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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忍耐毕竟有限。」当然不会再做了,捉弄别人对罗术来说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只不过,白姬和阿格妮雅这种情况,该怎么跟梅嘉斯解释呢?「爸爸又不是基督徒,有什么不能说的……恶魔占据身体也好妖怪依附身体也好,你们的身份这种事在眼前的情况下,根本没人在乎,只要一支烟的功夫,他就能接受了吧……」「道理我都懂,可是蒂花,我现在所不明白的是……」罗术抬起头,看着眼前不在欢笑的萝莉,在这一刻他不在将蒂花视为好友的女儿,而是与自己、与梅嘉斯和白姬一样,是命运关联着塔罗牌卡片的存在。
「为什么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罗术高度的警惕着,在蒂花开口之前,讲自己全部的想法和推测,一股脑的抛出来。
「你甚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能够知道阿格妮雅心灵最深处的秘密和弱点,并在语言的战斗中完全取得上风,几乎她所有的痛脚都捏在你的手里……而刚才早我开口说话之前就能够知道我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将我们两人的对话变成你的独角戏,就算你是个聪明过人的孩子,做到这种程度也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莫非……你是其他的塔罗使徒吗?还是梅嘉斯的从者?不管是哪个,梅嘉斯都会告诉我的,但是他却只把你当作毫无战斗能力的普通人,当作他要拼上性命保护的女儿……难道说对于你的身份,他自己也不清楚吗?」留声机放完了碟片,滋滋的空转着,在播放出的底噪中,两人安静的对峙着。
这是罗术第一次仔细的看蒂花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黑色的眸子,神秘而又深邃,仿佛一口完全看不见底的水井,盯得越久,越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陷进去。
「好奇吗?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在乎阿格妮雅的身份,同样我也不会过问你的……但是,梅嘉斯却是真的把你当作他的女儿来看待的!我觉得至少……至少你要对他保持坦诚。
」「这种时候你倒担心起他来了啊……哼……呵呵呵……哈哈哈哈!」罗术的话令蒂花流露出与她此时的年纪完全不符的冷漠,不屑的嗤笑似乎在嘲讽着想要管闲事,却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男人,将他的心远远的推开了。
「你要我坦诚?怎么坦诚?我被塔罗牌的力量召唤出现的时候,他正抱着自己妻女残破的身体,哭干了眼泪,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坐在马路中间,不管我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不管我做什么他都看不到,虽然还能活动,虽然得到了『战车』,但是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比起外面的丧尸,除了不会烂掉又强到哪去了呢?若不是我用新人类的精神力对他进行催眠治疗,你以为他能靠自己的意志撑到现在,像个傻瓜一样跟你在这里喝酒玩乐?知道真相后的你,还想要我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其实他一生所爱的两个家人已经变成了门外的那些怪物,而我只不过是个他用卡片捏造的、虚假的、自作主张改变它记忆,失去忠诚底线的侍从?」蒂花站起身,走到昏睡的梅嘉斯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所守护的男人,梅嘉斯那幸福而又无知的表情配上在他身边护着他的年yòu_nǚ孩,另罗术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看着眼前这对看似父女,实为主从的搭档,默默地将手里的啤酒喝下去。
「记忆读取、精神影响、空间感知,是我身为『新人类』天生就具有的能力和诅咒,我从不以这种能力为傲,也不打算过多的对别人使用。
但是如果有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能用来帮助、用来保护我所在乎的人,这样就很好了。
人类这种可悲的生物,很多时候都要靠欺骗和逃避让自己活下去,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也没什么丢人的……因为我们就是这样的存在。
」房间陷入沉默,罗术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了,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餐桌,虽然无奈,但是却只能简单的安慰这对没有血缘的父女,准备结束今晚的宴会。
「明天再见吧,蒂花……刚才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这对大家都好,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今后就请继续……」罗术正说着,萝莉的眼神却犀利了起来,盯着窗外。
屋内的光线让罗术无法看到外界的情况,但是他却从蒂花那逐渐凝重的表情上,读出了事情有些许的不妙。
「她来了……」「谁?」「还能有谁?大晚上的不速之客还能有谁?这座城市里和你们有瓜葛的东西,还能有谁?」「女王……丧尸们的女王正在过来,10公里之外,带着大量的丧尸正在赶过来,她已经容不下我们了!」罗术紧张的跑到落地窗的边上罩住自己的眼睛像远方观测着——远处黑压压躁动的影子,像是迁徙转移的蝗虫或是蚂蚁,而在万籁寂静的夜里,唯一可以媲美月色的亮光,一个身着黑纱的女人正浮在空中,手中托着散发诡异光芒的水晶球,指挥着丧尸们稳健的行军,数量之大,前所未有,简直就像是在女王带领下倾巢而出的皇家禁卫军,在今晚势必要将这些杀戮她死亡之国子民的敌人,消灭殆尽!第二十七章、宴会的狂欢与没命的逃亡(四)她来了。
这是罗术第一次见到所谓丧尸们的女王,虽然由于视距的原因,罗术所看见的人影不过是个模糊的小点,但是一种自灵魂层面传来的压迫力配合着眼下汹涌移动的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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