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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我还没见过呢。”“人家登基,你凑啥热闹呢?”“我这不是积累积累经验,长长见识吗?保不齐回去就用上呢。
”“怎么着,你回去准备造反啊?去去去!别在这儿添乱。
”高智商趴到敖润耳朵上道:“敖哥,你不是看上延香姊了吗?我教你两手,保你今天就把她拿下。
”“就你那两下还教我?”敖润不屑地啐了一口,左右看了看,“甭说话啊。
一会儿换身衣服,让你站门口。
”“哎,那可谢你了,哥。
”高智商兴冲冲下去。
敖润将食盒交给江映秋。
江映秋带入殿中,转交给雁儿。
雁儿打开食盒,见是家里常吃的几样点心,便取出来放入碟中。
◇◇◇卯时三刻。
以清河王为首的诸侯车舆驶入宫中。
群臣在阶墀前按班次排好队列,诸侯、宗室位于队列最前方,其后便是霍子孟、吕闳等人,董宣也带伤出现在队伍中。
卯时四刻。
赵飞燕已经梳妆整齐,她戴着金玉交织的凤冠,身上穿着玄黑色的后服,只在领口露出一抹鲜红的衣襟,庄重而又华丽。
一刻钟之后,小天子就将登基,在殿中接受群臣拜贺,正式成为君王。
他此时已经洗好手脸,由阮香凝领着来到案前。
案上摆着点心和温好的奶子,都是从舞阳侯府中送来,中间没有任何外人经手。
阮香凝捡起块蒸饼,撕开放到小天子手中。
小天子张口欲咬,忽然“篷”的一声闷响,似乎有人撞到铜炉。
小天子茫然抬起眼睛,只见一个短小的身影倒在铜炉后面,一块蒸饼从那人手中掉落,一直滚到御案前。
他还没有看清,阮香凝便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她手指软软的,带着很好闻的香气,这会儿却在瑟瑟发抖。
阮香凝将小天子搂在怀里,惊恐地睁大眼睛,接着一个人影飞掠过来。
程宗扬只披了条单薄的褂子,赤裸的胸膛像精铁一样绷紧,额头青筋暴起,眼睛像充血一样迅速变得血红。
孟舍人倒在铜炉边,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鼻中淌出黑色的污血。
仍留在殿内的赵飞燕、雁儿和红玉闻声纷纷赶来。
阮香凝颤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他就倒在这里了。
”那块蒸饼掉在案旁,只被咬了一口,上面还留着孟舍人的齿印。
程宗扬俯身捡起蒸饼,仔细看了一眼,忽然身体一晃,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直挺挺往后倒去。
眼看着程宗扬像木偶一样倒在地上,殿中顿时大乱。
赵飞燕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她玉容失色,一手扶住身边的屏风,两耳嗡嗡作响。
雁儿眼泪瞬间飞出,她伏身扳住主人的肩膀,哭道:“老爷!老爷!你怎么了?”阮香凝紧紧搂住小天子,一边手足无措地去掩他的耳朵,一边安慰道:“别怕,别怕……”赵合德被哭声惊醒,连衣衫都顾不得穿,便急忙赶来,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几乎傻了。
倒是红玉机灵,赶紧把那块蒸饼踢开,可接下来怎么办,她也全无主意。
“紫妈妈!紫妈妈!”雁儿哭叫着连唤数声,全无回音。
江映秋原本在前殿,因时辰已近,过来请天子准备登基,没想到却撞见这一幕,失声道:“这是怎么了?”程宗扬口鼻气息断绝,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半变得铁青,寒意逼人,另一半的皮肤则通红如火,散发出骇人的热气。
尤其是他胯下那根ròu_bàng,直挺挺竖起,guī_tóu怒胀,血脉贲张,鼓涨得像要爆裂开一样。
“老爷出事了,”雁儿泣声道:“快去找人啊!”红玉应了一声,正待出去,却被江映秋扯住。
江映秋脸色煞白,顿足道:“不可!外面都是人!”为了避免生乱,殿内只有她们几个,殿外却有数以百计的诸侯、大臣,还有数以千计的宫人、内侍、军士。
本来应该主事的主人此时仆地不起,一言九鼎的紫姑娘不见踪影,仓皇间,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合德扶住程宗扬的脖颈,带着哭腔道:“哥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雁儿哭道:“快救老爷!”小天子把脸埋在阮香凝怀里,“我怕……”阮香凝自己也在发抖,还要安慰他,“别害怕。
没事的……”江映秋惶然道:“不能出去!若被人看见就完了。
”慌乱间,身后传来一声断喝,“都闭嘴!”吕雉寒声道:“你们想吵到尽人皆知吗?此间之事若传扬出去,不但程侯身败名裂,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死路一条!”雁儿泪眼婆娑地说道:“可是你……”“你以为出了这种事,我一个失势的太后还能压得住吗?”吕雉冷冰冰道:“外面重臣皆在,将相俱全,若有人知道此间之事,岂会视若无睹?清河王贤名素著——连天子都是现成的!”众目睽睽之下,新晋的舞阳程侯赤条条死在寝宫里,皇后固然失德,她这位太后也脱不了干系,只怕群臣当场就会拥立新君,吕雉、赵飞燕两人,也少不得一人一杯鸩酒。
赵飞燕顾不得昔日恩怨,问道:“该当如何?”吕雉没有理她,对红玉道:“你去前面看着。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惊慌,让人看出破绽。
”“是。
”红玉匆忙跑到前殿。
“你!”吕雉对阮香凝道:“把定陶王送到前殿去,小心哄着。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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