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恶犬(1/2)

那个男人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有人会进来，狗也没有叫，立刻撒腿就跑。牧歌上前追赶，恶狗立刻挡在牧歌身前，牧歌手里的伸缩棍一甩，恶狗闪开，绕在牧歌身后，牧歌立刻开跑。

奇异的景象：牧歌再追男人，狗在追牧歌，而且狗还跑不过牧歌，看来田毅的药不是没有作用的。

外面的田毅听到声音，赶忙大叫：“牧歌！我来了！”

助跑很多次，都被围墙无情挡住，“我……”，干着急，没用！

“站住！”

男人站在早就准备好垫脚的地方，就要爬出围墙。牧歌不是吃素的，一把抱住男子的大腿，狗没闲着，一口咬住牧歌，好在咬的是裤脚，药效使它动作不协调。

牧歌挥手，伸缩棍打向恶犬，恶犬惨叫，牧歌再挥手。男人看准时间，挣脱一只脚，把牧歌踹开，同时牧歌的伸缩棍打在恶犬头顶，恶犬终于倒下。

回过头的时候，男人已经逃走，牧歌一屁股坐在地上。田毅这才和其他警察翻墙进来，远远就喊道：“牧歌！稳住！我们马上支援！”

“嘿，牧歌怎么样？”，田毅警惕的站在牧歌边上。

“快追！”

“哦！”

田毅使劲跑出几步就愣在原地，“往哪里追！”

牧歌起身踢了恶狗，道：“不用去了，已经跑远了，我们进屋子里看看。”

门是半开的，房间里黑漆漆，一个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两人用电筒照射着前进，不知不觉就走进屋子里，里面很是破败，除了一张打的沙发，几乎没有任何东西。

在搜索一番之后，牧歌发现一处地下室的门，或者不是真正意义的门，一块铁板盖在洞口上，一把大锁就摆在边上，看来男子出来的时候是没有锁上的，是打算回来。

“这里！”

牧歌把分开搜索的田毅叫过来，田毅匆匆赶来，等到的时候牧歌已经进到地下室去了，他自言自语道：“又擅自行动！”

牧歌在通过低矮的过道，来到地下室，里面有强烈的灯光，很亮，不过在他的眼前还有最后一块塑料帘子，这使得不能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牧歌用手扒开塑料帘，他的表情扭曲，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脚步难以移动，被钉在原地，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越来越强烈的呼吸声。

“嘿，牧歌！走啊！”，刚下来的田毅在后面很烦躁的喊道。

牧歌完全听不见。

田毅默默走到牧歌身边，把头凑进去，这一看，也是呆住了，他的眼前简直难以置信：有一个高大的书架，上面最高的地方摆放着九个玻璃瓶子，其中有六个是已经装了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心脏，正是他们要找的，心脏被福尔马林浸泡，没有腐败，而书架的前面就是一张硕大的铁板床，令人震惊的是铁板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就这么躺着，衣服什么也没有，铁板床的边上就放着一辆推车，上面摆满工具，寒光在灯光下，不断闪烁，舞动。

“牧歌！”，田毅缓过劲，“快去救这个女子！”

他们俩跑过去，用手感应姑娘的脉搏，还有，再看看一边的注射器，还好应该只是注射了麻醉剂，有的救。他们立刻抱起姑娘，冲出地下室，等他们冲出房屋的时候，外面已经全是闪烁的警灯，还有无数的警车，警察和闻讯赶来的记者，现场一片嘈杂。

老戴在不远处，指挥救护车，姑娘被送上救护车。

“牧歌，好样的！”，老戴很激动，世界又可以安宁。

牧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开走的救护车。

“放心吧！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麻醉剂一过她就会醒过来。”，老戴略显愧疚，“其实，我也怀疑过你的判断，所以……”

“没什么，老戴，我累了！”，牧歌缓缓走回车里。

老戴使个眼色，田毅立刻跟上去。

赵医生带着团队在地下室忙碌着，这里的地面上还有未冲洗干净的血迹，一股血腥味令人难以忘怀。老戴也走了下来，看到眼前的一切，作为一个老刑警，都说不出一句话，直到地下室的工作结束。

“赵医生，是不是可以鉴定，这些心脏都属于每一个受害者？”，老戴在车上问道。

赵医生抿抿嘴皮，“嗯，是，要确凿的证据，就要确认一下，不过这个花的时间多，我们可以先抓住罪犯，房子找到了，那么他的身份就可以确定了。”

老戴点点头，和身边的一个警察说了几句话，那个警察点点头，就匆匆离开。

牧歌回到住处，立刻就躺在床上，电视机里全是关于连环杀人案的报道，全城都很开心，因为再也没有危机，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过，牧歌开心不起来，因为已经失去六个鲜活的生命，生命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一瞬间就会消失，如同掉落的花瓣，你只看得到它们掉落，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落的。

电视里：本市最大的连环杀人案告破！

还有从综艺节目：要说本市最大连环杀人案的破获，不得不说一个人，嘿，那个人是有破灵基因的，因为……

牧歌按下按键，关闭电视，这些人真的很烦。利用案子去蹭热点，去提高收视率，他觉得很恶心。忽然，牧歌心里一阵不安，是啊！罪犯还没有抓到，他怎么能就这么休息呢？一定要抓到这个混蛋。

用电话拨通了老戴的电话，“小牧？还没有睡觉？”

“睡不着，戴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