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罪不容赦,精彩(1/2)
席嵘气急败坏,怒道:“你!”
又想起什么,怒极反笑:“郡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微臣劝您还是早些承认,求个皇上宽大处置。若是到了最后容不得您不认,到时别说您自己,就连长公主殿下和大将军怕也面上无光!还要问个纵女行凶之罪。”
此时,沈迟开了口,“席大人,清绾是我女儿,我女儿的事,我身为父亲自然要承担,只是若有人诬赖,攀咬,我也不会置之不理,再说我根本就不信她会杀人放火,又何来的面上无光?!”
这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将军也不要动怒,席大人想必也是为了查清事实,并没有针对之意。”
清绾并没有一击即中,双眼一直若有似无的观察着众人的反应,想要找出这背后的人,究竟是席嵘自己还是另有其人,魏城璧默默站在清绾身后,微低的头也在用眼角的光扫着四周人的表情,想看出什么端倪。
楚寒筑想着在此刻清绾如此境况,或许自己可以替清绾说句话,换取好感,若是先有好感,将来自己可以令沈清绾喜欢上自己,非自己不嫁,想必大将军和长公主也乐见其成,想着就要往外迈出一步,楚寒笙察觉到他的动作,眼神一横,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楚寒筑不解,以眼神询问楚寒笙,楚寒笙示意他再看看。
清绾并没有看见二人交流,可魏城璧却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也猜到了楚寒筑是想做什么。魏城璧嘴角逐渐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清绾顺着声音看向这个和事佬,竟是胡之遥,清绾看见他的时候,想了好半天,才在前世记忆里搜索到了他——胡之遥,高门之子,出身贵族,为人圆滑,一朝科举中的,一时风头无两,拜入当朝丞相阮彦门下,没想到是他,看来这背后也少不了阮彦了。
自己还没想这么快收拾阮彦、阮奚妧夫妇这一家子,还想跟他们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没想到他们竟然迫不及待开始对自己下手了,看来自己不能再等了,这事了了,就要着手拔掉这一家子了。
沈迟虽然不知道清绾心中所想,但是他知道这胡之遥是谁的门生,自然也想到了阮彦身上,看着阮彦“哼”了一声,阮彦也意识到了沈迟这是冲着自己,不动如山立在那里。
清绾看着他面色如旧,不动如山静默站在哪里,清绾心下鄙视,不愧是只老狐狸。
“席大人,想必还有这最后一位定我罪的证人在,还是快些请这最后一位说说让大家听听吧!“清绾似笑非笑,重新看向席嵘。
“既然郡主不见棺材不掉泪,微臣也没办法替您隐瞒,皇上,臣请皇上为保公正,若是君主所为,望皇上公正处之,以安民心。”席嵘一揖行礼道。
皇帝颇为为难,看着殿下,还是答应了,“朕准了!”
席嵘心满意足,看着最后一个人证点点头,而魏城璧这时面部表情却有些不对,看着这人,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魏城璧站在她背后,她自然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只见最后一个人,用一张黑色布巾包裹着面部,看不清五官轮廓,只见此人,缓缓跪下,“皇上,在草民说这一切之前,还请皇上恕草民惊扰之罪。”
皇上也是不明所以,只是随手一挥,“朕就恕你无罪!”
此人缓缓揭下面部布巾,露出一张疤痕狰狞的脸,众人吓了一跳,看着他脸上的疤痕翻着皮,连着肉,肉的边缘还泛着灰黑色的颜色,几乎没吐出来,皇帝也是大吃一惊,只是强压着恶心坐在龙椅上。
屠兴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眼光,没有放在心里,用着粗砺的嗓音说道:“草民屠兴,乃是屠府的护院,屠府的人都被火烧死了,只有我侥幸逃出生天,留下一条贱命,就是为了要替屠府上下几十口伸冤!”
“你说你是屠府的护院?有何凭证?”席嵘问道。
“草民有屠府的腰牌为证!”说着拿出一块腰牌递给席嵘,席嵘接过腰牌,向大家举着展示了一圈,清绾看向腰牌。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咳嗽,清绾回头,“后递给荣安,荣安接过递给皇帝,皇上看了一眼,点点头。
席嵘问道:“你是如何逃出生天的?”
“草民虽是护院,但是好赌,那日我家爷的爱妾毓姬心情顺畅,赏赐了草民十两银子,草民就偷溜了出去,去了青雀赌坊,待到半夜才回到府中,不知怎么的,府ze别安静,草民也没有怀疑,谁料刚刚睡下,就闻见一股烧焦味,窗外更是火光粼粼,察觉有异,披上外衫就向外跑,跑到院中之时,发现府中竟四处都是火,草民想到爷房中去看看,一棵合欢树倒下,将草民压在了地上,火势烧到了草民身上,草民就昏死了过去,待草民再醒来时,强忍着剧痛,挣扎着起来,推开了树干,在地上翻了几个滚,身上的火才熄灭,虽然逃过了一劫,只是府中人竟然都死了,而草民虽然没死,只是这张脸却怎么再也无法恢复了,草民跑出府后,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民房内,一对老夫妇救了草民,为我请了大夫,草民伤势感染,只好卧床修养,所以一直没到九门提督衙门去。”
“那你知道是谁点燃的这把火嘛?”席嵘问。
“是郡主!”
“之前不知道郡主的身份,她一直自称姓苏,是罪臣之女,是爷在奴隶市场高价拍回来的!爷很是喜爱,想要立为夫人,郡主处处高调行事,引得众妾室新生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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