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1/1)
我的天哪,头好疼。林清时睁开眼睛,搞不清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她坐起来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对了!何医生!他打晕了自己,林清时正要站起来,却被绊了一下。她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她还在何安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一片狼藉,许多东西都掉到了地上,像是有人在这里激烈的搏斗过。而何安横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看得出来他已经死了。他的颈部和头紧紧地靠在办公桌的桌角上,他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根绳子,这根绳子绕过他的脖子又绕过桌腿。他的脖子、桌腿、和这根绳子,形成了一个“8”字,而这根绳子的两端,都紧紧地攥在林清时自己的手里!
发生了什么?自己勒死了何安?不不不!这绝不可能!
林清时抖抖索索的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彭的一声撞开,冲进来许多警察,他们手里都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林清时的脑袋。
在被带回警局的时候,林清时都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安死了,杨德安也死了,他们都是被勒死的,是被自己手里拿着的那根绳子勒死的。林清时大脑一片空白,呆滞的盯着地面。
她在被拘留了三天后才被提审。她不知道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好像变成了杀人犯,杀了两个人的杀人犯。
“林清时,对于你被指控的杀人的罪名,你承认吗?”林清时的对面坐着一个做笔录的警察,还有两个审讯的警察,这两个警察中间,还放着一个摄像机。
林清时脸色灰败的摇摇头。
“林清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你老老实实的交代,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理。”
“6月12日这一整天你做了什么?”左边的警察率先开口。
“我去了医院,我在那里待到下午六点多,何医生中午的时候来过,下午的时候也来过,给杨德安打过针,然后他走了,他说叫我十分钟之后去他办公室,我就去了,然后我们讨论了一会儿杨德安的病情,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过去了,我醒过来之后,他就死了,再然后,你们就进来了。”林清时大脑一片浆糊,语无伦次。
“林清时,我再说一次,坦白从宽,如果你不老老实实交代……”右边的警察口气严厉。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都说了,我没有隐瞒。”林清时急切的解释。
“看来你自己是不会坦白了。”警察的语气越发严厉。
“6月12日,你去了医院,一直待到下午六点二十分,然后在六点三十二分的时候去了何安办公室。”警察顿了顿,“我们的法医已经检验过了,杨德安的死亡时间是下午六点十分到三十分之间,死因是被绳子勒住窒息而亡。而那段时间,你正在病房里。”
“不,何医生来过,他说要给杨德安吃药。”
“法医已经检验过了,杨德安的身上没有任何关于何安的指纹,但是在发现了你的指纹。”
“我没有杀她。何医生进来给她打了针,他说有东西落在了洗手间,要我去找,可是没有,等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完了针,杨德安盖着被子,我说热,可是……”林清时忽然愣住,被子,手套……
“可是什么?”
“可是何医生说,她感冒了,吃了药需要发热,叫我不要拿开被子。”
“胡说八道!”警察一拍桌子,“杨德安的身体里根本就没有检验出任何感冒药物的成分!”
“你说什么!”
“我再问你,那根绳子你怎么解释?那根绳子上只有你的指纹。”
“什么绳子?”
“就是你勒死杨德安和何安的绳子!”
“我没有!我没有勒死他们!”林清时大叫,“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何安死了,那个绳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的手里!”
两个审讯的警察对视一眼,觉得林清时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于是又问道,“你说你们在办公室里聊病情,那你具体说说你们聊什么了?”
“他说杨德安的病情很严重,他去找病例,翻了好久才找到,他说了好多我听不懂的术语,然后告诉我有一半的可能会恢复。然后他和我说对不起,我就晕过去了。”林清时抬头看着警察,目光茫然,“等我醒过来,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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