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又是替罪羊(上)(1/2)
田由甲稀里糊涂的上了骆口天的船,也上了桂荷香的床,拿着年薪十万,住着公司的房子,开着公司的车子,泡着公司里的小妹妹,日子是过得难得的滋润和惬意,幸福指数高于社会中绝大多数人,更高于绝大多数男人。
不过,田由甲自己也知道,这么舒服的日子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也不是毫无风险的。他经历了一次巨大的风险,搞不好就把命都搭进去了。
可是无论是上了床还是上了船,他都不可能说下来就下来。
一波又一波,前面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看明白,又一个巨大的转变摆在田由甲面前。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黄雀身后还有老鹰,老鹰之后怕还有猎人,谁都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身不由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田由甲也想过抽身而出,彻底离开这危险的境遇。
可是要想放弃一切,回到那种“路人匆匆无人识”的生活中,回到那种死气沉沉、诸事不顺的旧日子里,确实也很难以抉择。不是说“富贵险中求”吗?
年轻人不乘着自己还有体力和胆量去冲刺一下冲动一下,老了以后又怎么办?年轻时都没有活出高『潮』,那老了之后还能期待什么?搞不好连值得回忆的事情都没有一件。
自己一旦放弃,结果会如何?结果是否是自己所期待,是否是自己能承受?
田由甲想来想去、思前想后、东想西想,从最初不再愿意虚与委蛇,觉得恶心厌烦,到觉得应该珍惜自己目前所有的一切,再到下定决心游戏人间好好玩一把。
明知道一个人对你不怀好意,你会怎么做?
冲动的人会直接质问,闹个天翻地覆,接着各行各路,分道扬镳,又或者被彻底铲除。
理智的人会缜密思考,判断选择,最后决定能否得到自己的最大利益。
狡猾的人会尽可能多的掌握信息,变被动为主动,让一切都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潜在的发展。
愚蠢的人说不定会执着的认为是别人离间,觉得事情不是旁人看的一样,中间存在着误会和曲解。
田由甲有点冲动、有点愚蠢、有点狡猾,更多的时候,他还是理智的。
尹军旗的计划里本来肯定没有自己,这是田由甲自己自始至终都有的想法,尹军旗之所以要把自己笼络起来招到旗下,肯定和桂荷香有关系。为什么呢?尹军旗这个人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不容其他任何人来分薄自己的利益的,能够让桂荷香加入,很可能是两个原因,一是毕竟还有所『迷』恋桂荷香的身体和温柔,二是桂荷香将是扳倒骆口天或者进而分化夏海『潮』实力的重要棋子。至于他田由甲,在尹军旗心中恐怕还不到01的分量。
桂荷香也许能够等到关键时刻再拿出来和对方拼命兑子,他田由甲恐怕只是冲在前面给人开路的可随意牺牲的卒子而已。
换个说法就是,桂荷香大概算是他尹军旗的“车”、“马”、“炮”之类的棋子,可以在某些关键时刻互相“兑子”,去换对方的“车”、“马”、“炮”、“相”、“士”等。田由甲作为开路卒子,如果对方有空,直接就敲掉了,如果对方觉得没价值,也许能够让他过河。
微不足道就是田由甲决定继续坚持与虎谋皮、与狼共舞的决心所在。他既认为自己是别人不在意的卒子,那么保不齐在对方完全忽视下,反而过了河,成为一枚“过河卒”,那时候也许自己就有一片新天地了。
想起桂荷香『迷』人的ròu_tǐ,想起薛影童那恨比天高的骄傲,想起竺凤兰小鸟依人的柔情,想起莫纯那如饥似渴的贪婪,想起所有女人,田由甲都舍不得放下。还别说什么米婉临等其他可能到来的礼物,如果一旦自己彻底放弃,这些女人还有能把自己看在眼中的吗?
如果田由甲回归一无所有、一事无成、一筹莫展的局面,他身边还有女人吗?宋博雨大概是个无论自己是什么人都可能还存在的女人,荀慧都不好讲了,其他女人恐怕就要和自己缘尽了。
和宋博雨在一起很放松,因为双方都没有责任的束缚。那是一种很多人都追求的境界,却又是可遇不可求的。爱就是爱,干嘛一定要和物质利益挂钩?兴爱就是兴爱,干嘛一定要交易?
东方女『性』受到几千年的文化影响,多数都把爱当成一种对男人的满足,不愿意把事情看成一种平等的相互的需要,久而久之也就自然发展到一种从属和交易。
比如说,女人会说给你一个奖励,这个奖励可以是一个吻,可以是一个拥抱,可以是上床。
男人能这么说吗?一个男人对女人说,来!我给你一个奖励,让我陪你睡一觉。这种男人要么很幸福,他的女人是现代女『性』,自由自主的独立女『性』;要么就是无赖。
因为绝大多数东方人都认为,男人陪女人是一种享受,是男人成功价值的表现。女人陪男人是一种义务或者责任,是女人的爱的表现。女人的价值是陪什么样的男人,或者陪了能带来什么样的礼品。得到男人的礼品越高级,那这个女人就越值,也越有价值。
时代在发展,进入21世纪,大多数中国人的价值观念发生着飞速的变化,也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自由自主自立。她们不再是男人的价值表现,她们也可以让男人成为她们的价值表现。不再动不动说我老公怎样怎样对我,是个多么有钱有势的男人,而是说我对我老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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