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个人,一座城(1/8)
人海茫茫,人生短暂,能在自己的一生中遇见一个彼此相爱的人有多难。
每个人都渴望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过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生。爱情的发生又是多么奇妙!
这世间的爱情,要么只一眼就认定了某个人,要么日久天长,点点滴滴融化进了心里。
爱情没有特定的定义,爱情也不需要理由,相爱两个人之间,也许是相似异常,性格相合,惺惺相惜。
也许性格迥异,因为彼此的不同而相互吸引。
也许是因缘巧合,兜兜转转,怎么样都忘不了,逃不脱。
说不清,也道不明。
不论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依然有那个“怪癖”的习惯。我喜欢在静谧的午后走动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我称之为寻感。那种用双脚丈量大地的感觉,于我而言是妙不可言的。
对一个城市的了解并不简单地从旅游之中可以得知,不在城市中住上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是无法对它有些许感觉的。让自己的每一部分去充分的感受这个城市的呼吸,心跳以及思维。不管是人群涌壤的地方,还是阴暗少声的角落我都会一一探访,带着那颗不安分的心。一个城市的前世今生不单单只是表面的存在。除了文物,更重要的就是人文,当然还有一些我们还未探知的东西。
每个人心里有一座城,需要靠记忆来填满。
放假的第二天,在我穿过中心街那些灯红酒绿各种华丽装潢的店面时,忽的感觉到呼唤般,便稍稍偏头,一幕景象闯入我的眼帘。
午后的阳光瀑布似的倾泻而下,穿过门店的落地窗。洒在窗边小木桌旁端坐的女孩儿身上,木桌上落下的是剪影竟仿佛水墨画一般有了入神的灵动感,女孩儿长睫毛落在脸上的阴影随着她的一颦一笑也不断地变幻着,不似阳光那般刺眼,光反衬着她白皙的皮肤的色泽,就是一种柔和。
我的耳边突然寂静,周围的人群,车辆,建筑都消失不见了,只有女孩还静坐在那里,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看着她,而她望着那不知名的世界。
明明是九月中旬了,深秋就要醒来去迎接寒冬腊月的时间了,竟还是这般的和谐温暖。
一如秋日的暖阳。
一瞬间,仿佛永恒。
尖锐的刹车声,让我呼的一惊,猛地回到现实。周围又恢复了车水马龙人群拥嚷,再当我踮起脚尖却看不见坐在那里女孩儿了。
顿了顿,我转过身子,迈开脚,朝着那个咖啡馆走去。
推开雅致的木门的时候发出了叮铃叮铃悦耳的响声,一道门就是两个世界。不同于喧闹的街道,门内的一切都静谧安详自宁静。四周环顾,找到了那个正对街口的落地窗的方位,只是,那个女孩子早已经不在那里了。
店里还设置了书角,专供爱看书的人的雅座。
我走到营业台,营业台的感觉有点酒吧的格局,却别致很多,没有酒吧里的世俗,多数坐在一旁的人也都是找店员聊天。我刚坐下,随即就过来一位年轻男性店员,约莫二十五岁左右。他坐到我对面,笑着等我说话。
这样的素质给人的感觉很舒适。
我点了一杯柠檬茶,等着的时候,我望着那个落地窗的方向朝着男店员问到,“小哥,问你个事,刚刚坐在那个地方的女孩子呢?”
男店员朝我努嘴的方向看过去,停顿了几秒,随意的说到,“那姑娘刚走。”
“哦。”他的回答和我想得一样让人失望。
“好像是等人,人没等到,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继续说到,“那姑娘是一中的学生,这刚放假,还是新生呢。”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店员小哥没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继续说到,“在你之前有好几个人过来问过了。”
同一个学校吗?一中的生活让人有些期待了。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海子《九月》
两天的假期在整顿好要带的行李之后,就在指缝中溜走了。再回校的时候,学校才安排我们这批新生从军训楼住进了宿舍楼。一中是全封闭的住宿学校,主要原因是搬校区之后学校在开发区,进市里很不方便,本地生回家也需要一个小时,因此就采取了强制住校制度。
宿舍楼的外层墙壁上用暗红和灰白的油漆相错落开,或许是为了和灰色的教学楼区别开,反正看起来别是一种格调。穿过一排一排整齐编号的宿舍楼,我站在那栋不高不矮的黄白色的宿舍楼下吃了一惊。听说所有男生的宿舍楼去年刚刚粉刷过,只是没想到竟是这样扎眼的色泽。
八号楼,608。
我拎着箱子直接就就上了楼,楼道里还保留着刷墙的油漆桶在,好在空气中没有什么大的异味。
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家长,各种色彩缤纷的家具,嘈杂的关切声充斥在这栋隔音效果并不是很良好的楼里。
608的门正大开着,我进去的时候,有两对家长正忙上忙下的收拾东西,满目琳琅的生活用品摆了一地。
学费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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