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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到,轻则丢官去职,重则断手断脚,连几位上官也要吃挂落。泉玉姬没有径直掠进对面的宅院,而是绕了半圈,身影在街角一棵墨黑色的古槐下微微一晃,消失不见。
独孤谓伏在墙头,一边心怀忐忑,一边拼命给自己打气。以泉捕头的身手,即便出了纰漏,也肯定能全身而退。总不至于跟自己一样,被人白白揍了一顿,还落下把柄,连累三位上官一起丢人现眼,活活把大唐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事闹得,影响前途啊……这边独孤谓趴在墙头忧心忡忡地吹着寒风,那边他挂念的泉捕头不但已经顺利进入汉使的宅院,甚至还深入到汉使的卧房内——然後就被汉使深入了。
泉奴股间已经是一片汪洋,久违的阳物撞入体内,如同破浪前行,穴内春潮乱涌,溅得满臀都是。
程宗扬笑道:“我就轻轻撩拨了那么一下,你就湿成这样了?”“哦……主银女神捕攒着眉峰,吃力地说着,方才的精幹利落早已抛到九霄雲外。
她披风丢在一旁,身上那件黑底红边的捕快服被扒到腰上,露出里面白滑的玉体,此时如同青蛙一样伏在圆桌上,股间那隻美妙的玉户因为充血,像鲜花一样怒放翻开紧紧含住深入穴内的ròu_bàng,一缩一缩地不停抽动震颤。
“啵”的一声,程宗扬拔出湿淋淋的yáng_jù,然後“叽咛”一声,带着一片水声,重重贯入mì_xué,然後用力挺动几下。身下的女神捕屁股一阵哆嗦,居然当场就泄了身。
不会吧?“程宗扬吃惊之余,又有些失笑。多日不见,泉奴竟然敏感成这样,才幹了几下,就浪得出水。
“米呀哈米大…娄婢休提一丝淘。”泉玉姬颤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撅着滑腻的大白屁股,在主人身下一颤一颤地泄出阴精。
“好好说话。”泉玉姬用生硬的语调说道:“对不起……奴婢失态了……”“你的六朝话一点长进都没有。”程宗扬嘟囔着拔出yáng_jù,然後毫不客气地幹进她的後庭。
“哦……”泉玉姬吃痛地叫道:“娄婢的含给……要爆炸了……”“忍着些。把你的含给夹紧点,就这么说会儿话。”“耶……”“你居然还当着六扇门的捕头?杀郑九鹰的事没露馅吗?”泉玉姬断断续续说了两边分手之後的经历。她回到长安,把罪责全部推到郑九鹰身上,由于同行的六扇门高手全部死完,六扇门也无法判断真伪。最後经过刑部的复查,泉玉姬原职留任。
此後一年中,泉玉姬接连破了几起大案,再加上长安各处酒肆青楼突然流行起《新罗女大破白头鹰》的段子,使她的名声不降反升,连原本因为郑九鹰一案暗中压制她的六扇门高层都觉得有些棘手。
这一次她奉命查办宣平坊剥人面皮的案子,刚锁定作案的元凶,案件有了眉目,六扇门紧急把她召回,与独孤谓互换任务。从外边看来,六扇门这事儿做得实在是不地道,泉玉姬唾手可得的功劳平白让给独孤谓不说,还让她堂堂一个女捕头蹲点盯人,打压的势头实在是太明显了。
而在身处局内的泉玉姬看来,十件百件功劳也比不上盯梢这样的小事。自从得到六扇门传来的消息,前来的汉国使节是舞阳程侯,她心头便悸动起来。待进入长安,魂魄相连的感觉霎时变得清晰,泉玉姬终于确定来的正是自己的主人。
当中断已久的撩拨再一次出现,泉玉姬如受电亟,空旷多时的ròu_tǐ像遇到烈火的干柴一样,瞬间失去控制,以无比的激情回应主人的召唤。使得她在鱼玄机等人面前当场失态,险些就露出破绽。
“黑魔海的人找过你吗?”泉玉姬摇了摇头。
程宗扬心里再一次泛起古怪的情绪,黑魔海那帮贱人无论跟朱老头,还是跟自己,都属于不死不休的局面,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可剑玉姬每到终局,总是莫名其妙地退让半子,非但没有下死手,反而摆出落子无悔,愿赌服输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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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来一局输一局,输一局就赔个女人。
泉玉姬、凝玉姬、光玉姬,这就三个了。按行程分,正好是晋国、宋国、汉国各一个。这贱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如果说是安插卧底,泉玉姬的魂丹都被自己得了,根本不可能再起异心。阮香凝和成光,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个除了妖媚淫艳别无所长,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左右不过几个肉便器而已,难道还要闹肉便器革命不成?
程宗扬想了半天,也揣摩不出剑玉姬那贱人的心思,只好先放到一边,转而问起唐国的局势,尤其是唐国官方这么下力气盯自己,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等泉玉姬说完,程宗扬才明白这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他固然担心唐国有人对自己心存歹意,唐国方面又何尝不担心自己来搅风搅雨?大家不光怕到一块儿去了,而且怕的理由都差不多。
程宗扬叹道:“这事闹的,还有没有一点战略互信了?”泉玉姬出言道:“主人不妨去拜访卫公。”“嗯?”程宗扬疑惑了一下,随即一拍额头。
卫国公李药师!当初师帅就是将月霜托付于他,临终托孤,交情可见一斑。
如果说唐国有谁自己能够信任,也只有这位李卫公了。
“卫公在唐国地位很高吗?”“卫公统领左右卫、左右武卫、左右骁卫、左右威卫、左右金吾卫、左右领军卫、左右监门卫、左右千牛卫——一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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