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焚西岐(1/3)
探马报入中军:启千岁!有一道人,请千岁答话。殷郊暗想,莫不是吾师来此,随即出营,果然是广成子。殷郊在马上欠身言道:老师!弟子甲胄在身,不敢叩见。
广成子见殷郊身穿王服,大喝道:畜生!不记得山前是怎样话?你今日为何改了念头?殷郊泣诉道:老师在上,听弟子所陈。弟子领命下山,又收了温良、马善,中途遇着申公豹,说弟子保纣伐周。弟子岂肯有负师言?弟子知吾父残虐不仁,肆行无道,因得罪於天下,弟子不敢有违於天命。只吾幼弟又得何罪,竟将太极图化作飞灰,他与尚何仇,遭此惨死?此岂有仁心者所为?此岂以德行仁之主?言之痛心刻骨;老师反欲我事仇,是诚何心?殷郊言罢,放声大哭。
广成子道:殷郊你不知申公豹与子牙有隙,他是诳你之言,不可深信;此事乃汝弟自取,实是天数。殷郊道:申公豹之言,固不可信,吾弟之死,又是天数?终不然,是吾弟自走入太极图中去,寻此惨酷极刑,老师说得好笑。今兄存弟亡,实为可惨。老师请回,俟弟子杀了姜尚,以报弟仇,再议东征。
广成子道:你可记得发下誓言?殷郊道:弟子知道。就受了此厄,死也甘心,决不愿独自偷生。
广成子大怒,喝一声,仗剑来取。殷郊用剑架住道:老师没来由,你为姜向与弟子变颜,实系偏心。倘一时失体,不好看相。广成子又一剑劈来,殷郊道:老师何苦为他人,不顾自己天性?则老师所谓天道人道,俱是矫强?
广成子道:此是天数,你不侮悟,违背师言,必有杀身之祸。复又一剑砍来,殷郊急得满面通红道:你既无情待我,偏执己见,欲坏手足,弟子也顾不得了!乃发手还一戟来。师徒二人,战未及四五合,殷郊祭番天印打来;广成子着慌,借纵地金光法,逃回西岐,至相府。正是:番天印传殷殿下,岂知今日打师尊。
话说广成子回相府,子牙迎着,见广成子面色不似平日,忙问会殷郊详细?广成子道:彼被申公豹说反,吾再三苦劝,彼竟不从,是吾怒起,与他交战,那孽障反祭番天印来打我:吾故此回来,再做商议。子牙不知番天印的利害,正说之间,门官报:燃灯老爷来至。二人忙出府迎接至殿前,燃灯向子牙道:连吾的琉璃,也来寻你一番,俱是天数。
子牙道:尚该如此,理当受之。燃灯道:殷郊的事大,马善的事小,待吾收了马善,再做道理。乃谓子牙道:你须得如此如此,方可收服。
子牙於是俱依其计。次日,子牙单人独骑出城,坐名只要马善来见我。左右报入中军:启千岁爷!姜子牙独骑出城,只要马善出战。
殷郊自思:昨日吾师出城见我,未曾取胜;今日令子牙单骑出城,要马善必有缘故。且令马善出战,看是如何。马善得令,提枪上马出辕门,也不答话,直取子牙。子牙手中剑赴面相迎,未及数合,子牙也不归营,望东南上逃走,马善不知他的本主等他,随後赶来,未及数箭之地,只见柳阴之下,立着一个道人,让过子牙,当中阻住,大喝道:马善!你可认得我?
马善只推不知,就一枪刺来。燃灯袖内取出琉璃灯,望空中祭起;那琉璃灯一道红光射将望下来,马善抬头看见,及待躲时已经晚了,红光一收马善现出原形,紧随红光被收入琉璃盏上,燃灯急忙收起灯焰。正是:仙灯得道现人形,反本还元归正位。
话说燃灯收了马善,探马来报入中军:启千岁!马善追赶姜尚,只见一阵光华,止有战马,不见了马善,未敢擅专,请令定夺。殷郊闻报,心下疑惑,随传令点礮出营,定与子牙立决雌雄。只见燃灯收了马善,方回来与广成子共议:殷郊,被申公豹说反,如之奈何?正说之间,探马报入相府:有殷殿下请丞相答话。燃灯道:子牙公你去得,你有杏黄旗,可保其身。子牙忙传令,同众门人出城。
礮声响亮,西岐门开,子牙一骑当先,对殷郊言道:殷郊!你负师命,离免黎锄之厄;及早投戈,免得自侮。”殷郊大怒,见了仇人,切齿咬牙,大骂:“匹夫!把吾弟化为飞灰,我与你誓不两立!纵马摇戟,直取子牙。子牙仗剑迎之,剑戟交加,大战龙潭虎穴。且说温良走马来助,只厢哪吒登开风火轮接助交兵,两下只杀得:黑霭霭云迷白日,闹嚷嚷杀气遮天;枪刀剑戟冒征烟,阔斧犹如闪电。好勇的成功建业业,恃强的努力争先;为君不怕就死,报恩欲把身捐。只杀得一团白骨见青天,那时节方才收军罢战。
且说温良祭起白玉环,来打哪吒。哪吒看见,忙把乾坤圈也祭起来,一声奋,将白玉环打得粉碎。温良大叫一声:伤吾宝贝!怎肯干休!奋力来战,又被哪吒一金砖,正中後心,打得往前一晃,未曾闪下马来。方欲逃回,不意被杨戬一弹子,穿了眉头,跌下马去,死於非命。殷郊见温良死於马下,忙祭番天印打来。子牙展开杏黄旗;便有万道金光祥云笼罩,又现有千朵白莲,紧护其身;把番天印悬在空中,只是不得下来。子牙随祭打神鞭,正中殷郊後背,翻斗落下马去。杨戬及上前欲斩他首级,有张山、李锦二骑抢出,不知殷郊已施展遁术逃遁去了。
子牙竟获全胜进城。燃灯与广成子共议道:番天印难除,且子牙拜将已近,恐误吉辰,罪归于你。广成子告道:老师为我设一谋,如何除得此恶?燃灯道:无法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