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五号(1/2)

这个一二五，真是安静的不行，有时他都在怀疑自己那一天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牧歌突然问一句，“田毅，我丢枪的事是不是幻觉？”

田毅把手在牧歌眼前晃晃，“兄弟，是不是这几天监视的太累，出现幻觉？要不去看看医生？我知道一个相当厉害的心理医生！”

“拿开！”，牧歌甩开田毅的手，“还心理医生！我……”

往往闷热的天气就会下雨，傍晚时分，空中密布乌云，一场大雨在所难免。牧歌一个人守在车上，田毅去买吃的，一二五门前的杂草随风摇摆，树上的叶子不断落下，外面的风真大。

“滴”，“滴”，“滴”。

几颗大雨滴落到前挡风玻璃上，要下雨了！牧歌十分激动，睡眠不足的劳累立刻不见，心脏猛烈跳着，雨代表着机会。仅仅几秒钟，大雨不住的下！

车门开了，田毅冲进车里，拍去头上的雨水，“嘿，牧歌，这雨说下就下，没有一点迹象。”

牧歌呆呆的看着一二五，他得思绪早就飞出车外。

徐副队站在指挥屏幕前，看着城市的大街小巷，因为大雨不是每一处都清晰。他早就布置好所有的可以地段，心里盘算着，这个家伙就是插上翅膀也在别想逃出去。

徐副队心里想：“这一次，一定要破除什么神不神的！”

黑色汽车如约在雨夜游荡，时不时拉上几个客人，处处表现斯文，处处体贴乘客，大多乘客都开心的下了车，快步回到可以自由休息的家中。

等到乘客走远，司机嘴角扬起瞬间的微笑。

田毅抹一把脸，道：“牧歌，都十二点了，这点放没什么事啊！”

“别急！”，牧歌说话声中伴随雨声，“我的直觉，不会错！”

司机看看表，上面显示：十二点零五分。他点点头，带上手套，摸摸腰间，车缓慢的前行，不久，在站台处就有一个女子打伞站着，在寒风中，略显寒冷的着装，眼神看向马路的远方，希望出现出租车，可是她很失望，什么也没有，直到黑色的轿车出现。

司机停下车，女子看到他，是一张普通的脸，一个老实人，一个看起来没有危险的人，“嗨，姑娘，顺路，送你一程！”

女子犹豫，没说话，扭头焦急看看远处，没有任何车！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十二点十五。

“姑娘！”，司机很温柔，“上车吧！现在哪里有出租车，都在繁华地区赚钱呢！”

女子还是很执着，没有上车的意思！

“副队长，你看！”

监控里出现黑色轿车和打伞站在站台的女子，他们在那里相持不下，徐副队很激动，这很可能就是作案车辆，各小组对讲机里响起徐副队的声音，“各小组，注意，注意，南路路口出现可疑车辆，立即拦截！拦截！”

这头，司机很焦灼，他再也按耐不住，从车上下来，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一个头套。女子见到司机绕过车头，朝她过来，心里一慌，大叫：“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哼！”，司机冷哼一声，抽出腰间的东西，一声巨大的响声过后，整个世界安静了。

“一号！”，“一号！”，“一号报告，请求方位！”。

“南路路口！”，对讲机里传来。

“路口？”，“报告，这里空无一人！”

徐副队看着监控，使劲拍拍桌子，又让这个混到跑了！唯一惊讶的是，他们在监控中看见火光！

司机开着车直接到了南郊的一处荒野，将女子从后背箱中丢出来，同时把垫着的化肥袋丢到一边。女子早就失去呼吸，致命的是头上的一个洞，伤口周围有灼烧的痕迹，这是子弹留下的痕迹。

司机从包里拿出空弹壳，左右观看，又将弹头放回口袋里，并且打开一边的工具箱，里面全是寒光闪闪的机械。司机目光锁定受害人的头部中枪处，在不屑努力下，将留在头里的子弹头取出，用雨水清理后，扔进口袋，嘴里嘀咕：“这东西，威力真大，可惜！可惜！”

剩下的就是司机最为熟练的，他将女子的心脏取出，随后把女子裸露在大雨里，同时将其翻过身，面朝下。

牧歌接起电话，车外的雨还是那么大，电话那头是老戴的声音，“小牧，有情况，我们在南郊发现受害者，可是这一次作案的手法完全不同，是完全！”

牧歌心头一震，不可能，“我要马上赶过来？”

“废话，不要蹲守了，你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收获！”，老戴第一次有些愤怒。

“可是！”，牧歌还在犹豫，“可是……”

“可是什么，这一次很严重，暂且叫五号吧，她是被枪击身亡的！”

听到这个，牧歌脑子一片空白，心中满是痛恨自己的声音，难道是他的枪？可是为什么罪犯没有回来？为什么？

“喂喂……”，“喂……”

田毅连忙抢过电话，“戴队马上过来！”

田毅推推牧歌的胳膊，“兄弟，走吧，还犹豫什么？我们在这里守着是没有用的！”

“不，田毅，再等一等，我不会错的！”，牧歌没有走的意思，他认为：罪犯在南郊作案，极有可能是老地方不方便，这才出此下策，那么他一定会把他要的东西带回来！一定！

田毅不理解，“牧歌，不能在这么死板了，我们是人，也会出错的！”

牧歌很激动，揪住田毅的领子，“相信我！他一定会回来的！”

田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