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始终难以释怀(1/2)
一旁听到了梁昭这话的飞影,面上不动声色,可心中却也想起了颜夕。
但是飞影所想和梁昭所想却刚好相反,之前经过了那么多事,他本来已经对颜夕很有好感了,可是颜夕给他们下药这件事,他始终难以释怀。
王爷对她那般上心,她为什么还要偷跑呢?那个女人,到底是没有心,还是从未将他们王爷放在心上。
今夜,萧至寒因为看到了乾坤二部送来的信,得知依然没有找到颜夕的声影大发雷霆,直接引发了体内的血咒。见这一次血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的严重些,飞影心中对颜夕的不满又增加了两分。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萧至寒房间中的动静逐渐的笑了下来。当站在院中的飞影和梁昭再也听不到萧至寒房中传出的任何声响之后,两人才迈步往萧至寒的房间中走去。
推开房门,飞影的身上隐隐的传出一丝杀意,转瞬即逝。
他们的王爷是帝王之子,本该一生荣华富贵,受尽他人的尊崇,却因为国师接收到的一个天谕,落得了这般的处境。
平复了一下心情,飞影和梁昭走到了萧至寒的床前。
萧至寒的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锁着,行动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
因为刚刚发作了血咒的原因,萧至寒早已耗尽了体力,痛的晕了过去。身上的黑色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头发散落在脸颊变,有几缕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贴在了他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上。
飞影和梁昭飞快小心翼翼的将锁着萧至寒的铁链解开,扶着晕过去的萧至寒躺到了床上。收起了床边的铁链,飞影和梁昭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至于萧至寒那一身被汗水湿透的衣衫,他们不是不愿意给萧至寒换下,而是不敢。
之前有一次,萧至寒也是承受不住血咒的折磨生生的痛的晕了过去。前去为萧至寒解开锁链的飞影不忍萧至寒穿着湿衣入睡,便准备给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
可是飞影的手刚碰到萧至寒的衣服,便被突然睁开的萧至寒一掌拍飞。若不是萧至寒刚刚发作了血咒,身体还有乏力,受了萧至寒一掌的飞影,定然是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的。可就算是这样,挨了那一掌的飞影生生养了半个月的伤,才能下地走动。
从此之后,萧至寒身边伺候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再也没有人敢在萧至寒面前放肆。
“皇上息怒。”
萧国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整整齐齐的跪在大殿之中。太子萧辰裕着一身太子蟒袍,满脸严肃的立在百官的最前面。
青砖铺就的地面,躺着一本被摔下来的奏折,奏折上隐隐可见“平城瘟疫”几字。
大殿的最前方,九阶雕龙画凤的台阶之上,是纯金铸造的龙椅和御书案。
御书案后,龙椅之上,端坐着萧国的皇帝萧德庸。由最好的绣娘绣出的五爪金龙盘旋在那龙袍之上,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萧德庸怒视着朝堂下的百官,冠上的十二条冕旒微微的晃着。
“朕养你们有什么用?不过一场瘟疫,竟然闹得这么大!”
萧德庸一掌拍在御书案上,放在御书案的茶盏传出轻微的碰撞声,茶盏中的茶水洒出几滴,落在萧德庸的手边。
方才言官进谏,说平城瘟疫一发不可收拾,死的人越来越多,不可不重视。而且市井之中已经有人在私下里传出,因为上天看不过去萧德庸的残暴无道,所以降下了这场瘟疫作为警示。
听到这话的时候,萧德庸气怒攻心,直接当场便让人将那个言官架出去杖毙。
百官虽然习惯了萧德庸的暴虐,可是此时见他不过因为那言官转述了几句市井中的流言,便立刻要了他的命,百官还是忍不住的觉得心中发寒。
“皇上息怒,平城瘟疫来势凶猛,与往年出现过的瘟疫皆有不同。各地的医者纷纷前往平城救援,至今仍未有明显进展……”
平城城主宋修明见萧德庸震怒,咬着牙跪着往前走了两步,给萧德庸说着平城的状况。
这一场瘟疫是一月前突然爆发开来的,症状也也极其明显。染病的人先是全身起满了红疹,躯体冰凉的如同刚从三九寒天的河里捞出来一般,可是那些人口中却一个劲的说着热。随着病情的严重,那些人症状会一点一点的消失,人却会陷入昏迷的状态。当所有的症状全部消失之后,那人便也就在昏迷中死去了。
感染瘟疫而死的那些人,身上的皮肤如同薄纸一样,一碰就破。破口的地方会流出脓血,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但凡是碰触到那些脓血的人,顷刻便会感染上瘟疫。
从病发到现在,平城里几乎已有一大半的人感染了瘟疫,为了不让整个平城全军覆没,宋修明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染病的人和没有染病的人彻底的隔离开来。
宋修明关于瘟疫的折子,早在平城瘟疫爆发之初就已经递到了京城,可是京城却迟迟的没有任何的回应。
周围的几座城池,担心平城的瘟疫会流传到他们的城中,相商之后,便派出重兵将平城团团围住,许进不许出。
眼见着那些前来支援的医家人对平城瘟疫束手无策,甚至有人在医治的过程中不慎感染瘟疫,丢掉了性命。平城的百姓中酝酿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可是城中又许进不许出,那些百姓便日日守在城主府外,让宋修明给他们一个交代。
迟迟等不到京城中的回信,宋修明在几个心腹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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