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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项目成功,我有机会成为公司的执行董事。」「呦!三十三岁的执行董事,年轻有为啊!」俞鸣耸耸肩:「哈,八字都没一撇,还不一定呢。
」「你现在还打球吗?」两人曾是排球队的队友,无数次并肩作战,宋斯嘉自然又问起了这个。
「不打了。
」俞鸣抬起双掌,握了握拳,又重新张开,自嘲地一笑,「已经胖成这样了,哪还跳得起来?你呢?我看你身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应该还一直在锻炼吧?」「排球基本上不打了,还会打羽毛球。
」「羽毛球?」俞鸣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差点忘了,你可是我们宁南『纵横杯』的混合双打亚军啊。
听说你后来还参加全市大运会了是吧?可惜那时候我已经去美国了,没看到你的精彩演出哦。
」「不光是亚军,大四我还拿过冠军哦!」宋斯嘉显得有些小得意,「中宁大运会我也不光是参加了,是亚军。
」「敬亚军……」俞鸣举起手边的红酒,和她轻轻碰杯。
他千里迢迢回中宁来过春节,所以晚上出来也没有开车,所以可以喝酒。
「对了,你现在打羽毛球还是和你那个……『哥哥』一起?」宋斯嘉点头。
俞鸣苦笑地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你什么意思?」「嗯……」俞鸣踌躇了一会,坦然地笑笑,「没什么。
只是我原来以为,你后来会和你那个哥哥在一起。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
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我就会有这种错觉。
他有时候不是会来看我们的比赛嘛,我总觉得,好像你们两个才是一对……呵呵,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不说了。
不过也是,你现在的老公跟你确实应该是一家人,你爸,你公公婆婆,再加你俩,一家子,五个大学老师……啧啧,牛叉啊!」宋斯嘉淡淡地笑,扯开话题,没有多谈自己的家庭和婚姻。
最近半个月,夫妻俩之间一直有层隔膜。
春节里喜气洋洋,不便争执,去各自老人家时也不能显出夫妻不和,但是只剩夫妻两个时,就不免会变得相对无言。
这次的矛盾是从为诸葛雯英和杨丹庆生那天而起。
从ktv回家的路上,齐鸿轩满脸不快,一进家门就问起沈惜手机铃声是怎么回事。
宋斯嘉坦言那是份生日礼物。
「有时候,我的脆弱只在你面前解脱,而你总是帮助我,走出沉沦和迷惑;像镜子那般,清楚照出真实的自我,最好最坏的结果,你都愿张开双手。
」对宋斯嘉来说,沈惜就是这样的存在。
大二时失去去香港做交换生的机会,是沈惜陪她在通宵教室坐了整整一晚;大三时因为一个重要的评选个人荣誉的机会遭到最好朋友的背叛,是沈惜听了她一个下午的哭诉;大四时因为毕业后的路径选择而和母亲产生矛盾,是沈惜到她家和韩秀薇好好谈了一次帮她说话。
沈惜就是这样重要的人,即使刨去那份深埋心底从未表露的情感,他也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完全值得认真地对他说一句:「谢谢你,陪着我。
」但齐鸿轩没法这样想。
什么叫「没有谁,能够取代这种甜美的相投」?什么叫「爱不休,让期望的手从来不落空」?你们之间有什么爱?谁都无法取代他,我呢?为他录这种歌,是不是太暧昧了一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宋斯嘉认真检讨了自己可能在选歌方面不太严谨,但歌中的「爱」是对家人、朋友的那种「爱」,并不牵涉其他。
在她的理解中,这就是一首表达友情的歌。
当然,如果能选一首完全不会产生歧义的歌会更妥当,可话说回来,这种歌也真是不好选的。
对妻子的解释,齐鸿轩不能认同。
但宋斯嘉在表达过歉意后,也不准备无底线地反复认错。
见丈夫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不免有些心烦。
夫妻俩从沟通演变为口角,最终争执起来。
当晚两人分房睡觉。
第二天起床后,宋斯嘉想给昨晚的争吵划个句号,特意准备好早餐,要与丈夫和解。
齐鸿轩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在餐桌旁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非要妻子立刻与他做爱。
这次宋斯嘉没有顺从他的意愿。
齐鸿轩本来还有点想要强迫的意思,宋斯嘉则坚决地将他推开,认真地说:「我想p,把不愉快全留在昨天晚上,可是这不代表你想怎么样,我都要由着你。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什么时候想要,什么地方想要,我都要陪着!现在我一点都不想,说得够不够清楚?」齐鸿轩讪讪地退后,宋斯嘉则索性连早饭都没吃,换身衣服,直接走出家门。
后来丈夫虽然道了歉,但两人心头始终都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是两人从恋爱以来三年多里最严重的一次矛盾。
当然,尽管还处于冷战期,但齐鸿轩还是很关注妻子的动向。
今晚她要和前男友吃饭的事并没有瞒着他,他明面上显得豁达,心底却十分不快。
宋斯嘉简单交待过恋爱史。
她和这个叫俞鸣的男人谈了八、九个月恋爱,后来又和一个理论物理领域的博士生谈过一年半。
她坦承和这两人恋爱时,除了插入以外的其他性接触基本都有过,两任男友都曾抚摸过她的全身,她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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