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怀疑那啥（二）(1/2)

老太太似乎听不进去，“适序，没事的没事的。奶奶虽然是女人，但不是别人，是你奶奶而且是个老女人。好，不说不说。”老太太收到来自李适序的眼神，老太太体会到的意思是适可而止。还有一层深意是真有其事。适序是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孩子，别看她家适序温文尔雅的模样，从小到大除了学习成绩是佼佼者，在体育方面也是出类拔萃的。学习成绩不说了，单说体育方面就拿过各项奖杯，游泳、拳击、赛车，身材一级棒，怎么会，怎么会哟。难道是……外强中干。

“您内心活动……”

首席想说已经高调到表现在脸上了。

“哦，”老太太收敛神情，“去吧去吧，早点睡。小松那边我会疏导，毕竟你也不想这样的嘛。”

“奶奶您别……我们身和心都很契合。”

老太太无视，“而且现在科技无奇不有，男……那方面专家……适序你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不早说，不过没事，能治，放心。”老太太想适序已经够受伤了，她还是温柔安慰他好了。哎……她只能把他们夫妻的幸福以及抱曾孙的希望寄托给‘专家’了，但愿不是‘砖假’。

此刻李适序内心是奔溃的。能体会鸡同鸭讲吗？比喻。就像他们现在这样。他放弃发表。

首席你这叫做自作孽。言论是建立在实践的基础上，问题是你们实践了吗？还某谈的安全期！还身心契合！好在人家某谈没有听墙角的癖好而是早早回房间。

“想想小松这孩子哪哪都好，压根不用我疏导还替你隐瞒，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别因为某些方面……别老是一张扑克脸，很酷有什么用。人长得那么帅干嘛不多笑笑使人容易忘记某方面……没什么，都会好的。”老太太心里很难过只是佯装很镇定很坚强而已，她得让孙儿重新拾起自信，再关起门抱着卡西思考，下一步是说服孙儿接受治疗还是先斩后奏联系男科专家？都不是，她应该关怀孙媳妇。不过，就近原则她应该先安慰眼前的孙儿。她心痛啊，一向引以为傲的孙儿，高，富，帅在他身上诠释得淋漓尽致。偏偏，上帝为他打开了所有的大门，却无情关上一扇小小的窗在那儿睡死。她的孙儿怎么会……她的曾孙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吗？她都七十八了，七十八了，七十八了……

话又说回来，首席长得一张帅气逼人的脸，这话没错。不过首席不笑？首席温雅的俊脸总是挂着笑容的呀。另外，首席那方面真有障碍？某谈知道吗？好吧，某谈不知道。恩……至少目前不知道。

“晚安，记得您前五分钟说过了。至于，医生方面您不用费心思，我身体也很硬朗。”

“适序，不是。我们先理理清楚。”老太太拖住首席的胳膊不让走。她应该讲清楚，从而帮助适序建立良好的心理，以及详细跟适序说明专家的作用和意义所在。

“奶奶您别多想就可以理清楚了，我在场只会干扰您正确的判断。”

“适序……”老太太慈目可怜巴巴地看着孙儿，“理一理吧，不然我整晚都会睡不着，会一直想着这件事情。第二天没精神，早上又想睡，然后晚上又会继续睡不着，如此恶性循坏，我会抑郁的。我一个老太婆不比你们年轻人。适序……适序。”老太太哀怨地唤她孙儿的名字。

“半个小时后上楼睡觉。”谁让老太太是他奶奶呢，首席只好投降。避免老太太又说一两个小时，首席事先限定了时间。

老太太眉开眼笑，继续balabala……

然后，他们在书房又谈了两个小时。

他们“谈心”的这段时间，谈宁松把拉杆箱的衣服整理出来分类放进衣帽间，倒了水，吃了药，卸了妆，刷了牙，洗了脸，冲了澡，犯了困，睡了觉，睡着了。

待在别墅没有去擎天上班之前洗完澡后，谈宁松会在睡前看一至一个半小时的书，再插着耳麦看一部外国电影，差不多十一点半熄灯睡觉。在擎天上班之后，她少了许多空闲时间打发，下班后会去逛逛街，回到别墅洗澡直接躺床上睡觉，不过她仍会在白天抽出至少一个小时看书，周末会抽出时间看一两部经典电影。而他们搬进别墅之后，谈宁松每天准时回别墅吃晚饭，晚间作息安排又回到去擎天上班前。

然而此时，二十一点四十分，某谈已睡着了。

某谈和首席所处的是大而宽敞的套间，里面的设计除了没有厨房其他大致与单身公寓配备相同，包含客厅、浴室、卧室、衣帽间，房间设计是简约的欧式风格，装修低调奢华，与别墅整体交相辉映。

老太太时常出其不意的突然到房间查岗，就目前首席搬来别墅一个多月，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前后加起来也就一个礼拜，不过老太太已经暗访两次。第一次首席将某谈压倒在沙发上……没做什么。第二次首席吻了某谈，某谈余光看到老太太明白首席的用意，便勾着首席的脖子回应，老太太这会儿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然后两人就开启……法式热吻的那种（某谈的表现很逊，而首席轻车熟路，老太太可以理解为女孩家害羞。）然后就进卧室啦，因为卧室里老太太看不到嘛。（如果他们真有那种关系，客厅也可以啊，房间的哪里都可以啊。）然后首席放开某谈啦，两人还挺尴尬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沉默一会儿，两人差不多同时开口。某谈说，她不介意。首席说，……首席想说感觉挺好的，不过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