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樵图·八(1/2)
朱宸濠还是过意不去,“难道珍儿也不生气,或者说……”娄素珍终于蹙起眉头,“王爷万不可说这样的话了。”朱宸濠不解的看着她。
娄素珍轻轻叹息,“王爷可知女子善妒是要被休弃的。”朱宸濠却是笑了起来,“本王怎么会休弃你呢?”娄素珍看了看他,还是忍不住叹息起来。
他才发现这个女子还是会有愁容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来,他还是继续问了下去:“无妨,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想听听你的实话。”
她还是有些担忧,不敢言语。朱宸濠不得不继续宽慰着:“你放心,你为我生育子女,又是娄家的姑娘,我怎么会休弃你呢?再说,这个你就当是枕畔私语吧!”
被他这样软磨硬泡着,娄素珍眼中终究是带着些委屈了,“妾身还是有些生气的,气王爷不告诉妾身这件事。”朱宸濠见她皱着眉头,便要开口,她又继续说着。
“妾身是个能容人的人,自然不会不让王爷和其他女子接触的……”她越说越小声,是不是的看着朱宸濠,朱宸濠好似并不满意。
她再次垂下眉头,不知刚才的话是哪里出错了,便听见朱宸濠一声叹息:“本王想听见的不是这些。”娄素珍微微瞥向他,“那王爷想听什么?”
他遂伏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本王想知道你可有嫉妒?”娄素珍心中一惊,“妾身万万不敢!”朱宸濠长叹了一声,自己倒是有些委屈了,“本王一句实话也听不到了?”
娄素珍只得咬咬牙,随后跪下来说道:“请王爷恕罪,妾身是有一些嫉妒。”他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她便伏在那里,颤抖着身子不敢吱声。
突然他的手握住了她,“有珍儿这句话就够了!”朱宸濠的话让娄素珍抬起头有些懵的看着他,“妾身不懂王爷此话何意?”
朱宸濠却是先将她扶了起来,为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才笑着抚上了她的脸庞,“这说明你喜欢本王。”娄素珍霎时红了脸颊,垂着头低声难为情的喊道:“王爷……”
将娄素珍送回房中后,朱宸濠便推脱说要去办事,便没有留下来。江晚栀看着娄素珍的神情终于暗淡下来,心疼的看着她:“王妃有什么不如意的告诉王爷不好么?”
娄素珍无奈的笑了笑,“她们两个只是开端,往后只会有更多。”江晚栀撅了噘嘴,“这世上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从一而终!”
这话才说出口,娄素珍便有些生气了,“不许胡言乱语,先帝是受过苦难的孩子,所以一生就只有太后一位妃嫔。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江晚栀心中还是有些不平,“既然先帝能够做到,这些皇亲贵胄就不能做到了?”
娄素珍扬起手便要打她,忽而腹中抽痛,江晚栀也紧张起来。娄素珍又是恼又是气的看着她:“你明知我如今有了身子,还来气我?”
江晚栀心急如焚,“那要不要我去给王妃请个大夫啊!”她摆了摆手,待她神情渐渐舒缓,她又道:“今日的事我也不会去多想,终归王爷是有自己打算的,如今我只要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便好了。”
“嗯。”江晚栀点了点头,便不在刺激她了,王爷这个孩子没有降生自己不就改变了什么吗?这是很糟糕的。但是这件事之后,宁王府中的女人也来越多了,其中不乏一些附属他的臣下的女儿被封为了贵人。其中一位便是李士实的孙女李媛儿,颇为得宠。
转眼便是七月了,娄素珍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沉重,日头越发的大,让她身子愈发的不济。李媛儿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权利来挂念。正是如此,她院子里的人越发的懒怠了,着让江晚栀很是不悦。
这一日便匆匆的赶去议事的垂花厅,先是行了礼才问道:“贵人,如今到了夏日,王妃屋中的冰块连用不起了?”李媛儿放下手中的账册,唇边挂起笑,“娥儿姑娘这是什么话,短了那个院的东西,也不能短了王妃院中的东西呀!”
江晚栀咬牙道:“如今添了,王妃有着身子,又是头胎,就连大夫都说了屋里可以放些冰块去去暑热的!”李媛儿没有急着回答,先是喝了一口茶水,“分明那大夫和我说得是虽然到了夏日,也不能让王妃受凉啊!”
她说不过李媛儿,心中又恼又气,还是硬着头皮说:“无论如何今儿都要给王妃送些冰块去,否则奴婢就告到王爷那里去!”
身后的众人都掩面笑起来,窃窃私语道:“王妃身边的丫头这般没有算计!”“难怪这个李贵人也能凌驾在王妃身上了!”“就是就是,幸而王妃还有一两个月便要生了,否则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啊!”
江晚栀咬唇,为了娄素珍腹中的孩子,还是跪了下来,“请贵人给王妃拨冰块吧!”李媛儿等得就是王妃屋中的人向她低头,随后他咳嗽了两声,笑道:“还不快扶娥儿姑娘起来,她可是王妃最心疼的丫头呀!”
几个人上前扶她,她却是不愿起来,李媛儿叹息道:“娥儿姑娘,不是我不愿给冰块,这样若是坏了王妃和孩子,我如何向王爷交代啊!”
二人正僵持着,一个丫头匆匆跑了来,很是惊恐,“贵人,娥儿姐姐,不好了!”李媛儿一见是王妃房里的人,遂道:“怎么这般没规矩,还不打出去!”
江晚栀见她这般,心中觉得此事有异,立刻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了!”那丫头被人拖着,甚至要捂住嘴巴了,她奋力的哭喊着:“王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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