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刀光剑影(2/2)
生，去请顾太医。”泷生去了一刻钟，顾恒便来了：“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顾恒，你可有五叶散？”萧十七开门见山，并不绕弯子。
顾恒道：“有是有，可你要它干嘛？”
“你给了泷生便是，我不会用它来害人。”
顾恒是何许人，就这一句话，他已经猜到了萧十七的目的：“你要服毒？可是渊说过，不许你将自己算计进去！”
“我没有将自己算计进去，可是有人把我算计进去了，我可不愿被动，就只好反被动为主动了。”
“你可知五叶散有多毒？”顾恒额角青筋微爆，“若是不能及时解毒你就死定了！”
萧十七随手拨弄着发丝，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中毒这种东西，自然是越毒越能让人信以为真。”
“你搭上的，可是你的命。”
“我的命不值钱，早就有很多人想要了。”萧十七轻笑着，面上的讥讽尽现。
顾恒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为了一个利用你的人，值得吗？”
这是顾恒第二次问她值不值得了，萧十七玩笑道：“那可是你的主人，我替你的主人受过，你不是应该积极配合么。”
顾恒甚是无奈。就是这么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理智到疯狂的女子，因为看得太过通透，反而叫人心疼。他也一直在想，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萧十七如此坚定地站在萧辰渊身边帮他，这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子，无论是站在谁的身边，都会像明月般骄傲，可为什么，却选中了一无所有的南漠质子呢？
这样一个什么都拥有的女子，唯一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呢？
让她留在萧辰渊身边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顾恒正准备开口问，却先被萧十七责问了：“顾恒，你究竟是给不给？”
萧十七很少发脾气，此刻就算是责问的语气也让人生不起气来。顾恒叹了口气，认命地交了泷生：“你和我去拿药吧。”
泷生跟着顾恒去了药房，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你当真要给她？”
顾恒的脸就垮下来了：“她要，我如何能不给？”
“她若是服了，活下来的可能有几成？”
“不足三成。”顾恒哭丧着脸补充道，“这还是这些日子她身子养好了些才有的三层，若是按着她原来的身子，这就是必死的局。”
泷生听得心下一惊：“那如何能给她！”
顾恒有些犹豫：“我将毒性去了，到时服下只会有毒发的假象，只是这也比她中的那味残阳更痛苦，你且告于她。”
“但便是这样，也还有两成风险。这五叶散极烈，只怕她会受不住。”
“你让她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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