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的爷爷们和奶奶们(1/4)
幸福将养老院里平静的生活打乱,因为幸福。
“你叫什么名字?孩子,你家是哪的?你父母叫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父母的电话?”
一屋子爷爷和奶奶问东问西,就像一群蜜蜂嗡嗡嗡嗡吵个不停。幸福很无奈,只能眨着刚刚醒来无辜的小眼神。
苏小小推门而入,“爷爷奶奶们,我来问问这孩子,”
“小小来了,小小来了”,
房间里所有老人的眼睛都集中到两个“小丫头”身上。
苏小小是在养老院里长大的,是养老院里公认的“小丫头”,许多老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
苏小小来到床边蹲到幸福面前,拉着幸福的小手问道:“小朋友,你好,我叫苏小小,是这最大的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幸福听得很糊涂,对于一个3岁的孩子,幸福唯一个能听得懂的问题是“你叫什么名字啊”,
于是幸福欢欣鼓舞的挥着小手告诉周围的人:“我叫幸福”
小孩子的发音一直是为人父母的一节必修课,更何况是一群耳朵不好使的老人以及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幸福的发音有难度,更有深度。
猜了半天,大家给出的一致结论是:这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幸福用无辜的不能再无辜的眼神看着一屋子的人,而且她还要迎接一个暂时属于她的新名字。
“我说就叫小小小,咱们这有小小,这丫头来了就只能叫小小小了”
苏小小满头黑线,这名字起得太有创意了。
“挑事王,别瞎扯,我看就叫蛋蛋,咋样?”
“我砸你满脸鸡蛋黄,大炒勺,怎么啥事都能和你的蛋炒饭搅和在一块呢,依我看就叫花儿,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啊?”
一枝花带着一个小不点的一枝花,满屋子的感叹号!!!!!!
屋檐水珠渐成线,地面湿漉漉的。
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梧桐树下,只留给苏小小一个帅气的背影。这就是胡爷爷的孙子,几年前匆匆见过一面,那时候他手中捧着拳击三冠王的冠军奖杯。
人民好警察胡凡正在无限郁闷模式中,有内涵又有深度的检查写了,赔款也赔了,凭啥连带着连待遇也降低了,别人出警就能汽车摩托一路冒烟,而本大帅哥却要骑踏板车来办案。可恶的是自行车似乎还被人扎了,于是半途中,胡凡只能跑步向前冲,太不人道了。
呵呵,似乎某人忘记了,某年某月,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兼三届拳击冠军,来到警局报名后干的最无聊的一件事:扎掉警局内唯一一辆自行车的前后胎。用某人当年的话说“什么年代了还骑自行车”,自从那之后,胡凡经常会感受到队长莫名其妙的怒视。
身后的脚步声惊醒了沉浸在思绪中的胡凡,他转过身抬起头,时间定格在早晨九点十分,她的出现让空气都多了几分柔软。
似曾相识,一见钟情,惟有一段模糊的记忆。
几个月前,胡凡正在追查一件案子,小胡同里的路灯或明或暗,吱吱响了几声 ,熄灭了。
叮铃铃
“哎呀”
“啊”
“对不起,你没事吧”,一个女孩不知所措的跑过来,看不太清模样,感觉很文静秀气,那双明眸俏生生的略带慌乱的看,清灵灵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秀发轻拂,挽着夏夜的风。
“没事没事,你赶快走吧”,胡凡拍拍屁股站起来,是不是哥们隐藏的太好了,蹲点也能被自行车撞了,走狗屎运了。
“要不去医院查一下吧”,女孩子带着疑问。
“真的没事,你快走吧”,胡凡使劲跺了跺脚,证明自己确实没伤着。
从火热的夏走清爽的秋,再到寒冷的冬日,胡凡时长会想起那个女孩,甚至在十字路口执勤的时候幻觉般的见过她,虽然只是一个身影。
无聊的时候,胡凡还曾特意在那昏暗的小胡同里徘徊,直引得犬吠连连,还有睡意朦胧的叫骂。
当然这一段美好的记忆要归功于在这一片作乱的小毛贼,寂寞的小毛贼。
男人喝了酒,沉默的男人能成话唠,小毛贼喝醉了酒,就敢把天翻过来。
小胡同的路灯年久失修,时不时吱吱的叫着,亮子跌跌撞撞走着,“噗通”,头撞到一根电线杆上,身体顺势坐在地上,傻傻的笑着。
路灯还在吱吱叫着,惹人心烦。
夏夜,闷热,风过,清凉。
不远的地方,一对男女拉着手挤进一处院落,阁楼灯亮了,悉悉索索,滴滴笑闹,灯熄了,路过的风偷听到的声音令人遐想。
胡凡听得闹心,这年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亮子痴痴地入神,心中燥热,借着酒劲卯足全身力气把酒瓶向那扇窗户砸去。
”砰”,玻璃支离破碎,亏得当年扔牛粪蛋打架的日子了。
“啊”,女的惊吓尖叫。
“啊”,男的低沉兴奋却带着无奈。
“哪个小兔崽子,不想活了”二楼一个男人探出头来,光着半截身子,身上花花绿绿的纹身格外扎眼,身后面的女人带着胸罩半根还耷拉着,雪白肌肤大片裸露。
周围犬吠连成一大片,灯一个个全都亮起来,窗户里弹出一个个脑袋来 夜,又热闹起来。
亮子顿时两眼蓝光闪烁,大叫着:“乖乖,我的圣母玛利亚”
胡凡抻长脖子:“长那么大干啥?”
女人意识到衣衫不整,惊叫着,身子缩回窗内。
“小兔崽子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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