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击鞠(1/2)
少女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不好意思道:“大师,我失态了。”
“无妨,郑老夫人的故事,老衲是百听不厌,不光自己想听,要是能传颂天下,也算是一件幸事。”老和尚笑呵呵地罢了罢手,指着马车外,问道:“那群年轻人骑着马在干嘛?”
少女拉开车帘,向外探了探,回道:“好像是在击鞠。”
击鞠(马球),亦称打毬或击毬。
相传起源于汉代,曹植曾著有《名都篇》,里面提到“连翩击鞠壤,巧捷惟万端”的诗句。
击鞠参与的人必须骑在马上,手持球杖,带着护具,分为两队或以上,每队策马逐球,将球打进门框内可得一分,规定时间内,进球多者获胜。
击鞠所用的球有拳头大小,球体的中间被掏空,制球的原料是一种质地轻巧且柔韧的木材,贵族所用的球,外面还会雕有精致花纹。
球杖的类型按地域的不同也不同,一般长二米五左右,球杖的顶端如偃月一般弯曲回来,以便发力和瞄准;或者是顶端为一个实心的圆柱体,以便将急速滚动的马球挡住。
击鞠的开销极大,一般是军营和贵族的消遣方式,而且常常伴有赌博性质,有时也会染上一点政治色彩。
“哦?南方也开始流行击鞠了?”老和尚诧异道。
“据我所知,荆湘大地暂时只在上层贵族、富家子弟中流行,民间尚未普及。”少女回道。
闻言,老和尚双目一闪,道:“老衲想去看一看荆湘大地上的青年俊杰,不知郑小姐。。。”
少女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正合我意!”
湘州城郊,杨頔临时规划的击鞠场,四周早已挤满了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赌徒、看客。
这是刘仁恩为了教杨頔更好、更快地与小黑契合,而特意教给杨頔的一项运动。
击鞠在北方十分流行,是上层贵族消遣、娱乐的好项目,同时也是军营汉子锻炼骑术、打发时间的游戏,在民间也十分盛行,凡有击鞠场的地方,旁边必有一赌坊,赌博业也因此生意火爆。
“毛毛,你进攻啊,老是守在那干嘛,守株待兔呢!?”
“梁成,你是猪头啊!人全部在防守,你哪来的球权!”
“崔文秀,你看什么看?看见那边还有老板要下注吗!”
击鞠场外,搭了一个高高的台子,主办人杨頔受现场气氛的感染,正在台上大吼大叫。
崔文秀则带着十几个杨府家丁负责维持秩序和收下注钱。
刘感则一身劲装,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在两支球队四周,快速跑动,充作裁判。
场内,正分为四队,每队只有四个人,东西南北正立着四个高高的门框,十余匹马正搅作一团,追逐着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红球。
场外的呼叫、呐喊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人们纷纷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红球的去向,为自己下注的球队加油。
每当有自己支持地球队进球,球迷们就放声大喊、手舞足蹈,高兴万分。
而每当别的球队进球,甚至超过了自己所支持的球队,球迷们则唉声叹气,脸上写满了不甘。
崔文秀正两眼放光,端着盘子,笑眯眯地穿梭在人群中,殷勤地接着赌客们的下注。
“呃,这位大师要不要来下一注?”崔文秀刚好来到老和尚面前,笑眯眯地问道。
老和尚笑容可掬地摇了摇头。
见此,崔文秀转而问向其他僧人,道:“这位小哥,师傅,要不要来一把?搏一搏,木碗变金碗!”
“这位小姐,您。。。。”
崔文秀刚想问少女要不要下注,待看清少女的模样、气质,顿时就呆立在场,双目呆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崔文秀,你在吃屎啊!?你。。。”杨頔刚从球场中转移回视线,看到崔文秀不顾礼仪地盯着人看,因美色而忘了正事,顿时忍不住要开骂。
不过,骂到一半,杨頔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为这道倩影所吸引。
倩影的主人,带着面纱,绝美的容颜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亲手摘下她的“面具”。
白衣青纱,一头乌黑、靓丽、柔顺的长发随风而舞,她就静静地站在在汹涌的人群间,忽闪忽现,没有任何动作,但杨頔就感觉她是全场的焦点、世界的唯一。
她看起来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双眸却时而给人以沧桑,时而给人以欢快,那双会说话的“黑宝石”,仿佛天生就带有情意,似乎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转而又感觉她望的是远方。
不时被微风拂起的面纱,终于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达不到沉鱼落雁之姿,算不上闭月羞花之貌,姿色不过七八分,却天生带着高高在上、凤临天下的气息。
嘴角边的微笑时常挂着,似春风般温暖,也似秋风般清凉,有少女的清甜,也有妇人的韵味。
忽的,身影的主人似乎发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她随意的抬起自己的双眸,静静地望着这个杨頔,四目相对,转而露出了微笑。
杨頔却是不知怎么,在发现少女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时候,四目相对,却立马逃也似的转移了视线,故作镇定地望向别处,好似打了败仗的将军。
心跳突然加速,蹦蹦蹦!
快得不行,感觉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杨頔在现代时也谈过女朋友,却从未有过如此般的激动,这种激动,杨頔感觉,仿佛就在下一秒,自己就要失态。
这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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