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奉旨游玩(2/3)
策。以前怕娘子担心,所以没有飞鹰堂之事没有向你透露,从今天起,娘子就把飞鹰堂之事管起来。”侯云策见赵英脸色凝重异常,又道:“陛下为了掌握天下大事,专设了锦书,专供各地臣子上奏机密之事。这其实是正大光明建了一个全国范围内的飞鹰堂,眼视物,耳闻声,都是一个人生存之手段,飞鹰堂就是我们延长了的眼和耳。”
赵英见侯云策没有再隐瞒,担心道:“飞鹰堂活动虽然甚为秘密,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飞鹰堂迟早会被陛下发现,陛下英明神武,恐怕不能容忍臣下建立飞鹰堂,这是滔天之祸,望夫君慎重。”
侯云策来到中原便有复国之志,只不过遇到林荣这个明君,让其复国之志渐渐消失,如今所为只是未雨绸缪,应付无法预料的乱局。他苦笑道:“那一年,我奉旨从沧州到大名府,在德州烧掉了万寿寺,路过贝州之时,曾在城内遇到陈抟道长,他送了一本本给我。就是《天遁功》,另外,还送了一席话给我,这话我放在心里数年,今日是第一次说出。”
林荣素好黄白之术,多次招陈抟、吕洞宾,李琪等道长进宫,民间承其风。也颇为盛行道家之术。赵英知道陈抟在贝州送书之事,如今听说陈抟还有一席话送给了郎君。这席话夫君直到现在才说出来,自是重要无比。
“陈抟道长悟得《无极图》之奥妙,他说在显德年间,大林朝政将有一次大变,至于如何变化,他没说,我不知。我是大林皇亲,又手握重兵,得有所准备。”侯云策加重语气道:“陈抟道长乃世外高人,所言极准,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番话,是侯云策在回大梁路上想出了借口,否则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侯云策之话让赵英心中猛地一跳,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她在心中默想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事,道:“贝州之时,郎君不过是低级军官,为何陈抟道长要将此事告诉于郎君。”
“据陈抟道长说,当日我们过贝州之时,他正在推演《无极图》,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颗亮星,将天象完全改变。”侯云策见赵英眼神仍然极为迷惘,又道:“我现在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防备这一天的到来。”
侯云策回到大梁以后,赵英一直在诉相思之苦,今日是第一次谈正事,赵英没有料到,谈话内容是如此心惊。大梁侯府占地数十亩,主院是一个封闭的院落,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犹是如此,远处响起一声爆竹地脆响,还是把赵英吓了一大跳。赵英把头靠在侯云策肩膀上,幽幽地道:“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小英愿和郎君同生共死。”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有节奏地敲门声,侯云策和赵英对视一眼,侯云策道:“这是封沙敲门的节奏,定然有大人物到了府上。如我猜得没错,要么是东京留守王大人,要么是大内都点检张大人。”
来人正是东京留守王朴和大内都点检张美。王朴是侯云策老朋友了,稍作寒暄,王朴便详报南线军情。
张美长了一张大圆脸,他的正式职务是判三司,三司即盐铁、户部、度支,判三司相当于财政大臣,等到王朴说完,紧接着道:“从去年十一月我军南下以来,耗费颇巨。现在敌军拒守楚州,我军粮草也告危机,需要从各地官仓调运粮草,请侯相定夺。”
侯云策接替李谷了任宰相之职,办公机构应在中书门下,按大林惯例,应由范质、王薄、魏仁辅、侯云策在中书门下集体办公。
大武年间,为了防止首席宰相专权。均衡宰相之间的权力,实行了宰相轮流执笔制度,此制度最早在大武代实行,大武灭后被破坏,各朝均实行首席宰相制度,林荣称帝后,恢复了宰相轮流执笔制度。
此次林荣亲征,范质、王薄两位宰相等均跟随在林荣身边。魏仁辅带兵北下定州,防御契丹军趁南线大战之机奔袭中原,侯云策就成为在大梁的唯一一位宰相,不过,枢密使、判三司皆为天子重臣。手握实权,王朴又为陛下亲定的东京留守,侯云策虽然位列宰相,在大梁城内却并没有决定权。
王朴、张美两人到侯府拜访,礼节性意义远远大过实际含义。
侯云策自是明了自已的处境,并没有说具体地意见,笼统地道:“南唐不过是疥癣之疾,两位大人不必过虑,若在下所料不错,战事很快就会见分晓。”
果然,王朴没有深究其意,顾自道:“陛下车驾出大梁之时,曾对臣谈道,侯相在西北征战数年,今日回大梁,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尽享天伦之乐。”
侯云策心道:谈军情是假,王枢密使最后之话才是今天来访地真实意义。如此情形,只有奉旨在大梁城内吃喝玩乐。否则定然吃不了兜着走。嘴上却道:“多谢陛下厚爱,不过。陛下浴血奋战,臣下却优哉游哉,实在难以心安。”
三人对谈一阵,王朴、张美告辞而去。
回到内院,侯云策摸着下巴,在院中站了好一会,简单把两人来访之事对赵英讲了讲,道:“现在我是奉旨玩乐,就要玩出水平来,即不能有失宰相的风范,又要玩得让大家都知道,不知娘子有何建议。”
赵英轻笑道:“要想声色犬马,那容易得紧。今日到醉八仙去包一桌,好好去吃一顿。”
醉八仙酒楼是大梁城内最好的六间酒楼之一,赵英特意在醉八仙定席,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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