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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虽然我从内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为,但似乎又羡慕她能和学生那样,嫉妒和她好的男学生似乎还不止赵帅一个,更佩服她的胆大心细敢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又觉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想着想着我迈步进了教室,一片寂静,大部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脱产班就是这样,什么年龄的人都有,可谓老中青三结合,大家不过是在这儿花钱混个文凭,很少有专心学习的,老师们也是得过且过,能毕业的都毕业。也凑巧,我头一眼便看见坐在前排的赵帅,他正兴高采烈的和后面的人小声嘀咕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我瞪着他大声吼出一句:「赵帅!您吃饱了吗?!」我很少发脾气,今儿这么一下,顿时全班人都抬头看着我。
其实我话里的意思是问他操屄操够了没?赵帅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我问他中午饭是否吃饱了,愣了一下,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
」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
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
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观察获得证据……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生!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果然,被打扫过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熘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操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操场东头儿有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
走进楼道潮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
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
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
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
成捆的旧书、报纸,破损但修理后还能用的座椅、书桌,斑驳的体育器械,还有一人多高的纸箱子……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杂物室门后立着一个红褐色的床垫,这床垫我有印象,最早是门卫李大爷值夜班用的,后来买了新床被废弃在此,我把门关好,慢慢把床垫放下来,正好地上有个空间用来放。
我趴在床垫上仔细观察,上面不仅没有浮土而且密布着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也不知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忙凑近了用鼻子一闻,果然有澹澹的腥臊味儿!顿时恍然大悟,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苟且的!那白色斑驳不是精斑是啥?最后我又发现了确凿证据!在床垫的一角有根黑毛儿!我捧在手心细看马上得出的结论:这不是jī_bā毛儿肯定是屄毛儿!绝错不了!顿时我兴奋起来,仔细盘算着应该藏在哪里才能观察全局?转来转去,目光落在床垫旁那一排纸箱上,这些纸箱有大有小,最大的那个有一人来高,我从纸箱后面钻进去,打开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旧书,我试了试坐在上面很稳当,调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纸箱上抠出两个洞,拿眼一瞄,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打定主意,我把杂物间恢复原貌轻松回家。
整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内心里激烈的斗争。
一方面,黄文静是老师,赵帅是学生,但他俩的年纪也就相差一两岁,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也是情有可原的。
另一方面,身为正派的我,绝不允许同事中发生这种无耻的事,老师,多么神圣的职业,教书育人怎么能用唆了jī_bā的方式呢?更不要说直接插屄!一想到此那大黑jī_bā就在眼前乱晃,我的屄里也不争气的开始冒水儿。
对于性,我开蒙较晚而且没有什么美好的体验,更没接触过sè_qíng书刊或是影音,唯一的性经历便是我两任老公给的,可偏巧他们都不太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很生硬,弄得我很烦。
但,当我偷窥黄文静和赵帅之后,突然发现原来还可以这么美好!这么激动!这么投入!这么刺激!用嘴唆了jī_bā?这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女人的小嘴儿应该是香气扑鼻、温润软滑、清洁无比,怎么能唆了那又骚又臭还带着尿液的jī_bā?但,黄老师却是那么的享受,那么的自然,彷佛这是自然界里再平常不过的事儿,而且她乐此不疲!我摇摇头想把那些『脏』镜头都甩出去,但也怪了,我越是拒绝就越清晰,高挺的jī_bā茎、红润的香唇、湿润的淫屄、那一次次插入一次次抽出、最后蛋子儿上下运动往屄里使劲儿shè_jīng子……所以我明天必须到场!必须批判!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搞出来什么更『恶心』的事儿!几乎快天亮,我才勉强睡了会儿,早早起来吃了点东西换好衣服,穿连裤袜的时候我又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我不齿黄文静那种放浪的穿法,但忽的又想起一个名句:如果你想批判罪恶,最好先了解他。
那既然想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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