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四少错了啊……(1/2)
“三长老,你说,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早一点解决也省的麻烦。”
“那是。”
三长老眯着眼,继续捋着他视为宝贝的美髯。
花浔暗骂,笑面虎!
这三长老是所有长老中最难缠的一个,总是笑眯眯的,肚子里却是一肚子坏水。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卖了。
“要老夫说,这事出在四少身上,自然是要由四少解决。”
三长老视线转移到一脸平静的夜倾城身上,发现他除了面色苍白了些,至始至终都没面露痛色。
也没有像其他夜氏弟子一般挨了鞭子就大喊大叫出声,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所承受的痛苦。
心里暗赞一声,不愧是夜家好男儿。
夜倾城面无表情,任由着三长老打量。
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三长老苦笑,抚着美髯的手都顿了下。
“我想四少对我们这些老家伙有些误会。”
“没有误会。”
夜倾城冷硬,整个人如同一块冷冰冰的硬石头。
“还说没有误会……”
三长老摇头苦笑。
“四少对我等有意见是应该的,毕竟换了谁不分青红皂白就被按了一条罪名,心里都会不舒服。”
“我夜氏三族规,第一条是对族人,第二条是对王族,这第三条是对敌人。”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夜家的行事准则,是一代又一代人需要恪守的信念。”
“没有信念的人和咸鱼又有什么两样?”
有谁知道,当年追随战神夜霄征战四野的夜虎将,如今的夜氏三长老,在不出仕前就是一个卖咸鱼的渔户?
只能说一句世事无常。
“我等的态度有误,在此老夫向四少道歉。”
“不必,我承受不起。”
“四少且听老夫说完,今日这正堂之行是我等对四少的一个考验,考的就是四少对族人的态度。”
“很显然,四少的选择让我等失望了。”
三长老摇头叹息,老眼里尽是失望。
夜倾城冷哼,牵动背上的伤口,但她连眉头都没皱过,抬起袖子擦去嘴角再度溢出的一缕鲜血。
鲜血灼灼,是灼伤了谁的眼?
“尔等失望,与我又何干,我行事又不需要按着你们的规则来。”
“好!说得好!”
三长老大赞一声。
“有志气,不愧是我夜家儿郎。”
“但是,凡事都有但是,在你渺小如蝼蚁时,你说你想要跳出规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夜倾城拧眉不说话。
“四少你别不服气,我等老家伙走得多看得远。”
“像四少一般傲气的年轻人我等见得多,但他们最终的下场……”
三长老没说完,但夜倾城能够猜得出。
他们那一行人早已经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泯灭于众。
“然后呢,咳咳……与夜家的族规又何关?”
夜倾城咳嗽两声,肺腔那里像是掺杂了血气一般,呼气吸气间尽是血的甜腥味。
这个身子当真是弱得可以。
“四少啊,你错了啊,错得离谱。”
三长老痛心疾首,看着不置可否的夜倾城摇了摇头,竖起两根手指。
“四少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其一,残害族人。”
“这老妇虽是夜家打杂的下人,但也是我夜府的一员。”
“四少这样把人凌虐成这个模样,叫其他下人看了该做何想。”
“人心散了,我夜家也就散了。”
“荒谬!”
“什么时候一个大家族也轮得到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支撑!若是那样,这个家族散了也就散了,烂泥扶不上墙!”
夜倾城冷哼,怒不可恕。
本来她因着花浔待她的温情,努力在这夜家寻找归属感,却没想到长老院的长老这么不可理喻。
莫不是年纪大了,都不能分辨是非?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怎能不叫人寒心?
这样的家族又有几个敢为之效命!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话不投机半句多!
按理三长老该为夜倾城的呛声生气,但偏偏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手掌抚着他那美髯就没停过,看得夜倾城一阵不爽。
气急的她,寻思着什么时候就把那碍眼的胡子给剪了去。
“其二,四少你太仁慈了。”
三长老说完,夜倾城就忍不住嗤笑出声。
跟杀人如麻,手底下都不知道有了多少人命的夜帝说仁慈,这和说吃羊的狼要吃草有什么两样?
“四少你不认同老夫的话不成?”
三长老眯眼,这样总是笑眯眯的人很危险,谁知道他正在打什么主意呢?
“那头蠢猪自作聪明,以为进了这大厅就能逃脱自己的的罪责,却不知道从她出手的那一刻起结局就已经注定——”
三长老抚着美髯的手一顿,余光扫过某个肥胖身影。
“左右,不过一个死字!”
三长老吐字极慢,一个字一个字说出了死亡判决。
尤其是那“死”死咬得极重,铿锵有力,充满杀气,让人耳畔如同雷霆炸响。
一直被人忽略的东阿婆她往门槛那里小心爬行的动作一顿,身子僵硬。
一身肥肉如同筛糠一般剧烈抖动,婆子发了疯般就往门那里爬。
“喝!”
站在门外的侍卫,双双抽出背负在后背的程亮长枪,出枪,长枪一挑——
光亮的枪头挑住东阿婆的腋下,两人怒喝出声,将东阿婆那肥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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