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心怎么能半途而废呢(1/3)
刚进房间,徐厚木用力一拉,将庾杏紧紧圈在他的怀里,她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汽,身体贴着身体,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徐厚木,你知道吗?我昨天利用了你,我其实一直很害怕,那天之后,我睡得一直都不安稳。”
“没事了,都结束了。”
“是真的,我不仅利用你的身体对我哥死了心,还利用你忘记那些黑暗里发生的事。”
他突然吻上她的额头,拂了拂额前的发丝,声音尤其温柔,“求之不得。”
庾杏揉了揉红红的眼睛,笑起来有些牵强,“真恶心。”
“我昨天没喝酒。”
庾杏的手用力捶着他,“我知道。”
徐厚木的喉结松动了一下,之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庾杏美丽的脸轻轻靠近他,她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男孩,她的小手轻轻抚摩着他的脸,这个人真的喜欢她,这个极其寡情的人喜欢她。看着他那张好看得要命的脸,庾杏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吃亏。
“徐厚木。”庾杏的声音柔弱得很。
“嗯。”
“我不傻。”
“嗯。”
徐家的男人都不太好对付啊,徐昊霖只是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让罗昕娅对他死心塌地,而徐厚木,也让庾杏差点动了心。
“李校长和你母亲的婚礼,需不需要女伴?”
徐厚木一愣,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嘴唇。
“不需要吗?”
他蜻蜓点水地吻在她的唇上,刚到门外的庾疏下意识退后了几步,轻哼了一声,听到动静的徐厚木猛地推开庾杏。
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闯进庾疏的耳膜,“徐厚木,你什么人啊!”庾疏看到被推倒的姐姐,竟然极其不厚道地笑了。
徐厚木急忙扶起梳妆台下极其不雅坐姿的庾杏,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你爸。”
庾杏扶着腰,走过去恶劣地弹了弹庾疏的脑袋,“笑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我告诉爸爸,你和徐厚木在做不好的事,被我发现了,而且恼羞成怒了。”
“你再说一遍。”
庾疏卷起袖子,嘴硬地说:“你为色所迷,还欺负亲弟弟,你……”
她的小嘴微微撅着,反驳道:“为色所迷?你看看你的皮肤状态有多差,不过是挖个坟,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徐厚木唇红齿白的,多好看”。
“什么叫挖坟啊,我这可是合法的,你怎么不想想我假期不多,怎么总是跑回来,还不是担心你被别有居心的人骗。”
“回你房间。”
“姐,你不是喜欢哥吗?”
“我才没有。”
徐厚木有些漫不经心,他轻轻捏了捏庾杏白皙柔软的脸颊,像个家长一样,他的声音有些严肃:“庾疏,你的姐夫是我。”
庾疏的神情微微暗了一下,眼里一热,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徐厚木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转过头对庾杏说:“我那天等你,你记得来”。
将午未午的阳光里,庾杏走到校园的大提琴雕塑旁,缓缓停了下来,她感觉整个世界都要颠转过来似的。
她的决定,真的对了吗?庾杏有些恼,真的是烦躁啊,赔了清白,还要赌上一辈子吗?
庾杏突然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呀,后两节课是有课的。
待她慌慌忙忙跑进教室的时候,老师还没到,徐厚木招呼她过去,他明目张胆地给她占了第二排的位置。
进入大学之后,很多人都在问她,为什么拒绝国外音乐学院的邀请,单单留在了上海,甚至还询问了她那年在汉诺威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笑,把话题转移到徐厚木身上。
那个男孩放弃了国外大学的邀请、国内的保送名额,甚至连刘演曾经的学生的邀请,他都只是十分礼貌地回了一封拒绝信,他说,庾杏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徐厚木是为了什么呢,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他对待自己时的脾气。
他今天穿得很随意,可是颜色有些艳丽,倒是在他身上看不出什么俗气,反倒十分清俊。
庾杏无视了徐厚木的目光,在第三排的蔡宥美旁边坐下。教室里的空气突然有些尴尬,时彦文心里嘀咕着这两人怎么了,课余的时间都在一起练琴,上课的时候,却分开来坐,他不解地挠了挠头。
徐厚木拿了书,走到庾杏旁边位置的男孩面前,十分淡然地说:“同学,你旁边的女生是我女朋友,请问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你坐。”那个胖胖的男孩子特别自觉地离开了位置。
徐厚木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坐在你身边,我比较安心。”
庾杏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的课件,偶尔瞥到徐厚木看似随意的目光,心下居然涌现出一种别样的滋味,他的眼眸一如既往地好看,她无奈地笑了笑,好久才回答道:“知道了。”
她的爱情,不能惊世骇俗,那就按部就班吧,已经决定了开始,她就不会半途而废。
蔡宥美了然地翻开书,这真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只是那个人的眼睛里没有她,所以都是徒劳,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她的喜欢在庾杏的笑容那里一文不值,她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冷峻的书房里,庾小友正在冲电话里的人发火,他不相信他们花了六年的时间找到的人早已变成了一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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