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叫一声哥哥(1/3)
君戏九正在满大街的找兼职。
用非自然方法搞到钱的方法很多,就算搬空银行也能做到,不过他更想靠自己的能力赚取学费和生活费。
投机取巧固然便捷,但终归不是正道。
连续几个小时坐车,下来的时候有些累。路过一条街道的时候,远远看到一家小饭馆。摸摸饿扁的肚子,决定吃饱了再去找工作。
走到近前才发现,门边贴着一张手写的招聘单。仔细辨认了很久,君戏九才从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中辨认出上面写的啥。
【临时招聘一个月的杂工,工资面谈。】
巧了,想什么来什么!
“运气不错。”
饭馆门面很小,里面只有五张桌子,几乎满座,还有几个站在旁边等打包带走的。
君戏九说明了来意,老板忙完一波才招待的他。看君戏九衣着齐整,打眼一瞧,长相也招人稀罕,顿时心理就有些满意了。
问,“在家里做过活么?”
君戏九顿住了。
槐树精一开始把他当成希望寄托自然小心照看,后来养了一段时间也养出了感情。渐渐就生出了家长普遍都有的心态,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加上乱葬岗多的是孤魂野鬼,不能投胎,闲着也是闲着,突然来个小娃娃,一群鬼顿时被激发了无限的热情。光是照顾他的大妈鬼都是论群算的,小时候经常搞不清谁是谁。
老板看君戏九的表情心里就知道这是不成了。君戏九的手指头比他大闺女的都白嫩,看着就不像是干过活的手。现在的孩子都是家长宠大的,他小本生意,要的是会干活的,不是整来装门面的。
而且细看之下这孩子白的太过,看着就不正常。瞧着身体就比普通男孩子瘦弱,看着娇娇弱弱的样子,还真怕他带着病。他的小店是小本买卖,活多杂事多,就算真收了也不敢下大力气使唤。
老板放软了口气,“小伙子,叔这里是小本买卖,厨子带杂工都是我们夫妻俩干,现在是我婆娘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叔才想找个临时的杂工。这里活重不说脏活也多,你这么干净齐整的孩子,叔还真不太忍心使唤你...”
“要不,你到别处转转?”
这就是明显的拒绝了。
君戏九内心叹息一声,找工作果然不容易,面上还是笑着道了声,“谢谢。”
出了门,君戏九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匆匆忙忙来往的人群,有一瞬间迷茫。
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被扔在乱葬岗能有什么理由?
就算是贫苦户养不起也会找户好人家扔门口以期待好人心软会收养。除了精神异常的病态,什么情况下父母才会狠心的把婴儿扔在乱葬岗?
他是身体带病养不活了才被丢弃的,能活着,全靠槐树精吊着他一口气。后来长大一点,槐树精就让他帮一些阴魂实现执念来积阴德保命。
出来后才想起没吃饭。刚被拒绝也不好再返回去,只能往前走,看还有没有别家的饭馆。
随便找了一家随意吃了点,墨迹的蹭了会空调,才提步出去。
之后找的几个兼职,不是他的条件不符合就是工作不符合他的要求。
抬头,高空的太阳已经开始西落。
逢魔时刻。
即使太阳并没有全部落下,但阳光的威力已经消弱。因他易招鬼又病恹恹的体质,这个时间段他很少外出。
看了眼身边擦身而过不断喘气咳嗽的胖男人,君戏九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摸了藏在右臂上的法尺,才感到安心。
阴魂也不都是良善的,也有一些枉死鬼出来害人或者找替身。虽然每个地区都有道协和佛门的人驻守,但也架不住意外。
就像刚才过去的那个男人,他脖子上缠绕了一道黑气。
虽然缠着他的阴魂连人形都维持不住。这种鬼没什么危害,再过几天自己就会消散,那个男人最多小病一场。
他常年带着一把法尺防身。
说是法尺,规格与道家的法尺并不同。比起等宽的四棱方形均刻有符文的法尺,他这把厚度更薄,更像是裁缝用的测量尺。
两厘米宽,三十厘米长。
正面就是普通测量尺的刻度,反面也有咒文,不过不是道家的符文而是地府拘魂所迫的咒印。材质是老槐树的枝干,属阴,真刻道家或佛家的正阳符文反而会相冲。
咒印是老槐树精动用人情关系请当地的城隍所印刻的。
槐树精一开始是想请云然道长帮忙做一把桃木法剑的,但他身上的那点阳气,不说道家正阳的法器他拿着也发挥不了一成的威力,勉强用了,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小时候一直被槐树精用鬼气吊着命,加上居住的环境,身体被阴气长年累月的侵蚀,早已等同半鬼!
刚才那只阴魂看到他没动静,估计就是把他当成了同类,他身上的鬼气更重那只阴魂才不敢妄动。
至于为什么不做成剑而是尺,幼童拿把木剑还能说是童心童趣,那么大的人了,走哪都拎把小木剑...
相反理科生随身揣把尺子也不太招人眼,最多被认为是怪癖。总比沉浸在武侠世界的中二少年来的好听。
走了两步君戏九就开始喘气,他体质和林妹妹也差不了多少,因为他总是随身带尺子的怪癖和偶尔精神抽搐【被鬼上身】,有妹子给他贴了个病娇的标签。
他只是病,哪里娇!
好吧,他体确实娇...
瞄了眼路上匆匆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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