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祖制和讲学(3/3)
拿个小本本,在人讲学的时候认真记笔记。而岳山长的讲学,前半篇围绕在重农乃国本,极言农事的重要性,其中甚至有些抑扬顿挫的句子,足可以写在策论之中作为范句。后半篇则是集中在水利沟渠以及农田灌溉筛选良种的实用问题上。这样的讲学,无论是国子监的监生,还是云集而来的举子,全都闻所未闻。
从前到国子监来讲学的大儒,哪个不是务虚,哪个会务实地讲这么接地气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这下头有多少人种过地?
然而,听得相当认真的同时,却也不时悄然四处观望的张寿也注意到,在一张张昏昏欲睡的脸中,却也有例外。因为他就赫然看到不少不住点头,面露欣喜的脸,却不知道是真的有人矢志于治理地方,劝农兴农,还是仅仅做一个附和赞同的样子。
当岳山长的讲学终于告一段落,得到掌声下台,死沉着一张仿佛谁欠他三百贯黑脸的洪山长终于登上了讲台。他四下里扫了一眼,目光在张寿脸上逗留片刻,却是又看向了一旁的三皇子,紧跟着,人才咳嗽一声开了头:“忠孝节义,人之大伦。明理见性,终见真我……”
尽管只是听了个开头,张寿却已经心下了然——很明显,洪山长这是位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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