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织围巾狂潮(1/2)
算起来这应该是我这种最不能藏秘密的人保存得最完好的时间最长一个秘密了。不过这个秘密也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在给程泽鑫发的email上,我曾经和她提起过这件事情。
自从程泽鑫走了之后,我几乎每周都会给她发一封email。虽然她从来也没有回过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看,但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坚持。自她走了之后,再到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一次间断过。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向程泽鑫表明,我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忘记我们的友情。也许这逐渐也成为了我的一种发泄方式,每到周日的时候,便会借着写信的机会,将这一周的不愉快都写在上面,和别人倾诉一番,总想寻找安慰。
月亮总说我这个人就是奇怪,连发泄的方式都和人家不一样。对此我表示非常的无辜,因为她的那种发泄方式,我实在是学不来。让我大半夜的和人家出去喝酒唱k,别说我妈会打死我,就是曹云霄和傅成文也会打死我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消磨着,我形象的改变这件事情引起的关注度也逐渐弱了下去。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正轨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很快,冬天的第一场雪就飘落了下来。
兴许是温度转变得太快,让人无法接受的缘故。学校里好多人都得了感冒,曹云霄还怕我上学的路上会着凉,三请四请地终于让经纪人哥哥同意了贾叔开车接我和傅成文上下学。但不幸的是,我依旧还是得了重感冒,连着打了三天的针仍然是高烧不退,一点都没有转好的迹象。
傅成文担心再这么烧下去,我的身体会烧出问题,就和我家里人商量说让我请假住院观察,我却是要死要活地拒绝,表示自己宁可在家躺死,也不要再去医院一次。
这也不能怪我,前几次住院的经历都不美好,以至于现在在我心里,几乎还是发了疯的抵触医院,甚至在我妈和我提起让我大学学医的时候,我都会条件反射般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死也不同意她给我做的这个选择。
最后我妈被逼的没办法了,就放任我自生自灭,我就拖着有病的身子,每天都坚持到学校去上课,比我没病的时候还要积极。
我这样的做法,让曹云霄都觉得有些难以理解,更别说是傅成文还有月亮了。月亮时常问我,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我在病得这么重的情况下还坚持来上课。我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无聊,就敷衍的回了她一句,道:
“因为我热爱学习。”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说得最言不由衷的一句话了。月亮也知道我是在逗她,就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与此同时,我们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了织围巾这项活动,影响范围极其的广泛,甚至连月亮都深受其毒害,每次在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手里总要拿着两根毛衣针,还有一团毛线,说是要给纪理织一条围巾。
我心道这有哥哥的人,就是和没有哥哥的人不一样。这要是换做以前,月亮哪会做这么磨人耐心的事情。可是自从她有了纪理这个哥哥之后,她就对他加倍好起来。几乎是别人家妹妹能做到的,她全部都做。
不过尽管月亮的心是好的,但是她的动手能力实在是差得惨不忍睹,半个小时的时间够我们这种普通的智商好几厘米长了,却都不够她织一个来回的。我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买了线和毛针,打算陪着月亮一起做,顺便以切磋为由,指导指导她这个可怜的针法。
这真的不是我在挑毛病,而是她织的东西,真的有些惨不忍睹,让我不忍直视。要是把这东西送给纪理,我感觉都送不出去。
倒不是我觉得纪理会嫌弃她送的东西的好坏,而是我觉得这么惨的东西,真的实在是送不出手。于是为了挽救月亮的手残程度,以及维护纪理的面子,我好说歹说地终于说服了她拆了重新和我一起织。
我虽然也同样手残,但是很明显我要比月亮聪明那么一点点,所以基本上都是我先学,然后再教给月亮。
有个人陪她一起做这件事,月亮的兴致就变得高了起来,而且织出来的这些东西,质量也有了质的提升。几天过去了之后,她的围巾就成了型,而且花纹也稍微与市面上卖的那些有些不同,看起来还蛮好看的样子。
我的速度是比她快上许多的,所以早在她织完之前我就已经出了一个成品,不过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男生戴着多长的才会合适,所以我第一遍织的时候长出了好多,就是想让傅成文给我试试,试好了如果长度适中的话,我就再给曹云霄织一条。
没过几天的周末,傅成文就可怜地成了小白鼠,不过我细心的发现,在他的脖子上其实早就有了一条围巾,而且这条围巾明显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女生手织的。
我心道这小子居然又跟我有了秘密,有了喜欢的对象,竟然又不告诉我们,还是自己单独处理。于是我感觉十分的火大,在早上上学的时候,并没有把那件成品拿出来让他给我试戴一下。
我是一直想等着傅成文自己和我们解释这件事情的,但是我等了几天,傅成文都没有与我们提及此事。而月亮也注意到了傅成文的围巾似乎有那么一些问题,而且这围巾也不是我送的,便就在与我一起织围巾的时候悄悄问我,傅成文是不是有了新的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心道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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