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红衣女鬼(1/2)
怎么会,怎么可能!
游戏途中我特意用闲暇时间计算过,这一圈应该轮到我后面的包子咳嗽,才会拍我的肩膀,可肩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分明有人拍我。
想到游戏规则,我咽了口唾沫,拖着近乎麻木的双腿向前走去。角落太黑,只能勉强看见人影,但我能非常肯定我前方角落里的人影是旺旺无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在他的位置。
不对,我打了个激灵,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如果说我拍的人是旺旺,包子要咳嗽后才拍我,那他没咳嗽却有人拍我,说明加入游戏的那个“人”就在我身后!
想到这,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爬满全身,这不科学!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努力平复不安的心,尽量不让最后一丝理智溃散。
对了,整个事件的始末,似乎都是包子作怂,包括所谓的游戏规则和站队顺序。这个四角游戏,除了他之外其余人都没听说过,更别提规则。
如果说他想作弊,只需要绕过前方拐角拍我肩膀,这也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咳嗽声会在我的背后消失,为什么不让旺旺站在他之前,因为旺旺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一开始我还纳闷为什么包子死活都要拉上胆小的胖子,如果说包子想赢得赌注,那他不仅要设法“制造”出第五个人,还得有人相信才行,胖子无疑是最佳人选。
也不对啊!我闭眼揉揉太阳穴,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让胖子站他前面,这样岂不是更能令人信服,难不成安排我站他前面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背后再次传来的触感把我从深思中拉了出来,我浑身一颤,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往前走去。
现在我可以肯定百分之九十九是包子在搞鬼,为什么他会再三强调不准回头看,后果很严重?是怕自己的小伎俩被我们抓个现成吧!
我微微扬起嘴角,转身与打开手电筒两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丁点拖泥带水。
不知道为什么要转身,就算整个游戏都是包子精心策划,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或许自己潜意识还是想确定那百分之一的概率是不是真的招来灵体,世上是不是真有,鬼!
好奇害死猫,这词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麻烦大了。
转身,角落的却有人,不是包子,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着红衣,低着头的女人。看不清脸,但乌黑柔顺的发丝和胸口高耸的凸起物足以证明她是女人。
手电筒从我的指尖滑落,在这空旷寂静的空间“铛”的一声格外刺耳。袅袅回音将我拉回现实,理智驱使我转身逃离,而这时我发现,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此刻都动弹不得。
我慌了,一向自诩理智的我慌了,恐惧如同千军万马朝我奔腾,二十度,十度,零度,周边温度缓缓下降着,却始终不及背后那阵阵寒意。
她动了,缓缓抬起头,发丝无风自动。
没有五官,她竟然没有五官!
那种感觉,如同一节凹凸不平的榆木,被木工打磨得光滑圆润,不留一丝瑕疵。
她耷拉着双手缓缓向我靠近,脸部也慢慢有了些变化——眼睛和嘴巴位置慢慢开裂,猩红色的液体随之划过脸庞,颈部,最后划入她那红得刺目的上衣,相仿的色调让它没有丝毫被侵染过的痕迹。
零度以下的空气宛如实质一般紧绷着我狂跳不止的心脏,我嗅到浓郁的腥味,是血腥味,它肆无忌惮的钻进我的鼻孔,麻痹每一个细胞。
我仿佛被置身于一块由鲜血组成的万年寒冰之中,除去无尽严寒和让人作呕的腥味,只剩缓缓朝我靠近的死神。面对眼前越来越近的女人,我除了瞪大眼睛,别无所做。
她的眼不再开裂,嘴角还在继续延伸,几尽耳根,可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样子,眼眶以下,尽是猩红,甚至染红了我的视野。
痛,很痛,额头的汗水划入我的眼眶,我发现我不仅不能动弹全身,手指,连小到眨眼的能力都被掠夺。三米,两米,一米,面对越来越近的女人,我只能注视。
这一刻,生死已不再重要,我恨不得立马结束自己的生命,脱离这令人窒息的画面。事与愿违,我盯着女人离我不足十公分的脸庞,世界崩塌,而我只能愣愣站在原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举起双手,那是一双腐烂不堪,蛆虫蠕动且被染得鲜红的双手,伴随着咔吧作响的关节,缓缓掐向我的脖子。
此刻,我居然有种如负释重的感觉,不过也对,死,在现在,就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命丧黄泉时,眼前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听见撕裂耳膜的尖叫,顿时,我感觉我的身体重新回归自己控制,双腿一软,失去知觉。
“小凡,小凡醒醒。”
朦胧中,我听见旺旺和包子的声音。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空教室讲台位置。
“鬼,有鬼!”我一个懒驴打滚,翻起身靠在墙壁上。
“鬼,鬼,鬼个p啊,你小子玩着玩着咋晕了”
旺旺冲到我面前摇晃我的肩膀。我缓了好长时间,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压下去。
妈的,太吓人了,得亏哥哥我胆肥,不然这次没被吓死,下半辈子疯子傻子肯定是跑不的。
“刚,刚刚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我咋知道,手电筒被你打开后就掉到地上,然后你就晕了过去,吓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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