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扈厮当物杏屋铺 苏雯抄检舵箐府(3/4)
香囊。陶瑜对端着衣服的丫鬟道:“让小厨房准备几样王妃喜欢吃的清淡小食。王妃在白螺轩用膳。”
那丫鬟应了一声,放下衣物,去了。
陶瑜洗漱一番,用红玉珠簪扎了头发。正要穿上衣服,苏雯笑道:“我来给你穿吧。”
陶瑜一笑,微微一蹲,好让苏雯方便为自己穿衣。苏雯为陶瑜整顿衣角,二人正对着,相视一笑。
衣服穿好,苏雯又为陶瑜挂上香囊,各种饰品。陶瑜笑道:“苏雯果真比丫头们好千倍。”
顾苏雯一笑,道:“王爷可别打趣,我哪里比得了她们。”
陶瑜笑而不语。不一会儿,陶瑜整顿完毕,膳食也已放上了白螺轩堂中桌上,二人牵手走到堂内,坐下,桌上摆的皆是苏雯爱吃的,甜豆浆,红豆粥,油条,还有一些爽口榨菜。二人笑着吃了早饭。待众人退下,又到了书房内,一时商议抄之事,一时又谈书论道,一时说笑,何等惬意。不觉又到了快用午膳的时候。
陶瑜又命小厨房做了几道苏雯爱吃的菜,二人用过午膳,又开始下棋,长久没有分出胜负,二人早已没了耐心,便留着棋局,来日再下。
苏雯有些乏意,便在白螺轩床上睡了午觉。陶瑜一人在书房翻阅兵书。
书桌香炉内焚的香已换成苏雯喜爱的水沉香,轻烟飘飘。二人一个在午睡,一个在看书,何等休闲自在。
苏雯一睡便是两个时辰,迟迟不醒,陶瑜走到苏雯旁,看着她,笑道:“竟这般能睡。只是午睡多了还是伤身,该要叫她起床了。”
陶瑜轻轻摇了摇苏雯,轻语说道:“苏雯,苏雯。”
顾苏雯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带着些困意说道:“王爷有何事?”
陶瑜笑道:“何事?你都睡了两个时辰了。还不起床吗?”
苏雯忙道:“都睡到这个时候了?现在是几时了?”
陶瑜笑道:“申时了!还不起床吗?”
顾苏雯连忙起身,惊讶道:“申时了?怎会这么快?王爷也不叫我起床。”
陶瑜笑道:“见王妃睡得香甜,所以没有唤醒。”
顾苏雯忙道:“难道王爷忘了抄检府的事?”
陶瑜道:“是了,王妃也快去准备准备吧。我会叫几个自己信任的婆子协助你。我此时便在白螺轩等着。”
顾苏雯清醒了睡意,点了点头。先命人端来热水洗脸。之后与五个婆子一同去了小厮们住的院子。
小厮们此时正在吃饭,听说王妃来了,连忙接驾,道:“不知王妃大驾光临,实在失礼。只是王妃来着这腌臜之处做甚?”
苏雯道:“奉王爷的命令,怕你们这些小厮又偷藏一些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所以要检查你们的院子。”
一些小厮慌乱起来,一个领头小厮道:“王爷要检查,便查。我们这些人虽粗鄙,爱赌博喝酒,只是从来不会藏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要做便光明正大的做,从不会使阴招。”
苏雯忙道:“你们也别怪王爷,只是查一番。若你们清白,我自不会冤枉你们。”
那小厮道:“王妃要查便查吧。”苏雯试了个眼色,后面的五个婆子进了小厮们的房内。
只听见房内翻箱倒柜的声音,那些小厮皆跪着,不语。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婆子们出来,只见她们手上拿着的东西寥寥无几。
只见一个绿衣婆子拿着一鸳鸯戏水样式的香囊,怒道:“这是谁的?”
众小厮无声,苏雯拿来那香囊一看,也不过是个香囊,大概是情人之间的定情信物。接着只听见那领头小厮说道:“兄弟们,若做了便出来,不要偷偷摸摸,不然咱们都要跟着你受罚。”
话语刚落,只见一长相清秀的小厮连忙磕了个头,道:“回王妃,是奴才的。”
那婆子上去使劲的给了两巴掌,吼道:“你这小厮,真是恬不知耻!也不知是和那个贱蹄子。说!这是谁的?”
那小厮受了两巴掌,脸上火热,听了这话,脸上更像火上浇油,瞪着那婆子道:“这香囊我奴才家乡里一青梅竹马送的,并不是你这婆子说的这么无耻。我们虽未定亲,却已是私下定准的了。而且已两年未见,并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那婆子也不讲理,见他瞪着自己,火气又蹭的上来,刚要举起手打他,只听见苏雯啐道:“做什么?!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先动上手了!谁教你的规矩!况且不过是个香囊,他也说了,并未做过出格的事,为什么还要抓住不放?”
那婆子吓得不敢理论,还是另一个紫衣婆子忙道:“王妃说这话可是不成规矩。自古以来,亲事是父母定,岂有自己定亲的规矩?况且女子在出阁之前也万不可与其他男子有交往,否则便是不自爱,其人也定是个dàng_fù!”
苏雯听了此番话,气的直颤,又听到“自古以来,亲事是父母定”这番话,便想到顾傅倾擅自决定自己的婚事,心中之气愈发大,啐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婆子!本王妃说一句,你倒要顶上十句!看来这次查也用不到我了!你自己查吧!”
那婆子听后,连忙跪下,道:“老奴不敢。只是这厮不教训不行啊!”
苏雯又说道:“他并未做任何错事,为何要罚?你这婆子真是迂腐!他清清白白都要被你盖上黑锅子,说出去要笑死!我今日偏不罚他,你能奈我何?”那婆子听了不敢言语。
苏雯甩了甩袖子,道:“这里已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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