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2/2)
个老婆,那她自然是九夫人了;撩过盖头麻溜的褪掉喜服,瞧见桌上的衣服,几下将衣裳换个个,出来喜房,随侯在门外的婢女往前院。……
红烛摇、烟纱帐幔隔春娇,李俏端着烛台立在安寝的卧榻边随时侍候着,到了前院才晓得,今儿入了肃王府的庶妃不光只她,还有一位八夫人,帐子里面被扒了个精光的女子正是先她一个时辰被抬进府的那位。
难不成肃王有行房之时被人观摩的嗜好?
李俏晓得古代大户人家府上一般设有通房丫头、或专门侍奉内帷之事的婢女,但主子办事时,无干人等总要回避吧,可她被遣入肃王卧房以后,就被要求掌烛台立在榻边上。
管他肃王的爱好有多么猥琐,李俏立在榻边着实大饱了眼福,能有这么好的机会近距离观赏活春宫,人家肃王都不觉得难为情,她害臊个什么劲!
声声莺啼,妾如碧丝,一根满打满的红烛愣是燃尽多半截了才听帐内传出一声击缶,李俏连忙将烛台暂搁手边腾架上,掀起帐子跪地侍候整个王府的天。
服侍肃王穿衣时李俏一直低垂首,“低眉顺眼”的模样看得北冥彻越发来气,一想起这个女人乃皇上赐给他,真有将其捏死的冲动,可他又不能真将其给捏死,庶妃将将进府便横尸,皇上就有理由找他茬了。
服侍肃王穿完衣,李俏退回边上继续低垂首,恰因她低垂首,李俏清楚瞧见肃王脚边滚落下衣带上的东珠,许是因串着东珠的玉带开线了,那珠子才跌落吧,李俏没想着提醒肃王他的东珠跌落,此刻她期盼肃王赶紧离开,只要他走了,那颗东珠就能进到自己荷包里。
北冥彻如一座假山似的端端立在李俏面前,背手身后且斜眼暼着李俏的样子更给人一种天生的气场沉重,今夜将这女人叫来服侍他与小八洞房,北冥彻就是想羞辱李俏来着。
可瞧她模样,没瞧出这女人有一丝的羞愤,北冥彻实有一拳砸上棉花的感觉,这位李家姑娘究竟缺心眼、还是一根筋?
立在榻前的二人心思完全不在一个跳档上,李俏内里祈祷,您老人家赶紧走成不成!
八夫人初承雨露累的不轻,娇弱的身子仿佛才缓回点力气,一截藕臂掀开床幔,床上人坐起,也不见她披上件衣裳,就那么寸缕不着的光着身子下了床,又光着脚的来到北冥彻身边,从后面揽上他的腰,糯糯道:“王爷,这就要走了么?”
李俏没注意听肃王说了些什么,她本来一直垂着的脑袋,此刻略微微抬起,眼神一个劲的往那位身上扫,男人看见女人光着身子在眼前却没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即使自己变成了女人,可她终究有颗男人心啊!
朝北冥彻撒娇时,八夫人的眼神同样注意着立在一侧的李俏,她目中得意甚浓,瞧见那女人总瞅她,八夫人以为李俏定在妒忌她,既能让那女人妒忌,八夫人的得意劲更甚。
得意中的八夫人杏眼剜李俏一眼,松开揽上北冥彻腰的手臂,打算绕到北冥彻前头,两只眼睛光顾着如何送秋波,压根没看脚下。
落在地上的那颗东珠足有一个鸡蛋大,一脚踩上,加之地面极其光滑,一幕美人跌跤摔出极其的高难度,看的李俏两个鼻孔流下湿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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