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五溪蛮夷(1/2)
马谡看着自己辛苦数天的成果,这卷绢书,因为是用鹅毛写的大字相比,显得特别精美,他心中非常的满意!
马谡想了想,还是给这本绢书命一个名字,在那空白处的最底下,提起毛”四个小楷字,然后非常小心地卷起来藏好。
马谡其所以写上这么一个题目,是因为这巻书当世无人能够读懂!
就算有人能够从那些简体字的形状猜出一部分的文字,但这里句子和文章段落的意思,应该没有人能够理解。
这卷绢书的书法,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因为是用鹅毛笔写出来的简体行书钢笔字,这在当时是绝无仅有的!
能够把简体字完全认出来的人应该没有,就算是被人拿到这卷绢书研读,也无法读懂,无异于一本天书!
马谡这次跟兄长马良出门游学,原本是好玩,想不到发生了被蛇咬这种意外。
经过较长时间的昏迷,很多人都会出现失忆、附身等异常情况。
马谡不但没有失忆,反而凭空多了一段梦中的记忆,但这件事情是好是坏,是祸是福,马谡心中也没有底。
张角得神授的《太平经》,身死而族灭,是前车之鉴!马谡决定对梦中之事秘而不宣,对《梦中天书》也是秘不示人。
马谡虽然也是读书人,但因为当时的书籍太过难得,家族藏书有限,他并没有博览群书的幸运,也就读了数本马氏宗族珍藏的典籍,还有那半屋子残缺不全的竹简。
在马谡的记忆中,书中对梦的描写不少,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庄周梦蝶”的故事。
庄子有一天酣然入睡,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醒来后才知道是一场梦,于是思考起来:“不知(庄)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庄)周欤?”
马谡的梦,是一种虚幻却非常真实的人生体验。正如庄周梦蝶,古人也常常会被奇异怪诞的梦境所震惊,并感到迷惑。
梦是一种奇异现象,而做梦的经验,也是人们所共有的。但在人类文化中,无论古今中外,对梦的了解,始终是一个谜。
在一些竹简残本的记载中,马谡看到梦的记载,往往把梦看成是神的指示或魔鬼作祟。
即使马谡梦中所在的文明社会里,仍然有着对梦的诸多迷信。他在高中的学习古代文化中,有关梦的故事更是不一而足。
诸如“庄生梦蝶”、“黄粱一梦”、“梦笔生花”、“南柯一梦”等,都是历来为人津津乐道的梦故事。
马谡做了无数个梦,但像这次如此离奇的梦境,梦中接触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甚至可以得到验证,就如同真正学到的知识,还是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最后,马谡把自己在梦境中学到的东西,归结于梦中天授!
他甚至在心中有一些自得,还有一些期待,毕竟,凡是在梦中得到天授的人物,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马谡在梦境里学到的东西,都已经记载下来,以后再慢慢印证,既然身体已经恢复,就要继续游学之路了。
把所有事情都捋清楚以后,马谡的心中再无压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美美睡觉了一大觉以后,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后,马谡早早来到了兄长马良的客房。
马良虽然在外游学,但每天晨读的习惯并没有改变,给马谡开门之时,只是颔首示意马谡进来,还是左手拿着一卷绢书,嘴中念念有词。
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熟知马良长习惯的马谡知道,兄长这是在背诵诗书,怕影响这里的人才低声默念。
马谡也不打扰,自顾自走到床边坐下,耐心等待。良久之后,马良才放下书本,开口问道:
“幼常身体已经大好?此来所为何事?”
马谡知道,兄长马良最重礼仪,就算是兄弟之间,日常也要照样施礼,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场面。于是,马谡非常恭敬凡人施礼答道:
“有劳兄长关心,小弟身体已经大好,已经无碍于行,特来请兄长示下,我们游学的下一个地方是哪里,也好提前准备。”
听了马谡的问话,马良并没有回答,而是用中指在桌子上轻敲,陷入了沉思之中,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马良才回过神来,对马谡说道:
“幼常,你蛇毒攻心,身体才养好,就寻摸着要走,是想家了吗?”
马谡虽然是第一次出远门,却没有想家,自然是据实而言,对马良说道:
“这才出门不到两月,小弟我还不至于想家,但这次被蛇咬伤以后,在这里调养,已经停留七、八天之久,我怕打乱兄长的游学计划,特来问询的!”
马良听了马谡的回答,顺口说了一句“不想家就好!”然后答非所问地对马谡说道:
“幼常,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马谡有些迷惑,因为他和马良出来游学之前,曾经制定了详细的行程,按照计划,他们应该是进入了武陵山雄溪一带。
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马谡用有点不太肯定地语气说:
“我们应该进入了五溪蛮夷的雄溪区域吧,那天我被蛇咬伤所在的河流,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雄溪吧?”
这次马良没有停顿,快速回答道:
“不错,那就是雄溪,那天用解毒药救你的沙摩柯,不但是沙家寨的继承人,还是整个雄溪部落的少酋长,因此,这次我们的游学行程,还真的要作比较大的改变。”
五溪蛮夷,亦称“武陵蛮夷”。马谡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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