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二战律香佐(1/2)
阿仲一看,心中大惊,来人正是律香佐。
只见律香佐一脸杀气,恶狠狠道:
“你小子上次竟敢背后偷袭老子,坏老子的好事,今天老子就要一刀把你劈成两半。”
阿仲下意识地往背上一摸,登时心中郁闷,自己方才收拾兵器,竟将钢剑丢在别处。
他脸上堆起笑容,道:
“上次的事就是一误会,我那时以为是别的贼人,竟如此卑鄙下流,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奸淫侍女,不想却是律香大佐您啊,嘿嘿。”
话一说出,阿仲立觉味道不对,自己这不是绕着弯骂他卑鄙下流,色胆包天吗?
正当他暗骂自己嘴巴间,律香佐却嘿嘿一笑,道:
“你小子这话算说对了,老子就是卑鄙下流,色胆包天。”
说完他拍了拍自己胸膛,那神情甚是得意,他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阿仲见状无言以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心念一转,道:
“大佐,您看要不这样吧,我呀,我回头赠您两壶好酒,权且算是给您老赔罪,覆霜城乃清寒之地,这酒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哟!”
阿仲情急之间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赛罕偷来的酒诱惑他。
律香佐闻言笑得更浪了,他忽地眼中杀机一闪,道:“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花花道道的。”
言罢,他抽出倭刀,顺势刀鞘丢往一旁。
阿仲心知律香佐定是在知晓自己今日会单独出现在此处,故特意在此等候自己多时,所谓来者不善,看来今次无法好与了。
他随手捡起一把短斧,问道:“大佐,您在这等了我多久了?”
律香佐脸上寒光一闪,沉声道:“老子等了你一天了,肚子都等瘪了。”
话音刚毕,他提手一个斜劈,刀光一闪,使的正是破浪斩。
只见地上波浪刀气嗤嗤大响,急逼而来。
阿仲晓得厉害,赶忙避往一旁。
这破浪斩虽然凌厉,但速度却是欠了一点,容易躲闪。
锵的一声,刀气击打在了地上堆叠如山的兵器上,登时哗啦一响,刀剑四飞,枪棒乱颤。
阿仲嘿嘿一笑,道:“那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您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若我们先吃了晚饭,再接着打斗,可好。”
律香佐道:“废话真多。”
他早已高高跃起,凌空又是一劈,风声大作,弧形刀气应声刮来。
用的正是乘风斩。
画面与上次几乎如出一辙,躲过了破浪斩,这乘风斩自然再也不及闪躲,唯有硬接。
阿仲双手握斧,劲元暗起,照着气风一板斧砍下。
气斧相击,劲风横生,周遭兵器当当作响。
律香佐见连击不中,落地后当即挥刀横劈,连续劈出三道刀气,向着阿仲疾驰而去。
倭刀术·倒海斩!
阿仲心中一惊,见那三道刀气越飞越宽,哗哗作响,拦腰斩来,横向上已然无法躲避,要么格挡,要么向上跳跃。
但见律香佐双手握刀,举过头顶,一副看你不死的得意神色傲然写在脸上。
阿仲心下已然明了,若是自己起跳躲避这三道刀气,只怕脚跟刚刚离地,律香佐就会一刀当头砍来,那时自己必定血溅当场。
无奈之下,他唯有硬生生抗下这三道刀气了。
心想手到,阿仲短斧一抡,斧刃正好劈中第一道刀气。
当的一声,阿仲虎口疼痛,手臂微麻,看来这刀气力道不小呢。
无暇多想,第二道刀气已迎面扑来,欲要再次抡斧击砍,已然不及。
阿仲短斧顺势一提,斧面护在胸前。
又是当的一响,第二道刀气不歪不斜,正好击在斧面上。
阿仲只觉虎口撕裂,手臂酸麻,短斧早已握它不住,应斩飞出。
他心中大惊,这第二道刀气力道上明显要大大强于第一道。
一惊之间,第三道刀气已然呼啸而至。
阿仲无暇多想,随手在地上抽了把兵器,横挡在前。
啪的一声,他连退数步,手中钢刀应斩而断。
阿仲心下更惊,这第三道刀气竟能斩刀断剑,刚猛至斯。
幸亏自己信手抓起的是柄厚背钢刀,要是柄细剑或是长枪,只怕自己要随枪剑一道,被斩成两段了。
正暗自庆幸间,刀风骤响。
阿仲定睛一看,但见律香佐手中高举之刀早已笔直砍下,一道寒意逼人的刀气朝着阿仲当面劈来。
它犀利迅捷,已然封死阿仲所有退路。
倭刀术·排山斩!
阿仲心中惊骇至极,再抓兵器已然不及,他当下双手交叉护于胸前,劲元从丹田之内喷涌而出。
体术·金钟罩!
锵的一声,阿仲应斩而飞,重重摔在地上。
他立觉胸中气血翻滚,哇的一声,一口老血吐将出来。
律香佐甚是得意,他提刀向前走了几步,嘿嘿一笑,道:“这回你还不死?”
阿仲臂麻脚软,胸口剧痛,显然已受内伤,他心中暗骂:“他妈的,为毛每次用金钟罩都要吐几口血。”
他看着律香佐越走越近,哈哈一笑,道:
“大佐,你这刀练得也是稀松平常。乘风破浪,排山倒海都打完了,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他故意激怒律香佐,想让他因怒出刀,自露破绽。
常理而言,心境不平,带着情绪出招,必然漏洞百出。
谁知律香佐闻言笑得愈加欢乐,说道:
“老子不在乎练得好不好,就像老子玩女人,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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