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4/5)
起先就到处和别人说你的不好,话里话外嫌弃你是个瘫子,耽误了她的大好年华,瞧那样子都恨不得去镇上买砒霜活活毒死你,我瞧着都觉得怕。”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见他手上的伤,当即将药酒塞打开,十分自来熟地在桌案旁坐下,“沈相公,你这伤口太严重了,你坐下来,我替你把伤口抹一抹,我这药是祖传的,没几日就能好。”这般一来,沈修止又如何不知她的心思,也不多言,走到门旁看着她淡淡道了两字,“出去。”
芳寡妇久在情场过,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欲拒还迎的有,表面正经的也有,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拒绝得了她,去外头问问,那个大老爷们会嫌弃女人多?
三妻四妾都不嫌多,怎么可能将送上门的推出去?
她站起身往门那处走去,伸手关上了一扇门,一只手轻轻抬起,慢慢去解身上的系带,“沈相公,怎么这般不解风情,我这也只是想帮你解解心中的苦闷,免得因为昨日的事,郁结心中,惹得身子不爽利……”
沈修止提步走出了屋,站在门口冷冷看向她,语气加重了几分,听在耳里越显严厉,“马上出去。”
芳寡妇闻言彻底怔住,从来没有人这样落过她的面,更何况是这样的端方公子,虽说她淡不上爱,可心中难免也是有惦记的,若是能得这样的人爱慕,那这一遭也不算白走,却不想被他这般瞧不上。
芳寡妇被刺得面上一热,伸手快速系好系带,便沉了脸往外走去,心中知晓在这头没了结果,嘴上便越发刻薄起来,“还以为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却不想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都巴巴送到你面前,还跟个窝囊废似的怕东怕西,你这样不得用的男人,我还瞧不上呢!
十有八九还比不上贾长贵那混子,虚伪作态,也就配上那个万人骑的下贱货,合该一辈子头上顶颜色。”
沈修止眉间一敛,以往是从来不曾在意这些话的人,现下也不知哪一句听不下去,当即伸手抓过她的手腕一拧,声音冷到了极点,“收回你的话。”
“哎哎哎!”芳寡妇何曾承受过这样的阵仗,自然是个欺软怕硬,如今手骨被拧得快断了,当即开口求饶,“沈公子……对不住,我错了,我不该……不该这样口无遮拦地说您……”
沈修止闻言不语,眼中神情越发阴沉,手上力又加重了几分。
芳寡妇自来是个人精,当即换了口风,“我……我才是那个下贱货,求您快松手罢,我也只是打心眼里喜欢您,替你觉得不公平才说出这种话,我这嘴巴贱,千不该万不该说您那心尖尖上的人,沈公子,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罢!”
沈修止闻言神情微微怔,手上一顿,才觉出自己失态,松开了她的手。
芳寡妇见他松了手,一刻也不敢多留,连忙捂着手,逃也似的离了这处。
沈修止站了许久,忽而一阵风吹得门一下下开合着,他才转身推门进了屋,走到桌案旁拿起刚头丢下的锦囊,上头的余温早早淡去,不再烫手。
他默站了许久,眼中神色未明,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院子里传来刘婶带着人往这走来,“沈相公,有人来这寻你了。”
施梓漆头先进来,见他安然无恙地站在屋里,面上再也藏不住喜色,美人含笑若花渐开,迷人心目,“师兄。”
尤醨随后跟上,身后的子寒见了沈修止,心中当即松了一口气,“师兄,真的是你,太好了,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沈修止转头看去见着他们,神情有些许恍惚。
一时间山中清修的年岁全都浮现在眼前,根深蒂固藏在他的脑海之中,反倒显得现下所有都是假象。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似玉拿着碗筷径直往山里头走去,待到了无人处,人便突然没了踪影,草丛里突然窜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小狮子,眼神极为凶恶,脑袋上的毛像只刺猬般炸开。
她一家一家地搜索过来,不多时便摸清了位置,最先去的就是贾家,本是要将贾长贵和他媳妇揍得连爹都不认识,可惜他们皆去了衙门那一处,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刘婶既然说了他们家底厚,惯会花银子打通人,那就索性让他们家底薄上一薄。
似玉一头钻进了贾家的院子,在里头先逛了一圈,这屋子确实比村里其他门户气派许多,院子里还养了鸡舍,里头的鸡皆是胖嘟嘟的。
似玉站在鸡舍旁阴沉沉瞅了它们一眼,那群鸡吓得直往一处角落挤去,纷纷你挤我,我挤你地哭着尖叫着,这团炸开的毛球看起来好是凶残呀!
似玉想着还是正事要紧,便先不找它们玩耍,爪子一迈径直往屋里头去,这屋子比他们的大了好多,屋里也不像他们那样空空荡荡。
似玉顶着凶巴巴的大脑袋便开始疯狂地破坏,獠牙一路撕咬下去,翻来滚去仿佛是自己跟自己打架,脑袋上的毛都掉了不少,吓得外头的家鸡“咯咯咯”直叫。
片刻功夫,屋里头的东西便被她毁得稀巴烂,她爬上炕上歇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在炕上混乱撕咬,待咬破了枕头后发现里头藏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她凑近细看一番,瞧见了地契二字,当即露出了一个阴气森森的笑。
这可是凡人的宝贝,当年那庙里的地契可被和尚藏得密不透风,有一回还在她石墩后头挖了一个坑,埋着藏了几日。
可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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