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红杏出墙(1/3)
皇帝双目一凝,寒光闪现,他轻飘飘地说道:“污蔑先后,罪当处死,拖下去喂狗。”他听不得叶蓁跟其他男子有任何暧昧关系,更加不能接受叶蓁背叛他。
佝偻男子急呼:“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陛下,”姬无双急忙开口,“陛下何不听他将话说完,若有一句不实,咱们再将他从重处置也不晚,难道陛下不想知道那一年蓁姐姐在军营里的情况吗?”
姬无双转头向男子厉声道:“速速从实招来,若胆敢污蔑先后,欺瞒陛下,本宫绝不轻饶。”
男子连连磕头,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急切:“奴才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千真万确,不断欺瞒陛下皇后,那年叶帅带领我们打算征服大秦最后一片国土辰国,一路上叶帅总是闷闷不乐,连行军都变得急躁,军师时时安慰在她身边,一次与辰国之战,我方大捷,营里饮酒庆功,大家喝得正酣时,叶帅却不见了,奴才是近身侍候军师的,奴才发现军师也不见了,一夜都没回营帐,本来奴才也没有多想,直到……”
男子眼神闪烁,头连抬都不敢抬起,道:“直到三个月后,奴才看见叶帅的肚子越来越大,军里头都议论纷纷,军师却日见欣喜,与叶帅之间越来越亲密,到了后来甚至直接留宿在叶帅营帐中。”
‘啪’的一声,高座上传来一声杯子暴碎的声音,皇帝生生将茶盏捏碎了,血迹顺着茶水滴落在桌子上。
“陛下,”姬无双惊呼,急忙掏了帕子包上来,一边吩咐宫女赶紧去请太医。
皇帝将她挥开,目光如虎狼般凶狠,狠戾地盯着那名男子。
男子害怕地缩了缩脑袋,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趴俯在地下。
“继续说。”皇帝的声音如同火山爆发前夕的宁静,他的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锅里的油,越翻滚,越滚烫。
男子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心砰砰直跳,双腿颤抖得厉害,他偷偷抬起头来看了姬无双一眼,打颤着牙齿,道:“后,后来,叶,叶帅生了个儿子,生子那天,叶帅和军师避开了人,只带了我们几个亲侍和青青子矜两位姑娘,是……是子矜姑娘给叶帅接的生,军师带着奴才等人守在门外,当,当时,军师紧张得如同自己就是孩子的亲父。”
皇帝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聚拢起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去惹他。
姬无双心中也是害怕的,她趁着皇帝发作前,忽然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那男子一脚,假意怒斥道:“蓁姐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背夫生子之事,定是你这奴才污蔑。”
“奴才不敢说谎,不敢。”男子急忙哭诉。
她却又转过头去,对着皇帝道:“许是这奴才理解错,军师对蓁姐姐向来亲厚,关怀备至,女人生产便如同一只脚跨进了鬼门关,军师紧张也属人之常情,至于,说自己为父,许是他跟姐姐约好了,当孩子的义父呢。”
皇帝仍然怒气未消,如同一张如被拉满弓的弦一般,一触即发。
姬无双背对着皇帝,眼神闪了一闪,显露出一分得逞之色,声音却严肃而认真:“本宫且问你,蓁姐姐是什么时候生子?”
“是……”男子似乎在回想,“是庚申年,戊子月,对,没错,就是庚申年,戊子月。”
姬无双喃喃念道:“庚申年,戊子月……”说着不安地看向皇帝。
叶蓁当年愤而离宫的时间是己未年,甲戌月,离她生产之日,有十三个月之久,一个人怎么可能怀子十几个月之久,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孩子是在离宫之后才有的,那就不可能是皇帝的孩子。
桌子的茶具砸了下来,带着十足的力道,将男子砸得满头鲜血,皇帝武功极高,便是飞花摘叶俱可如同刀锋利剑,他愤怒之下砸出的杯子立时将男子砸昏了过去。
皇帝盛怒,姬无双跪倒在地,在场的太监宫女全都脸色发白,哗啦啦地跪倒一地,听到了皇家秘辛,不管是真是假,他们感觉自己的小命就快不保了。
茶具的碎屑溅到姬无双身上,刮到她的脸,脸上渗出了一点点血珠,但她不敢去擦,她知道此刻自己一点小动作,可能都会激起皇帝的愤怒疯狂,自从叶蓁死后,皇帝的性格越来越偏激暴虐,越发的阴晴不定,涉及到叶蓁的事就更加的喜怒难辨,有时候她跟皇帝说话都是害怕的。
“李玉,去传叶芃和左相夫人。”他的神色十分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边上的青筋跳动着,眉头倒起,脸上扭曲得可怕。
李公公也是战战兢兢,被这一屋的低气压压迫得踹不过气来,一听皇帝命令,马不停蹄地跑了。
自古以来,男人最难以忍受的莫不过于妻子给他戴绿子,这是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尤其这个人还是堂堂帝王,九五之尊,他的自尊,他的威严不容许任何挑战,哪怕这个女人已经死去多年,对他来说依然是最大的耻辱,他怀念了一生的女人居然给他戴了绿帽,还生了野种,这让他的深情在世人眼里成了一场笑话。
李公公真心想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先皇后说一句真牛,一个女人能做到带兵谋反自己的丈夫,还给丈夫光明正大戴绿帽,那人还是皇帝,这位先皇后真是旷苦烁金,当世罕见的奇女子。
陌上宫
元贞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女人,一边脸上还是娇美动人,皮肤细腻光滑,毫无瑕疵,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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