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悟然(1/2)
“知乎!”曾经有人如此问过:“到底什么叫爱?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其实,体验过了爱一个人的感觉,也就明白什么是爱。那么,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可是一种虔诚又富有禅机的爱。
有一个叫阿难的人,曾如此对自己的老师说:“我爱上了一名女子。”
老师就问阿难:“那你有多么爱她呢?”
阿难回答说:“我愿化身为石桥,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愿她从桥上走过。”
瞧瞧,这又是一种卑微而具有占有欲的爱。
在这危机重重,步履蹒跚的末世,望着那漫天的红尘暮霭,程子扬就对宁肖曾如此说过:“你这个人啊,我恨不得把你包裹起来,就像一个香袋儿,密密的针线缝好,放在衣箱里藏好。”
听得宁肖毛骨悚然。
这不,上床休息时,他又目睹着宁肖在眼前的消失。于是,他又一次唤来了灵乌,要它再一次充当着他和她之间的协调角色。
灵乌很是为难。但为了主人,它还得迎难而上,飞入到了宁肖的空间。
望着灵乌消失在空气中,程子扬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刚洗过澡,全身洁净干爽,新换的全棉内衣非常熨帖,棉被也是刚换上的,散发出淡淡的樟脑味儿。
只是这个时候,他的皮肤紧绷着,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渴望,等待着有人去抚慰它们。
饥饿感从皮肤开始,慢慢地传入到了内心,他感到嘴唇发干。
他在耐心地等待着宁肖的到来。一分钟,两分钟……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这已经超过了她平时上床的极限了,但是今天她还在空间里不肯出来。
“肖!”也不知道灵乌下了怎么样的保证,她总算来了,他不由地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怎么还不睡?”她应了一声,爬过他的身躯,睡到了里面去。
“等你!”他轻声回答着,手伸进了衣衫里。
“哦!”这次,他没有等来她的拍手推开,反而听到了她打哈欠的声音。
其实,程子扬很想告诉告诉宁肖:还有一种爱,是懵懂天真又恍然惊觉的。
在一部关于妖精的电影里,就有一只妖精本不知人间七情六欲,直到遇见所爱之人,最后为爱而痛苦,方才明白:“我终于知道爱是什么感觉了,爱就是疼。”
于是,就有人会这样回应着:“就好像突然有了软肋,也突然有了铠甲。”
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有一支利箭,“嗖”地一下射中了红心,瞬间秒杀红心之外的所有答案。
所以,爱一个人,就突然有了软肋。
因为你把她当成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将她放在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为她卸下所有尖锐和防御,给她留下所有的薄弱与温柔。
你的爱,惊心动魄,刻骨铭心,却也撕心裂肺。你曾为她潸然泪下,泣不成声。你曾为她忍受沉默,忍受绝望,忍受嫉妒的折磨。
你会为了她的一个眼神而颤抖,也会为了她的一句话而方寸大乱。仿佛蝴蝶效应,她的一个微笑,也可以给你带来很长时间的好心情。
不管你在人前怎样傲世独立,在她面前,一样可以低到尘埃里,哪怕开不出花,只是听一听她的脚步声也是好的。
就像一只蚌,将自己沉于深海,身体里百转柔肠,也只为她的一朝璀璨。爱,是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在途中与你相见。
爱,也是拱手河山讨卿欢。爱是为了她,可以去讨好全世界。爱是为了她,甘愿与全世界为敌。
爱一个人,也就突然有了铠甲。你不再怯懦,不再犹豫,你充满力量。因为你是一个正在爱着的人。
在激情之中,宁肖终于挣脱掉自己的衣服。只是这衣服仿佛成了她的仇人,动作幅度有点儿大。接着,她直直地躺在那里。
这时,程子扬很想争一口气,不去碰她,可身体早就竖起了白旗。她那洁白的身子映在微弱的光线,就像一条滑滑的美人鱼。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用嘴唇轻轻地从上往下亲吻了起来。
她摊开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缩了回来,并且非常准确地打在了他的脸上。“我还是不太习惯。我最初的想法只是想保护你……”
爱是坚强,也是担当。
你可以为爱跋涉千里,不许所爱之人受一点点伤。你可以拉着她的手,面对流言飞语,走过沟沟坎坎。
你们可以享受岁月静好,也可以承受金戈铁马,因为有爱,世间就没有什么能让你们分开。
因为你有了信念,有了铠甲,你成为一名勇士,为爱守护,为爱而战,为爱奋不顾身。爱是最远的征途。爱她,是你生命中的最高荣誉。
“不要紧,我们试试!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停止的!”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皮肤一阵痉挛,身子仿佛吃了一惊,猛地缩了一下,就像一个人冬天里猛地喝了一大口凉水。
他轻轻地摩擦着同样充满着青春和活力的身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饱满而热情。然而,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背上,只一秒钟,那两只手就滑了下来,无力地躺在床单上。
他固执地又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可是它们像冰凉的蛇一样,又滑了下来。他只好轻轻地摩擦着,以便愉悦能蔓延开来,
“程哥,”这个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出声了。“就到这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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