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电竞选手的招新摊位(2/3)
护车好不好?”像在逗孩子,但眼睛里只透出一股狠劲。那孩子被他一看,只能害怕地后退,摇着头,嘴巴嗫嚅地动动,不敢出声了。
他低头看看脚边的人,轻蔑地说:“救不了自己的人是没有明天的。”接着又看向那个孩子,“在道上混,就要懂这个道理。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就懂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沿着那块空地延伸出去的小街走了。
他慢慢地走过一盏盏亮得刺眼的路灯,揉了揉有点痒的鼻子,感觉手上坠着的袋子因为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仅有点沉而且手指被勒得生疼,于是换了个方式提。虽然也不舒服,但聊胜于无。
鼻子一直痒,他就不时腾出手来揉,袋子被不停地换来换去,脚步也很轻快,好像比刚买了虾出来自己还抱怨会不会太多时轻松多了。
可是依然没有办法——
减轻心头越积越多的重量,那种似乎在慢慢在他的心上凝结成一个越来越大的铁块的虚无,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原来,他已经这么喜欢曹窖了。
或者叫,爱。
全心全意的程度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深。甚至或许已经超过了当初对薛余浪。
曹窖究竟有什么好呢?
他站在炽亮的路灯下,仰起了头,闭上眼睛,张大了嘴。以在呐喊的方式。又像被困在浅滩的鱼,拼命地努力地呼吸。
那种不知道是什么也不了解为什么更不明白要怎么办的郁结,像这些光线一样迎面汹涌而来。
他不是没有道德标准,但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办。理智告诉他,那个人或许不是好人。而情感却说,那又有什么关系?
南极和北极的两个人能够相遇,原本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好久,他才慢慢把向后仰的头抬了起来,不是因为要走了,而是,听到了离他越来越近的花篮里插好了造型的玫瑰们经过了一晚,依然娇艳,但如果今天还卖不出去,到了明天就会稍稍褪色了。没有了生命的根基,即使活在有营养物的花泥里,也维持不了多久。
左边的架上是各色各式仙人球和仙人掌。
他把店里大致收拾好,拿了喷雾器在花篮上左右喷了几下,让花瓣上坠上几颗水珠,看起来更娇艳欲滴。
同样坠着橡胶水珠娇艳欲滴着的假花筒们在地上摆出左右两排,无论春夏秋冬,永远美丽端庄,仪态万方。
发现跟玫瑰篮同样过了夜的百合们有些无精打采,他弯下腰,用指尖抬了抬花瓣,可是不行,天对它们来说太冷了,又不太新鲜了,脑袋还是耷拉着,他叹了口气,希望今天能把这最后的三朵卖掉,即使便宜些也没关系了。
正要站直身,忽然发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件深棕色的毛呢大衣,笔挺的西裤,铮亮的皮鞋。
他赶紧站起来,大声地打招呼:“欢迎光……临……”
笑容凝在脸上,霎那的急冻连眼睛也冻住了,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吃惊,不敢相信,不知所措。
“小漓。”那人对着他笑,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站在他学校门口,一地金黄的余晖,那个曾让他暖得好像活在了最大的幸福里的笑。
魏泰强的眼神动了动,移到了一边,深吸了口气,重新打起精神露出笑容:“先生,想买什么花?”
“小漓……”
脚步声。魏泰强若无其事地接过钱和本子,检查了一遍,才放好,对他正色说:“楼先生,我一开始就说了,本店只是花店,与此无关的货物一概没有。如果需要其他物品,请另寻他处。”
“那么,我的心呢?”他说得动情,“我想把我的心找回来也不行吗?”
魏泰强皱起了眉头:“请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会让我起鸡皮疙瘩。您要找心可以去路边找些狗打听一下,或许能知道去处。”
薛余浪顿了顿,想明白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哭笑不得:“你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现在说话变得这么刁,到底是谁教你的?”
不正是你教的么?魏泰强不想跟他多说话,只是答:“花如果到了,我们会立刻通知您的。”
薛余浪不理他的逐客令,步步紧追:“你明知道我的心还在你身上……”
“咦?”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忽然冒出来,他才回过头,就被根油条指在了鼻子尖,“果然是你,薛余浪!你还来找我们阿漓做什么?啊!”
“姐姐……”
“噫!别叫这么亲热啊。我跟阁下非亲非故,也不想沾亲带故。”万般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看向后面的魏泰强,“阿漓,他有没有怎样你?”
魏泰强摇摇头,钻进柜台里:“楼先生,花到了我们会通知您的,请您离开吧。”
“小漓,我……”
“也请您不要再对我说些奇怪的话,会令我反胃。”
“我……”
“别你你我我的啦,走吧。”姐姐在一边赶苍蝇。
薛余浪万般不甘,做最后的努力:“把你的电话给我。”嘛。那种人,信他不如去信……”
魏泰强抬头看她。
她立即闭嘴,举起豆浆对他摇了摇,咧嘴微笑,转身出门。
等到魏泰强把帐本都理清了,她又回来了,报纸代替了豆浆。
魏泰强出来,她正好进去填补空位,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读报时间。“那只什么王什么时候回来?”
“哈?”魏泰强擦着花瓶,好半天才回神,“你说什么?”
她撑起半身,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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