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趵突泉(1/2)
马广信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张叔即是这个时空下的张教授。
“一个号都没中?”马广信问。
“就中了一个号。”张教授语气中满是疑问。
马广信也完全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应该中才对啊,就算彩票是人为操控,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可能跟上次一样是意外吧,看看下期中不中。”马广信猜测说。
“行。那我再买一注下期的。”
因为有过一次没中奖的经历,所以马广信和张教授并不怎么担心彩票不会再中奖。
在外面跑了一天有点儿累,洗漱完的马广信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被闹钟叫醒后的马广信就起了床,洗脸刷牙,然后出门。
在小区外的快餐店买了包子、油条和粥,马广信坐公交去往医院。
下了公交车过路口时,车流不断。
尤其是向右拐的车辆,由于不受红绿灯限制,根本不会礼让行人。
再加上人行道上没有设置红绿灯,所以马广信和其他行人只好等,等着车流断开,然后趁机切入。
之所以争先恐后,是因为稍有犹豫,就很可能被下一波给拦住。
人抢道,车也一样。
这不由得让马广信想到了上个时空网上爆出的“礼让行人”的交通新规。
为啥有法律?为了制约!
为啥会有新的法规形成?因为对应的行为规则少有人自觉遵守,必须要强加约束。
比如,早先在车站有“军人优先”的字样,但大家都不怎么当回事,所以最终上升到法律:军人依法优先。
出现这种现象,实则是一种人类文明的倒退,社会的悲哀。
……
吃过早饭,张教授给小张良打电话,告诉他再买一注彩票,并强调只买一注,千万别多买,而且还把原因跟他讲明了。
其实,不用张教授交代,小张良也会买的。
张教授把马广信留给他的十期号码都给了小张良,让他每一期都按号码买一注。
结果小张良见钱眼开,上次擅自买了十注,明里跟张教授说买了一注,剩下的9注自己偷偷放了起来。
周四晚上,小张良满怀期待地等待开奖结果,谁成想居然就中了一个号。
对于为什么会不中,小张良也寻思了,他猜测很大程度上跟自己私自多买有关。
所以,他打算下一期只买一注试试。
马广信暂时也没工夫管彩票的事,他要围绕家人“转”,就算彩票这一来钱项断了也没关系,靠歌曲和小说也能有不菲的收入。
今天天气晴朗,微风和煦,适合外出游玩。
父亲的状态也不错,听说要出去转转,吃完饭就穿戴好准备出去。
马新年想用轮椅推着父亲,但父亲不坐,说自己能走。
马新年了解父亲的倔强,所以也不强求,拎着折叠好的轮椅跟着下了楼。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朝趵突泉而去。
父亲坐在副驾驶座上,饶有兴趣地观望车外眼花缭乱的景象。
看到街上的车来人往,母亲和三姑都感叹城里人真多啊。
买票入园后,马广信生怕父亲会累,所以展好轮椅让父亲坐上来。
父亲还是不肯坐。
趵突泉里绿树成荫,再加上活水,所以格外显得清凉。
父亲缓慢走着,母亲紧伴左右。
由于是工作日,园里游人不多,有的多是一些退了休的老头老太。他们有的在带孩子玩,有的三五成群在下象棋,有的在练习吹拉弹唱、排练节目,有的在悠闲地坐着听收音机……
村里的老人不会这样,因为现实不允许,就算七老八十也会干些力所能及的活,不为自己也要为儿孙。
观澜亭前就是天下第一泉,泉水突突地往外不停地冒,泉池四周围着的游人有的在拍照留念。
马广信也想拍,给父亲他们拍。
但是没有能用来拍照的家伙事,马广信很后悔把摄像机留在了村里。
父亲走累了,但又不好意思往轮椅上坐,所以就顺势坐到了矮石墩上。
见状,母亲赶紧说:“别坐石头上,太凉。”
父亲满不在乎地说:“没事。”
“累了就坐轮椅上。”三姑不无担心地说。
父亲很听三姑的话,被我娘搀起来颤巍巍地坐到了轮椅上。
马广信想推着父亲,结果母亲硬是抢了过去,三姑和父亲也都不让,他们跟马广信见外,觉得怎能劳烦一个外人呢,那样多过意不去啊!
沿着主路逛完一遭,差不多就到了中午。
中午有点小热,出园后马广信就近找了家餐馆。
下午不能继续逛了,要不然父亲的身体恐怕会吃不消。
所以吃完午饭又坐了些时候,等外面热劲过去后,马广信他们便回了医院。
在医院没久留,马广信就起身前往乐耳工作室,他要看看毕业专辑的制作进展得如何了。
对于毕业专辑,马广信很看重也有信心,毕竟那些歌都是后来被传唱不衰的经典。
老狼亲自接待的马广信。
老狼告诉马广信,这次是他亲自挂帅,这段时间工作室一直都在紧锣密鼓、加班加点地赶工。
老狼让马广信放心,他表示乐耳工作室已全盘押注,还指望靠这张毕业专辑脱颖而出呢。
6月底到7月初,是毕业季的小尾巴。而眼下已经进入6月好几天了,接下来各高校会陆续举办毕业典礼,按常理,毕业专辑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