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饮冰止渴,寂原花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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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在能力不够时有想要照顾一生的人,也总是被迫夸下海口。
但人不都是需要一个目标的吗?你向着那前行,那里成了目的地,得到的难免成为目的。两者有着联系,却也有分歧。事在人为,目标大多被认为褒,而目的为贬,不过是人习惯使然。互为从属包含的概念若是因为把握不当而发生偏差,产生了愿违的目的,那目标就变得一文不值。
现在---
叶痕躺在床上,浑身发抖,肌肉筋骨像被不停拉扯挤压一般,冷汗浸湿了单衣。
他想坐起身,才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只能干巴巴地忍受痛苦。
他想到会有副作用,但没想到会如此难以忍受。
叶痕痛得冷笑,抽着气。
终于付出代价了吗?
当他用两片金叶从鬼街商人手中接过那枚丹药时就已做好准备。
绞痛了半天,稍有减缓,他缓缓起身,像个耄耋老人,挪步到水缸那,才发现水都结冰了。
他拿着瓢子敲了敲,只拿了块冰含在嘴里。
他闭上眼。
她走了,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不该留下。
窗外又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冰雪还没消融又愈加意冷。
阳光呢?何时才能冲破云层,温暖人间?
呆怔了会儿,叶痕盘膝吐息,晌午痛感才消失,但身体完全脱了力,风都能吹倒。
最没有价值的问题就是明知答案还要问别人值不值得。
他从不问别人,更讨厌别人问。
若是只有一个人,眼泪就会变得委屈。这点女孩子比较聪明。
男人的眼泪怎能让别人轻易看见?怎么能够轻易流下?
但人难免会有迷茫的时候,尤其是在苦痛中孤立无援会更加泛滥。
你在进步时别人也在进步。那个子桑公子未必就是个花天酒地的大家公子,同样也不会停留在原地。但对于初境的人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很快就能告别初境,有的人穷尽一生也只能抱憾而终。
但人怎么可以不信守承诺?尤其是对一个女孩子的承诺?
生活还得继续。
王掌柜站在柜台后面,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那双枯槁的手恐怕只有在算账时才会如此灵活。
他扬起眼睑,手上的活不停,道:“你来了。”
他的声音同样显得苍老低哑,可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中年人。
叶痕道:“来了。怎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吧?”
王掌柜翻着账簿,道:“可你的气色不太好。”
叶痕淡淡笑道:“不妨事。”
王掌柜道:“最近不忙,你可以回去休息。”
叶痕叹了口气,道:“这又是到了年关,我总该忙活点佳节物事来。”
王掌柜停下手中的活,拎着壶茶走出来,在客桌前坐下,对着叶痕招了招手。
王掌柜倒了两杯热茶,两人无言对坐,隔绝了外面的熙攘喧闹,只有茶水升腾着热气。
“现已是月中,还有十几天就又到了大年。岁岁年年,年年岁岁,人已白头,故人离散,这年有何味?”
叶痕叹道:“这年确实不对味,总觉得少了什么。”
王掌柜道:“少了时间,少了芳华,少了人。”
叶痕笑道:“恐怕现在只有小孩子才喜欢过年了。”
王掌柜道:“小孩子懵懂无知,快乐总是很简单,当他突然回过神,领悟了过后,却又总是陷入困局。”
叶痕道:“什么困局?”
王掌柜喝着茶,好似出神,眼睛放空了一切。
“人们都在那困局里,有的人总以为自己可以、早已摆脱,却未发现早已经陷入了另一个困局。”
王掌柜站起身,到柜台后打点了银两,装在一个钱袋里,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你半年的工钱,我多付你十两,是因为你向来准时。”
叶痕疑惑道:“不还没到月底吗?”
王掌柜径直向里走去,喃喃道:“不干了我曾与人说好十年为期,那人却迟迟等不来。这是我在琉璃城的第十九个年头估计那人也不会来了”
叶痕思忖着,说到:“若是那人早已经来了,却没有见到你,也是心灰意冷地走了呢?”
王掌柜停下了,道:“我们有一个信物。”
“哦?什么信物?没准我见过。”
王掌柜道:“一朵花。”
叶痕笑道:“一朵花?”
说着他拿出那个绣着花的钱袋。
王掌柜一见,脸色顿变,一甩手,再一拉,那个钱袋就到了他的手里。
叶痕看出来了,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在光线的反射下,那极细的金丝。
王掌柜喃喃道:“不错!就是这朵饮月花!”
叶痕道:“那人来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地喝酒。”
王掌柜道:“她几时来的?”
叶痕道:“就在昨天!”
“昨天?那你怎么不告诉我?”王掌柜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叶痕无奈笑道:“那是因为她给我的钱袋里有一张纸条。”
“怎么说?”
“就在那袋子里。诗是用秘语写的,我感觉有端倪,就收起来了。”
王掌柜迫不及待地拿出纸条,反复看了几遍,道:“她被盯上了。”
叶痕道:“怪不得她那天表现的如此奇怪。”
“怎么奇怪?”
叶痕道:“明明是个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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