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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不是真的不想被他碰到腿,但先摆出一副拒绝的模样,总是没错的。「我不累,精神好着呢!呵呵。
之前没注意你穿的是高跟鞋,还带你在石板路上走了那么久。
今天晚上要是不能给你好好捏一下,明天早上起来,脚说不定会肿,还是给你按按比较放心,没事,来!」施梦萦拒绝的态度本来就不那么坚决,在他的催促下,整条左腿终于一点点从被子里探出来。
崔志良隔着棉毛裤在她小腿上揉捏两下,抬手活动了一下十指,苦笑着说:「要不你还是把这长裤脱了吧,隔着这么一层,我捏起来还挺费劲的。
」施梦萦犹豫良久,禁不住又被催了两次,终于下了决心,收回露在外面的腿,在被子缩起身体,慢慢脱下棉毛裤。
再次伸出的腿已经完全是赤裸光洁的了,她不好意思将整条腿撇出去,差不多只将膝盖以下露出就停住不动,大腿以上的部位都还藏在被子里。
崔志良还是把伸出来的小腿搁在自己大腿上。
他只穿内裤,两人身体接触的部分都是裸着的,直接的肌肤相亲,让施梦萦不自禁抖了一下。
她差一点就有冲动想把腿缩回来,但崔志良握得很紧,她下意识地轻轻抽了一下,没能挣脱,望着他认真的神情,也就暗暗告诉自己,没必那么在意。
尽管已经劝服了自己,但在按摩过程中,两人接触的部位不会始终保持静态,一成不变,总会不断发生翻滚和摩擦,脚跟、脚趾偶尔还会划过崔志良凸起的ròu_bàng位置,这种时不时的怪异触感令施梦萦心中悸动不止,只能假作不知般垂头不语。
经过近一年的「成长」,施梦萦在不自觉的状态下取得飞速「成长」,她完全可以说经历了「脱胎换骨」。
换作与沈惜相遇之前的她,不可能有哪怕一丝与一个非恋爱关系的男人单独出来旅游的可能,更绝无可能共住一个房间;在和沈惜刚开始交往时,她说服自己能接受与他住在一起,但也直到第三次同房而居时,才在当时的气氛和充盈内心的爱的共同作用下,和沈惜上了床。
就算崔志良和一般男人不同,但她今天的一再妥协,还是突破了她自己曾经有过的所有底线,更不可思议的是,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前所未有」有什么异常。
崔志良一丝不苟地按摩,两jiǎo_jiāo替,一气按了二十多分钟。
他的手法不算专业,但还是使施梦萦感觉很舒服。
当然,心理上的加分很重要,他那副专注的劲头尤其令她感动。
所以在整个过程里,施梦萦也没在意,他有好几次太过用力,手都伸进了被子,按到她膝盖以上的部位,手指一次次从大腿上拂过,带给她阵阵麻痒。
「好了!」虽然一直说自己不累,但半点不打折扣地卖力按摩,还是让崔志良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额头上也有些见汗。
他终于停下,轻轻搓了会手,双掌交互着捏了捏两只手的掌缘。
再次将手放下时,看似无意,还是落在施梦萦并没有收回去的小腿上。
这时按摩已经结束,但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层。
崔志良没把刚按完的施梦萦的右腿塞回被子,还是一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手放在她膝盖以下几厘米的位置,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施梦萦好像也习惯了这种紧贴在一起的亲昵状态,居然也没收腿的意思。
只是这种状态不可能波澜不起地一直维系下去,一旦双方都没有结束的意思,那就一定会往另一个方向转变。
崔志良抬起眼望向施梦萦,两人对视,在他的眼神中,她读到了温柔、喜悦和关切,还有一丝清晰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施梦萦觉得放在自己脚踝上的男人的掌心突然变得很烫。
烫得她想呻吟出声。
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神里热切的意味越来越浓,施梦萦心里发起慌来,想把整个身子都往后缩,但紧靠着床背,退无可退,浑身上下的气力又像被抽干了似的,动一根指头都艰难无比。
崔志良慢慢向她逼近,施梦萦紧张地死死盯住他,他朝自己这边挪动的每一厘米,她似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她还是在反复告诉自己:「没事,他离我还远,离我还远,没事,不怕。
」直到他几乎就已经到了眼前,俯下身就能触碰到自己的脸颊时,她才像猛的惊醒般意识到两人间的距离已经令她不存在任何安全感了。
施梦萦尖叫一声,身子软软朝侧面躺倒,她想要逃开,但标准间的单人床总共就那么点大,她选的是靠墙的床,头的方向和右手边两面是墙,根本没什么空间再让她闪避了。
崔志良沉默地逼近,整个人差不多都要压到她身上。
施梦萦伸出手想推挡,但完全绵软无力,很快就被按倒在床上,她的头继续努力朝角落里钻,整个人斜了过来,脑袋恰好就落在夹在两面墙之间的那个床角上,崔志良两手撑在她脸的两侧,大半个身体已经压紧了她。
他凝望着她,愣愣地看了几秒钟,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施梦萦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完全慌乱失措。
她以为接下来会是一阵疾风暴雨似的进攻,吻过了嘴,崔志良会不会继续亲吻自己其他的部位?会吻下去吗?他或者还会抚摸自己,他会脱自己的衣服吗?他会脱掉他的内裤吗?如果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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