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许四堆受炮烙之刑(1/3)
杜伯接受到时宣王关于“许四堆抗粮”的案情指示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同时陷入两难,倒底是轻判还是重判,他老人家只有一句话“严肃处理”,其实就是将皮球踢给了他,到底什么是轻什么是重,猜不出来,剪不断理还乱,直叫人生死相许,此时,杜伯显示出他为人重臣的一面了,他想:“车到山前必有路,事到临时须放胆”。你宣王叫我要严肃处理,那么我围绕重来做文章,就会是充分领会领导意图,即使是有人诟病,说三道四,也是的奉旨行事,错也错不到那里去。
想好后,他调来案卷研究了一番,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想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宣王马首是瞻,为了宣王,挡枪挡炮,忍辱负重,在所不惜,这次,宣王让我“严肃处理”,倒底该怎样处理才是“严肃”的呢?这许四堆抗粮是实,欺骗官府也是实,但是也是“事出有因”,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事逼无奈”。
他想起去年去洛阳老君山微服私访品茶回来有路上宣王说过的话:
“杜爱卿,我们在此游山玩水,不知饥饿,国家如此凋零,生灵如此涂炭,本王我深感愧疚,我觉得我上对不起天地祖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啊,祖先的江山在我手中如果断送,我如何有脸面活在世上!?杜爱卿,我们一定要殚精竭虑,夙夜在公,千言万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普天下的黎民百姓造福,杜爱卿,你说我说的对吗?”
他想道:周宣王的态度不明朗,似乎在等待什么结果,但是他又没有明确表达,当前,周王朝四周各国虎视眈眈大周朝的富饶土地,国内三年干旱灾情越来越严重,并无缓解迹象,而王朝财政困难,入不敷出,赈灾无力。宣王心急如焚,已经思虑过度,身体出现了问题。在综合权衡考虑后,他终于领悟了,一个不同于常人的思路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杀鸡给猴子看!乱世重典!必须提高国家收,增加可以运用的财力和兵力,否则,周王朝将会很快“几无御敌之兵,几无可用之钱”。
他第二天就召开专题会议,对许四堆抗粮案进行了重新审核,认为情节恶劣,是公然违犯周宣王命令,犯有欺君之罪,落脚点由“欺官之罪,”改为“欺君之罪”,自然就判得重多了,判处的是已经基本不怎么用的商纣王发明的“炮烙”死刑;之所以这样做是他对宣王关于“重”的指示的理解和运用,用到前朝恶刑,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周宣王在宫里安心养病,三天过后,心情稍微好些,加上黄药师的药方还比较管用,十天过后,果然有所好转。于是就招来歌手乐队唱曲听戏,继续调养身心。
杜伯这边,命令启动“炮烙”之刑预案,因为有很多年没有用了,相关徒刑机关已经来不及新造,只得去洛阳城里的城隍庙暂时调用商纣王时期的一架旧“炮”,三天过后,监炮官启奏杜伯,炮已毕。
杜伯比较高兴,禀报宣王道:“炮铜柱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可以行刑了?”宣王指示道:“此事请杜卿全权处理!”
于是,杜伯带领一众随从官员于行刑前一天来实地踩点筹备情况。监炮官将炮烙铜柱推来:只见那炮架黄铮铮的足足有二丈来高,圆滚滚的足足有八尺来宽,分有上中下三层火门,底盘下有二个滚盘,将炮架推倒后,两个人就可以依靠滚盘推动行走。
杜伯心想:“设计如此奇妙,真是治世之宝啊!等我明天亲临现场会,监督行刑,将那抗粮不交,欺君犯上的许四堆处死,以后,我要将炮烙之架置于宣王的宫殿前,使百官知惧,自然不敢阻挠新法实施,也会对我杜伯惧怕三分。”
晚上,杜伯两次召开了刑前安排会,他说道:“各工作门类要提前谋划,熟悉流程操作,各指挥官要靠前指挥,切实负责,确保万无一失,要烙出大周江山的威风来,烙出大周官场的正气来,要烙出大周民间的清风来,还要烙出大周国库的钱力来……”。
第二天,天晴微风,不时飘落小雨。杜伯带着随官来到行刑现场,行刑现场设在了许昌府衙门前的广场上,杜伯到时,钟鼓齐鸣,两旁武士高声齐喊“威武”。
主刑的杜伯落座,左右两边各陈一列军士威武刀剑,那是为了防止劫杀场,保护那些坐在台上监斩的官员人等,象杜伯这等高官必然是重点保护对象。广场外围也是刀光剑影,黄旗飘飞,一派严肃杀之气。
广场上聚集了满满的各种各样各色的男女老少,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他们也许没有想过,他们是受教育的对象,如果许四堆是鸡,那他们就都是猴子。
副主刑袁天公组织各工种、人员到位,请示道:
“副主刑袁天公报告杜伯太师,公捕公判公处抗粮罪犯许四堆各项准备工作就绪,大会仪式是否可以开始!?”
杜伯道:“开始!”
接着,杜伯焚香烧蜡,向天、地、君磕了三个响头,祭祀仪式结束,也念了一番咒文,最后一声仍然是“急急如利令”,然后回到座位监刑。
袁天公道:“把胆敢犯上作乱,带头抗粮,歁君拭法的罪犯许四堆押上来!”
两名执法官将许四堆押上来。许四堆披头散发,但二目并无惧怕之色,站姿挺拔。执法官见他如此傲慢,劈头一棒,许四堆低头散发。
袁天公道:“将王法请出来!”两名行刑官将炮架推上来。
等候在一旁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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