收古董）”

“好，你告诉我要准备些什么，我们就去十三朝古都走一趟”

话刚说到此处，曼雪打过来电话过来找我和冬瓜，我们还没吃晚饭，又赶去了养心斋。

冬瓜一进养心斋就嚷嚷着道“小曼，我这肚子早饿了，今天晚上可有什么好吃的”

曼雪笑着说“吃的还不简单，到我这里，什么时候让你冬瓜空着肚皮回去过”

我见碗筷都没摆，说道“雪儿，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