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负深情(2/4)
差的远了,道境不过入门,功夫也不到家,怕是以后还要多多请教。”“见外的话就不要多说了,我们先出门片刻。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
孟知安这才明白叶青尘出来是有事要说,轻轻颔首,两人先后腾空而去。
纪郢谢府门前两座石刻辟邪醒狮,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府上黑金大门,两排金黄钉子各有八个。谢府门匾乃是谢安亲写,内务府造就,一副大家望族气派。府内正房七间,偏厢两行,园林树池,假山清泉,应有尽有。
正门进去过百米长廊,灯火通明,缓歌缦舞,觥筹交错,空旷处摆着筵席。谢家自成fēng_liú爱慕古人,所以家宴大多不上客厅,只在园林中席地而坐,把酒言欢。谢秋雨此刻就坐在谢朓身旁,手中青铜樽内酒水多时不见减少,倒是谢朓,不住添酒,只是脸上不见醉意。
“侄儿这次回来赏光到我府上,谢朓真是不胜荣幸。”
“叔叔说笑了,我这次也是公务。倒是之前一直不曾探望,望宽恕则个。”
谢朓看着面前身轻体柔的舞女,故作不经意问道:“秋雨公务繁忙,今天还要拉着你参加这无聊酒宴,惭愧了。你这几日想必有自己打算,不知叔叔可能帮上些许?”
谢秋雨摇晃酒水,说道:“现任次席肖玉良听说也是京都人士,可两界司官房没有其他头绪。横剑山那边我也不好说话,不知叔叔有什么提议。”
谢朓看着谢秋雨杯中晃动的酒水,上面映着周围摆放在高处的油灯点燃的火光,像是黄油融进了酒中。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撑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三日之后,我例检鸳鸯楼时送到你大哥手上。”
谢秋雨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没有一丝漏出的酒:“多谢。”
“回家多看看你爹,代我问候。一别多年,虽相距不远却无法谋面,我很是惭愧。告诉他,他小时候带我种的那棵杨柳时隔数年,春天又抽芽了。”
谢秋雨点头,他从外面进来时看见那株柳树已近枯裂,估计早已死去多年。
“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诗还未念完,谢朓就起身鞠躬,离席而去。
谢秋雨看着舞女身上衣袂飘飘,周围欢声笑语,好似一副歌舞升平,海清河晏景象,心底一阵厌恶,脸上仍是不动声色,起身径直离去。
倒是这筵席依旧,似乎无人在意有多少人离开。
隔日,天阙山,两界司,青蛇居室外。
肖玉良站在绿池旁的黄木长廊上,脚下就是唯一那团荷叶,现在还未张开,小小几片就像蒲扇。山风清凉,从密林上方掠过习习吹来,带着树木香味。肖玉良低着头看着这高山上的水池,水面是飞云倒影,偶尔有几片随风而来的落叶,悠然漂浮在上。他突然失神,看着这一切的眼神空洞,不知看向何方。
他身后,两个男童女童守候在长廊尽头,默不作声。肖玉良许久回过神来,发现身后的两个孩子,脸上带着笑意:“仙童来我这里可是有叶母旨意传达?”
男童点点头看向女童,然后转过头来说:“主人让肖大人准备,明日前往大月氏两界司。”
“谢头名不在,我也闲不住了啊。这样一来,我真是有点想他。”肖玉良玩笑开过,问到正事:“不知这次所为何事?”
“明日主人自会告知,大人只要准备好就是。我们俩只是传话的,也不好多问,大人就不要为难我等。”女童说话,声音清脆,虽然稚嫩却又好听。
肖玉良知道这事自己推辞不得,只好答应下来:“我明日就走,只是还有许多事要交代就不陪二位了。”
那对童子见肖玉良答应下来化作薄雾散去。
肖玉良看向自己居室,微微一笑:“好久不曾写字,这封信希望写的不要太难看了。”
苏小衣醒来的时候发现门外还没有什么动静,以为两人还未醒来到门口才看见两个人都在院里打坐。觉得无趣就没有和他们说话,又不好打扰主人家,就自己在院子里先洗涑。
男子出门看见打坐的两人也没有过分惊讶,从屋外打了盆水,肩上搭着布巾就回房去了。苏小衣在堂屋坐着,等待这两个人练功完。男人进屋不久端了一个木椅出来,用湿布擦拭干净,又回到房间里。片刻之后,他背着一个身形消瘦的女子,小心地扶持坐到椅子上,女子长的不算好看,但也清秀可人。那女子似乎也是知道昨夜有人借宿,和男子说笑晒着太阳。不过有时还会扫视着打坐的两人,眼神里有一丝畏惧。
苏小衣回首看见两个人卿卿我我,羡慕的笑着,刚好孟知安起身看见,走到她身旁敲了敲脑袋。苏小衣吃痛,摸着脑袋说:“你干嘛,自己是个木头人,要别人和你一样。”
孟知安看着阳光下欢乐的两人,没有说话。
男子做好早饭,只有简单的米粥,薄饼和咸菜。饭桌上男子自己没吃下多少东西,倒是一直在给女子喂饭,照顾孩子一样。男子怕饭菜不合胃口,特地又去炒了一盘鸡蛋。苏小衣捂着嘴说不好意思,感到过意不去的她偷偷回房间放下些许银两。吃完饭后,苏小衣吵着要出去看看,叶青尘提议歇息片刻,早点回来就好,否则晚上遇不到好心人真的要露宿街头。
男子收拾好后,抬了一张大床出来,就让女人靠在床头坐着,自己替他揉搓小腿。
“老叶,你看出来没有?”孟知安小声询问,叶青尘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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